秦嶺,是在華夏歷史上有著十分特殊意義的一座山。

對於秦嶺詮釋有兩種,一種是狹義上的秦嶺,它特指西州地界的這一段山脈。

廣義上的秦嶺,所代表的,便是西起崑崙,經西州,中州一直到東部腹地整個山系。

這條山系在歷史上被稱為華夏之龍脈,也是華夏三大龍脈之一,並且被稱為主龍脈。

由此可見,秦嶺對於華夏的意義多麼的重大!

不過,無論是狹義上還是廣義上對秦嶺的解釋,都包括秦家所在的這片山脈。

在群山環抱之中,有一處十分龐大的宅院。

說宅院其實不太準確,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建築群。

既然是傳承了幾千年的秦家,那麼他們的宅院,當然和城市裡的那些現代化建築有這很大的區別。

秦家的這些建築,自然是傳統的風格,大宅院裡的所有建築,幾乎全都沿襲這秦的風格。

不過也有一處比較扎眼的地方,那便是大宅院東南的一處現代化風格的六層高樓,也是整個秦家宅院裡最高的一棟樓了。

敢在這麼一個傳統風格的大宅院裡,建造一個這樣風格迥異的建築,那麼這個建築的主人,自然有著非常特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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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他的主人便是當今秦家家主的長子,秦雨的住宅了。

秦家家主秦淵六十大壽,整個秦氏宅院裡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忙碌著。

血緣近一點的,都在忙著籌辦壽宴,而即便是血緣遠一些的,也都在幫忙接待那些遠道而來的貴客。

此刻的這棟藍白色建築的樓下,停著幾輛豪車,當然,這些豪車並不是這位秦家少主的,而是那些專門來這裡拜訪的。

和秦家主院的忙碌不同,這個宅院並沒有一個個忙碌的身影,連樓下的大門都是緊閉的。

在此處宅院的地下室,一個相對年輕的男子,正坐在一張黑色的沙發上,他的對面,則是端坐著三名看上去比他年齡還要大的男子。

那三人看上去非常的恭敬,但是一個個的穿著卻非常的講究,其中有一人雙手居然帶著六枚戒指。

而此時秦雨,也正在盯著這名受傷帶著六枚戒指的男子。

男子好像被看懵了,於是做出一年尷尬的笑容,一張嘴,那一口金黃色的牙齒,看著非常的“貴氣”。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這金牙男子的臉上,直接將他從凳子上扇到了牆邊。

“少主,饒命,少主饒命啊!”那金牙男子此刻連尷尬的笑容都沒有了,只剩下磕頭求饒了。

秦雨目光陰翳的看著金牙男子說道:“你想死就去死,還想要拉上本少嗎?”

整個房間的氣氛變的十分的壓抑,另外兩名男子在金牙男子被扇飛的同時,早就從凳子上站起來,瑟瑟發抖的站在旁邊,目光中充滿著驚恐。

他們看著這位平常都和顏悅色的秦家少主,不敢相信的看著跪在地上,臉上已經腫起來的金牙男子,內心都在顫抖。

“我知錯了,我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金牙男子的頭磕的當當響,拼命的求饒。

秦雨抬起頭,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金牙男子說道:“那怎麼行?以後的你如果不帶戒指和項鍊,不鑲著金牙,別人怎麼知道你那般的富貴?”

一聽這話,那金牙男子慌忙取下自己的戒指,然後用力取出自己的一口金牙說道:“我改,我這就改,金牙不帶了,戒指也不帶了!”

旁邊的兩個男子心裡雖然恐懼,但是看到面前金牙男子的做派,還是忍不住鄙視。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穿金戴銀來彰顯自己的富貴。

現在那些真正有品位的人,那裡還有鑲金

牙的,帶戒指的,有錢人現在更加注重的是彰顯品位,哪怕自己內在是一坨屎,也要對外表現的像一個儒雅的紳士一般。

而這兩個人忘記了,他們兩人的手腕上,也還帶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兩人的眼睛上,也都是戴著當今世界山最貴的鏡框。

對,就是那種沒有鏡片的鏡框。

即便到了這個時代,也有人用帶鏡框來凸顯自己的氣質。

秦雨並沒有對金牙男子進行進一步的懲罰,而是將目光投向站立起來,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金牙男子的兩人。

兩人感覺到秦雨投來的目光,身體不自覺的一顫,然後“撲通”一聲,兩人齊刷刷也跪了下去。

“少主,我們沒有太過張揚,我們……”

秦雨擺了擺手說道:“一輛車幾百上千萬,一塊手錶幾十上百萬,明明沒讀過幾天書,還帶著幾十萬的眼鏡框裝逼,還不張揚,你們以為有了這些你們就是有品位的人了?”

“你們在外面張揚也就算了,竟然還敢來到秦家來招搖,你們是生怕我家老爺子不知道是不是?”

“咚咚咚”

一聽秦雨這話,三名安城最富有的三名富豪,便不停的磕頭。

而秦雨好像還不是很滿意,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開門進來一名年輕的男子,一見到秦雨,便恭敬的說道:“少爺,外面好像除了點小麻煩!”

“什麼事,說!”秦雨陰沉著臉看著面前跪著的三人說道。

那人看了看跪著的三人,然後謹慎的說道:“姬家人好像在為難兩個年輕的男女,現在馬路上已經被完全堵死,很多客人進不來……”

“這種小事,還要報告給我,秦家養那麼多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可是……”

“別吞吞吐吐的,說!”秦雨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那個年輕個人好像並不是普通人,姬家少爺帶來的幾個天武境強者全都被打暈了,我們派過去的人,見到這種情況也不敢擅自行動!”

一聽這話,秦雨立即站起來,陰翳的目光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鄭重嚴肅的眼神。

姬家是華夏世俗第一家族,當然也是西州的世俗第一家族。

這個家族之所以成為第一家族,並不是因為姬家多麼的富有,而是因為姬家一直都和元洲的姬家有著密切的聯絡。

在這種情況下,姬家理所當然的會有很多的武者坐鎮,更有甚者,前段時間還傳出姬家有修士的存在。

因此,即便是姬家明面上不和秦家爭奪什麼,而秦家也不得不對這個姬家另眼相看。

剛剛進來的男子說姬家人在為難一對年輕的男女,秦雨的第一反應,當然是不理會。

姬家做事,自有姬家的道理,區區兩個年輕人,難道姬家還對付不了?

但是,他一聽到姬家的幾名天武境都被打倒了,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雖然現在的華夏,走出來幾個天武境,甚至走出來幾個修士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在這世俗之中能夠打倒幾名天武境的人,也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姬丞有沒有出事?”秦雨看著年輕人問道。

“姬丞少爺已經跪下了,倒是沒有受傷!”年輕人回答道。

“走,去看看!”秦雨立即起身,要出區,將要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名男子,冷笑一聲說道:“一人斷一條腿,要是再出事,自己衡量吧!”

秦雨說完,直接走出了房間。

而房間中的三人則世界癱倒在地。

……

通往秦家宅院的公路上,十幾二十名交警一字排開規規矩矩的

站立在路邊,連交通也不指揮了,並且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冷汗,卻不敢擦拭。

人群的中間,有十幾個人跪在那裡,一臉的喪氣模樣。

中間的那個姬家少爺,雖然也跪著,但是卻是一臉的不服氣。

在這姬家少爺的身旁,那個胖司機,還在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臉,嘴角不停的有血液滲出。

周圍的人群中,一個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有些人甚至驚恐的看著姬家少爺,一臉不得不敢相信。

在這十幾個人的的前方,站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影,此人一身白衣,容貌英俊,表情卻有些慍怒。

在這白衣男子的身旁,有兩把椅子,椅子上坐著的,卻是趙巖和楚晴瑤。

此刻的楚晴瑤一臉淡然的看著前方扇自己耳光的胖司機,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而趙巖則是眯著眼睛看著姬家的少爺,同樣一言不發。

“你說你,堂堂姬家的少主人,竟然做出這樣的荒唐事,可不可笑!”

“這件事要是傳到姬家老太爺的耳朵裡,你還能繼承姬家的家主之位?”

“你不要忘記了,姬家可不止你一個少爺!”白衣男子一臉很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繼承訓斥道。

聽白衣男子的語氣,好像和這姬家少爺姬丞好像好有一些關係,否則不會說出這樣恨鐵不成鋼的話。

其實,直到現在這繼承都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為什麼會向著趙巖和楚晴瑤,而要懲罰他們!

“三舅舅,我也是為了大舅著想,你想想看,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入壽宴現場,會不會對大舅有威脅。”

“而且事實證明,這個傢伙……”

“住口,口無遮攔,你是真不想要這個少主的位置了!”

在姬丞白衣男子三舅舅的時候,趙巖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其實,在白衣男子來到這裡,讓姬丞等人跪地認錯的時候,趙巖就知道,這秦家和姬家肯定有著什麼聯絡。

卻是沒想到,這姬丞居然是白衣男子的外甥。

而這個白衣男子,當然是秦家三爺秦潮。

而姬丞口中的大舅舅,自然就是秦家家主秦淵了。

姬家和秦家,一個是華夏第一家族,一個是華夏第一武道世家,兩個家族又都在西州,相互之間有聯絡,當然一點你都不奇怪。

趙巖奇怪的是,既然兩家有這般的親戚關係,姬丞玩這一套是為哪般?

難道僅僅是為了討好秦淵嗎?

討好秦淵就用這種子虛烏有汙衊一個其他人的方式?

秦潮看向趙巖,很少有的露出笑容說道:“先生,你看這龜孫子怎麼處置!”

秦潮並沒有說出趙巖的身份,也沒有表現的非常恭敬,因為趙巖既然選擇以假面目來到這裡,自然有他的道理。

“算了,既然是你的外甥,就饒了他吧,至於那個聰明的司機,你看著辦吧!”趙巖漫不經心的說道。

秦潮的態度不是很恭敬,這點趙巖並不在意,但是,趙巖卻是一不小心以一種上位者的語氣說了這麼一段話。

可能是習慣了吧,他並沒有注意到。

而一旁的楚晴瑤卻是看在眼裡,聰明的楚晴瑤立即就明白了,這個秦潮已經知道了趙巖的身份。

不過,她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這讓跪在地上的姬丞很是不舒服,但是,隨後他卻覺得不對勁。

因為趙巖以那種語氣說話的時候,秦潮並沒有反感和不滿,臉上似乎還有笑容。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年輕的聲音從你人群後面傳來。

“表哥,救我!”跪在地上的姬丞,立即朝著那個聲音的方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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