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集亡戰士此時的目光已經完完全全的放在了夏震堂的身上。

那些可都是充滿這殺意的目光。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夏震堂走去。

手指已經完全生長出來的夏震堂看到這些,他的怒氣已經無以復加。

“夏震庭,你都做了什麼?”夏震堂怒吼道。

夏震堂沒有搭理他,卻是向著那些集亡戰士說道:“你們如果要報仇那就找他一個人,如果要濫殺無辜,本座一定還會收回你們的靈魂自主權!”

夏震庭在說話的同時,將手中的集亡錘再次舉起來,在上百名集亡戰士的面完晃了晃。

“原來,那個集亡錘,真的控制著那些人的靈魂?”楚修好奇的說道。

“不,那集亡錘原本並沒有控制他們的靈魂,不過卻能夠解除他們靈魂的封禁。”

“而且,被集亡錘解除過封印的集亡戰士,應該同樣也受到集亡錘的制約。”

“只不過,他們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如同行屍走肉了。”

“也就是說,集亡錘在解除他們靈魂封印的同時,也成功的控制了他們的靈魂,和之前的區別就是,他們獲取了一定的行動自由,不在是完完全全的受到控制。”

趙巖聽了楚修的話之後,看著場中的狀態說道。

“恩?先生的意思是說,這些集亡戰士都在夏震庭的控制之下了?”楚修有些吃驚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趙巖看著楚修一臉震驚和擔憂的表情,笑著說道:“不用擔心,你不是已經聽到了嗎?夏震庭不是說了嗎?”

“他們要是想要報仇的話,只能找始作俑者,若是濫殺無辜的話,他們將要再次失去自由!”

楚修聽了趙巖的話,將目光投向場中的那些集亡戰士身上,然後有看向此刻冷漠的看著夏震堂的夏震庭,然後回過頭來想趙巖問道:“難道夏震庭不想利用這些集亡戰士掌控越州嗎?”

聽了楚修的這句話,趙巖也是眉毛一皺,他也看向場中的夏震庭。

然後回過頭來說道:“隨他吧,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夏震庭到底有沒有那個雄心壯志沒誰也不知道。”

“不過,從他之前的話和表現來看,他似乎沒有那個野心。”

“有可能,他救出自己的後人之後,對於越州的種種也就不再眷戀啦吧!”趙巖淡然的回答道。

楚修聞言點了點頭。

而場中的夏震堂,憤怒之餘,卻是也非常的頭疼。

他實的確非常的強大,但是,他面對的可是上百名的集亡戰士。

他可不像趙巖,趙巖擁有陰陽兩種異火,兩種異火相沖引起的強大爆炸力,可不是夏震堂能夠施展出來的。

現在的他,除了和那些朝著自己走來的集亡戰士戰鬥之外,別無他法。

而那些集亡戰士好像也沒有要馬上攻擊夏震堂的意思,又好像在醞釀著憤怒的情緒。

其實,都不是,他們剛剛恢復清明,還沒有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

雖然他們心中對於夏震堂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但是他們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夏震堂的強大。

在自己還不能完全掌控身體的時候,他們當然不會貿然的進攻。

同時,夏震堂也沒有趁他們恢復之前就出手。

剛剛趙巖利用驚天斬斷了他的一根手指,現在才剛剛長出來。

這看似簡單的再生,卻是要消耗他很大的靈力。

要是斷的不僅僅是一根手指而是一隻手的話,他絕對不會那麼快便重生出來。

他此刻看向觀眾席上的姜巖說道:“姜巖,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看著嗎?”

對呀?知道現在聽到夏震堂的聲音,大家才想起來,這夏震堂不就是姜巖請來的嗎?

此刻夏震堂面臨著這種被集亡戰士反噬的危險,而姜巖卻在觀眾席上穩坐釣魚臺,這很不好吧?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看向觀眾席上的姜巖,想知道他會如何應該對。

只見此時的姜巖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夏震堂說道:“你不是連元洲小世界都要納入你的麾下嗎?”

“在你出現之前,本作的確將你看做是助力,然而現在,你已經失去了對你那些戰寵的控制力,難道還指望本座繼續支援你嗎?”

很顯然,姜巖不打算繼續和夏震堂合作了?

“哈哈哈哈!”夏震堂聽了姜巖的話,忍不住大笑道:“不錯,本來就是因為利益結成的同盟,怎麼可能會牢靠?”

“不過,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哪一位的意思?”

“你可要搞搞清楚,若是本座失敗了,難道你們還有繼續留在元洲的可能嗎?”

的確,夏震堂說的是一個現實性的問題。

之前姜巖已經自絕於元洲小世界。

他要重走姜士崇的覆轍,他甚至已經集結了軍隊,包圍了整個天元戰廬。

等於說,現在的姜巖以及他的軍隊,已經成為了整個小世界的敵人。

現在,他的幫手就要受到自己戰寵的反噬,他卻要袖手旁觀?

這等於說他要放棄自己的盟友了,難道他還相信自己及以及自己手下的人,能夠對付得了現在場中的這些人嗎?

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姜巖還沒有真正動用自己的力量,即便是那些走入天元戰廬的姜家戰士,也只是守在門口,沒有一個人出手的。

也就是說,此刻的姜巖雖然口中說要完成姜士崇的遺志,卻還沒有付諸實踐。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進可攻退可守,大不了說幾句軟話,說不定還能夠保一條命。

但是如果他這個時候選擇幫助夏震堂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沒有任何退路看了。

說了幾句自嘲的話之後,夏震堂回看向那些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集亡戰士說道:“你們回覆了清明,本座恭喜你們,但是,你們與我作對,首先要想一想,那些被我請到越州的親人!”

正在恢復中的上百名集亡戰士聽到夏震堂的話之後沒神情一滯,腳下馬上停了下來。

沒錯,他們是恢復了清明,可是他們的家人還在越州,他們之所以忍辱負重甘願成為夏震庭集亡戰士,不就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家人受到了夏震堂的控制嗎?

“卑鄙無恥,夏震堂,還有比你更加無恥的人嗎?”

“剝奪了人家的自由還不算,還要拿人家的家人相要挾,你還算是人嗎?”夏震庭忍不住破口大罵!

“無恥?”夏震堂將目光從那些集亡戰士的身上轉向夏震庭,一臉不屑的說道:“古今成大事者,有誰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王者一怒,伏屍百萬,和那些人相比,本座不過是控制了他們的靈魂,並沒有殺了他們,已經是很仁慈了。”

“而且等到將來,當本座完成了我夏家的千古夢想之後,本座將會為他們解除靈魂控制,還會給他們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說到底,他們現在犧牲一些小小的自由,而將來他們得到的將會比他們失去的多千倍萬倍。”

“倒是你夏震庭,你可知道,你利用集亡錘解除了我對他們靈魂的控制,他們反而被集亡錘所控,如果你的境界無法達到化神境界,他們就一直都會受到你的控制,相比之下,你才是最無恥的。”

夏震堂的這句話一出,那些剛剛恢復了清明的集亡戰士,竟然心動了,他們將目光投向夏震庭,那眼神看上去非常的複雜。

可以看的出此時的他們,內心也在糾結。

跟了夏震庭,他們可以獲取一定的自由,還可以不用跟著夏震堂出生入死。

但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家人將會被夏震堂殺掉。

而如果選擇繼續跟隨夏震堂的話,他們每天都要面臨死亡,甚至於連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這樣可以保全家人,如果運氣好點的話,夏震堂真的能夠成事,如果夏震堂說話算數,還給他們自由身的話,他們還能夠享受榮華富貴。

可是,現在這個選擇已經沒有了,因為他們的靈魂封禁已經被夏震庭解除,同時,他們的靈魂深處,也都打上了集亡錘的印記。

只要夏震庭沒有達到化神境界,他們將無法解除被控制的命運。

但是他們也知道,夏震庭一定不會想夏震堂一樣的驅使他們做一些他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可是他們的家人怎麼辦?

此時矛盾的心理使得他們非常的痛苦,但是卻有無法指責夏震庭,畢竟,夏震庭這算是救了他們。

“不用糾結這些!”趙巖從主席臺上走了下來,來到夏震庭的身邊,看著那些集亡戰士說道:“有本尊在,你們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這些集亡戰士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臉上的除了糾結之外,有加上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他們剛剛恢復清明,當然不知道趙巖是誰。

俗話說的好,嘴上沒毛,做事不牢。

趙巖太年輕,他說的話,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相信。

而此時的夏震庭卻是看著趙巖對那些集亡戰士說道:“相信趙先生生,他可以幫助到你們!”

而此時的夏震堂卻是一臉嘲諷的看著趙巖說道:“趙北辰?本座知道你天賦不凡,甚至還有一個非常神秘的傳承。”

“但是這集亡錘是只有化神境界的人才能夠真正操控的,你區區築基境界,如何解決他們的問題?”

趙巖卻是別有意味的看著夏震堂說道:“是嗎?那麼,請您給本尊解釋一下,為什麼只有化神境界才能夠操控的集亡錘,卻被只有金丹境界的夏震庭操控了呢?”

“你……”夏震堂一臉的尷尬,竟然無言以對。

他當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這集亡錘本是當年夏後啟用以指揮集亡戰士的工具,而能夠操控這集亡錘的最低門檻就是化神境界。

幾萬年來他們夏家不知道除了多少天賦卓絕之輩,竟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的拿起來過。

即便是多人合作將它拿了起來,也不一定能夠發揮它真正的力量。

正如先前夏震業帶人去圍攻七郎山一樣,當時他們十幾個人一起將集亡錘拿了起來,也僅僅是將七郎山的陣法給破了,而且還只是陣法的外層。

然後那些夏家的強者就被虢鷂和繭獄一一拿下了,甚至還將集亡錘給弄丟了。

但是眼前的事實卻是,夏震庭一個人就將他拿了起來,不僅如此,他還驅動集亡錘,解除了這些集亡戰士靈魂的封禁。

他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趙巖別有以為的看著夏震堂說道:“想不通?那就別想了,你看看,是等著你們夏家的那些金丹強者到來呢,還是現在就束手就擒?”

這話在眾人的耳中聽著怎麼那麼的熟悉?

“之前趙先生對姜巖說的,好像也是同樣的話。”

“也就是說,還有夏家人已經來到了元洲,但是為什麼還沒有出現呢?”

“就是,既然他們的家主都已經來了,那麼夏家的那些金丹幹什麼去了。”

周圍的觀眾都很是不解。

其實早就有人想到了,既然夏家來人對付趙巖,那麼怎麼可能只來了一兩個人,就連之前的那個夏震英都沒有出現在這裡。

這不合理呀?

周圍的議論,趙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此時的他看著夏震堂一臉看似淡然的表情,卻是笑著說道:“別裝了,你很緊張,也很著急。”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你們夏家的那些金丹強者,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你在想,他們佈置一個陣法而已,怎麼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呢?”

“你……”夏震堂聽了趙巖的話,看著趙巖現在一臉譏諷的表情說道:“你做了什麼?”

趙巖依然一臉的譏諷,然後又看向觀眾席上的姜巖說道:“你難道就不奇怪,在姜巖集結軍隊包圍這裡的時候,那些本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為什麼卻沒有出現嗎?”

“誰?”夏震堂臉色冰冷的問道。

同時,觀眾席上的姜巖也是一臉的不解,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下方姜桓的身上時,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喊道:“不等了,給我將這些人統統拿下!”

他想到了,那幾十名姜桓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在當前這種形勢之下那些人本應該留在姜桓身邊保護的,他們既然沒有出現,當然不會是閒著玩。

而夏震堂的那些夏家人到現在還不出現,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被那些人給攔住了。

要知道,姜桓手下的那些人,基本都是當初被選定的家主繼承人的落選者。

儘管是落選者,但是他們的天賦卻是比一般人要高的多。

而且這些年那些人一直都在姜士崇的秘密指導下修行,他們的實力,要比一般的金丹強者還要強大更多。

而夏震堂那些人,恐怕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他必須在那些人回來之前,掌控天元戰廬之類的所有人。

然而,在姜桓下令的時候,姜桓再次手執長戟,站到了天元戰廬的大門口,和那些即將動手的姜家戰士對峙了起來。

而那些戰士在姜桓的威嚴之下們仍然不敢動。

姜巖見到這種情景,氣急敗壞的說道:“怕什麼?你們到底在怕什麼?難道你們近千人們還打不過一個姜桓嗎?”

而姜桓在姜巖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將長戟橫在身前說道:“敢前進一步,死!”

而那些姜家的戰士在面對此事的姜桓時,臉上的恐懼更加的嚴重了。

“哎……”趙巖一臉惋惜的說道:“有的時候,美好的願望總是伴隨著失望,而失望的盡頭就是絕望。”

“姜巖,難道你還沒有覺悟嗎?”

“自從姜士崇被姜桓斬殺以後,姜桓高大威武

的形象就已經深入人心。”

“其實在他們的心裡,姜桓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目中最合適的領導者。”

“你們這些人想要東山再起,可能性幾乎沒有,要知道,元洲可不僅僅只有姜家,還有和你們實力相當的姬家。”

“而且,你們的家主姜士崇已死,而家家家主姬雲峰卻還活著。”

“就是沒有姜桓,你認為,你們中有誰 能夠在姬雲峰的強勢之下完成對姬家的吞併?”

“噢!”趙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一個轉身看向主席臺的邊緣,目光最終落在了那個主持人的身上:“靠他嗎?”

趙巖此言一出,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目光在趙巖和主持人只見來回的遊弋。

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趙巖為什麼會提到這個和此事毫無關系的主持人身上。

不過,很多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們這裡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主持人是誰?

而此時的主持人卻是一臉發矇的表情,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觀眾席上的姜巖,在剛剛趙巖突然提起主持人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驚慌。

但是隨即又恢復過來們仍然保持著之前的樣子。

“呵呵!”趙巖嗤笑兩聲說道:“心靜不錯,不僅能夠裝作一臉懵懂的感覺,還能夠保持如此沉靜的心,姜士崇的卻沒有選錯人!”

“轟……”剛剛短暫的安靜,使得現在現場的議論聲是那樣的明顯。

“他就是姜士崇選擇的接班人?怎麼可能,他有什麼地方是突出的?”

“他是誰,你們誰認識?”

“沒有人認識,也就是說,他要麼就不是元洲的人,要麼他就是姜士崇秘密培養的接班人!”

“這個人如此陌生,他是如何成為大比的主持人的?”

“那還用說,肯定是姜士崇安排的唄,姜士崇肯定早就做好了自己失敗的準備,提前將他安排進來,主持他失敗之後的事情!”

場中的觀眾此刻的興奮程度,已經超過了之前任何一個時候。

因為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也實在太嚴重了。

此時此刻,那兩個坐在主席臺第二排上的兩個姬家和姜家的繼承人也站起身來,朝著主持人的方向看去。

他們發現,他們也不認識這個人,也就是說,這個人也沒有和他們一樣參加繼承人的考核。

他們甚至也相信,這個人就是姜士崇選擇的繼承人。

而主席臺上的楚修卻是不解的看著主持人,然後有看向趙巖,他不明白,趙巖何以認為他就是姜士崇的繼承人?

其實,現在的所有人也都只是猜測,沒有人真正確定趙巖所說的就一定正確。

而此時的姜巖和主持人都不說話,因為他們可能不敢說話,這個時候,不管怎麼說可能都會被趙巖抓住辮子。

而趙巖卻是笑著看向主持人說道:“你隱藏的非常好,好到連本尊都以為自己猜錯了。”

“但是正因為你隱藏的太好,所以才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尤其是在那幾個工人進來修復被損壞的地板的時候,本尊發現,這天元戰廬的底部,竟然佈置了一個殺陣!”

“這天元戰廬本來就是一個競技的地方,大家都是以和平的方式進行的,為什麼會在這裡設定一個殺陣?”

“這個殺陣要對付的人是誰?”

“難道是為了防備入侵者嗎?哪一個入侵者像我們夏家主這般強大,膽敢‘單槍匹馬’的就進入人家的甕中?”

說道這裡,趙巖又對著夏震堂笑了笑。

很顯然,趙巖是在諷刺他。

他哪裡是單槍匹馬的前來,他分明是帶著上百個人前來的,只不過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再屬於他了。

夏震堂卻也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憤怒,只是臉色不是太好看的說道:“事情總得一件一件的解決,既然這裡沒有什麼事了,本座就先告辭了!”

想走?呵呵呵……

在他說完這句話,抬腳準備飛起來的時候,突然間從上方降下來強大的壓力,使得他根本飛不起來。

當然不僅是他,主席臺上的楚修三人,貴賓席上的林良天等人,都感覺大了這種壓力。

“怎麼回事?為什麼本座的境界被壓制了?”夏震堂震驚的說道。

正在所有人都在震驚於這種劇變的時候,講臺上的主持人卻是對著話筒說道:“各位莫慌,這壓力只是針對金丹強者,對於築基強者並沒有影響。”

場下的觀眾馬上就明白了,正如趙巖之前所說,這個主持人正是姜士崇的繼承人。

而這個天元戰廬也的確佈置了陣法,不過除了殺陣之外,還有壓制陣法,用以壓制金丹強者的力量。

他們的目的,當然就是為了不讓金丹強者有機會發揮金丹境界的力量,而他們姜家的軍隊中,築基強者多如牛毛,就算一兩個對付不了這些金丹,那麼十個,二十個,甚至一百個總能打得過一個吧?

尤其是姜桓,失去了金丹進階的姜桓,是否還能如此的強大?

“叮噹哐啷”

“咚……噹噹當……”

姜桓手中的長戟和夏震庭手中的集亡錘同時落地。

這就是因為他們境界被壓制的結果,境界達不到,力量就沒有那麼大,肯定無法拿得動這兩件兵器。

那是因為,這兩件兵器可不像寶劍那麼輕巧,他們都是重型武器,沒有絕對的力量沒根本拿不動。

站在夏震庭不遠處的夏震堂在聽到集亡錘落地的時候,就已經將目光放在了集亡錘之上。

他在想,如果這個時候他去搶奪集亡錘會不會成功。

但是在他還沒決定要不要搶奪的時候,集亡錘便已經不見了。

他再次抬頭看向夏震庭的時候,卻發現夏震庭正在用嘲弄的表情看著他。

“它……真的認可你了?”夏震堂略帶失望的問道。

但是他並沒有得到夏震庭的回答。

“哈哈哈哈!”而這個時候,觀眾席上的姜巖從觀眾席緩緩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大笑著說道:“趙先生,沒有想到吧?”

“這天元戰廬之內,除了殺陣之外還有壓制陣法。”

“現在,沒有了這些金丹強者的保護,你趙北辰如何低的過本座的千軍萬馬?”

此時此刻的他對於自己的那些軍隊非常的自信。

而那些面對著姜桓的姜家戰士,此時好像也發生了一下變化。

此時,竟然有一個人嘗試著向前一步。

然而,剛踏出那一步,他就後悔了。

因為,就在他踏出那一步的時候,姜桓腳下的長戟消失,而姜桓的手中,卻多了一杆同樣通體烏黑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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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器烏龍追雲槍!”有人登時喊出了那長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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