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您竟然是長興山玲琅宇宙一個分支的殿主?”程鐵錘震驚的看著趙巖問道。

趙巖則笑了笑說道:“不錯,說起來還有些慚愧,剛剛幾人殿主,還沒有來得及正是入職,就被人騙走了,也不知道這武德殿殿主的令牌還算不算數!”

“算的,算的……”程鐵錘說著,已經朝著趙巖單膝跪地道:“長興山玲琅宇宙貿易部永昌閣閣主拜見殿主大人!”

“等等!”趙巖趕忙伸出一隻手阻攔道:“你先別忙著行禮!”

“本尊問你,雖然本尊現在是皇者,可是那武德殿殿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合道境界的小人物,如何會讓你行如此大禮?”

“大人有所不知,你們武德殿乃是長興山的嫡系隊伍,是整個長興山地位最為尊崇的人,即便是築基強者,在我們這些人面前,地位也是非常高的。”

“而我們這些人,不過是被長興山收歸門下的外來者,僱傭者,和你們相比地位可謂天差地別。”

“當然了,一個合道級別的武德殿主自然不可能讓我行如此大禮,不過,大人現在是皇者了,既然是皇者,在長興山的地位肯定已經達到第二梯隊。”

“還有一點先生需要瞭解的是,所謂的武德殿主,僅僅是一個稱謂,並不是所有的武德殿主都是合道境界,恰當的說,很少有武德殿主是合道這個級別的。”

“一個武德殿主所對應的,必定是一個生命星球,而能夠讓長興山專門設定武德殿這一級別行政機構的,通常都是皇級星球。”

“也正是因為如此,長興山武德殿主中絕大多數都是皇級強者。”

“大人所說的那個武德殿主既然是合道境界,那就說明,大人所在的星球必定是一個潛力巨大的星球,否則,如此低階的星球,長興山是看不上眼的。”

“大人既然來自那個星球,相比對那個星球相當的瞭解,不知道那個星球在大人看來,是否很有潛力?”

聽了這個問題,趙巖沒有回答,而是盯著程鐵錘的眼睛看了半天,看的程鐵錘有些發毛。

於是,程鐵錘尷尬的說道:“大人既然不願意說,自然有大人的道理,那在下也不再問了。”

“既然大人是武德殿主者以級別的,那麼跟隨我們回到總部不成問題,但是卻不能參加比賽!”

“為何?”趙巖不解的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長興山的武德殿主,一般都是實力非常強大的皇者,地位也比一般的皇者要高,因此,武德殿主是不被允許參加大賽的。”

“凡事能夠參加大賽的修士,必須是一些普通的煉器師,且境界不能超越王者。”

按照這個標準,先生是無法通過考核的。

“也行,只要能夠跟著你們過去就行,參不參加大賽,都是次要的。”趙巖想了一下無所謂的說道。

“這點大人放心,我們長興山在玲琅宇宙也就兩個嫡系分支,你口中的那個分支想來並沒有資格參加,但是名額卻是在的,大人可以在我這裡挑選一些人代表你們那個星球前去,到時候大人作為領隊,跟隨而去,自然沒有任何問題。”程鐵錘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長興山無論是商業部門還是嫡系分支,都有資格參與比賽。”

“而且每一個部門都有參加比賽的資格。”

“而我剛剛所說的那個星球境界太低,所以沒有能夠參加比賽的人,可名額卻還在。”

“本尊可以代表那個星球的武德殿領隊參加。”趙巖通過程鐵錘的講述分析道、

“沒錯!”程鐵錘點頭道。

“那有沒有可能,我的身份

被他們發現了之後,會因為那個星球的級別太低,而被懷疑是冒名頂替?”趙巖思慮著說道。

“不會,大人手中有殿主令牌,那就是貨真價實的殿主,即便是他們發現了大人您的境界已經超越了那個星球,也只會認為你是離開了那個星球之後遇到了一些奇遇,境界突飛猛進。”

“這對於長興山來將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大人的境界提高,達到了皇級中期,也就代表著長興山多了一名皇級強者,長興山高層高興還來不及,如何會懷疑?”程鐵錘回答道。

“好,就這麼辦!”趙巖想了想說道:“明年年初,也就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了,你們這裡有現成的煉器師嗎?”

“有,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一個武德殿好像只能派遣三名修士參賽,先生還是要精心挑選才是。”程鐵錘提醒道。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本尊還要好好的培養一下,既然要參加,就要拿一個好的名次。”

程鐵錘不敢怠慢,立即帶著趙巖去了永昌閣的臉器場地。

堪拉皇朝皇都,皇宮大殿之上。

姜桓端坐在龍椅上,俯視著下方。

下方的文臣武將此刻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大殿的中央,一個年輕人跪在那裡,也是低著頭,滿臉的沮喪和委屈。

此人這個是之前負責監國的皇子姜俊遙。

他沮喪的是,在父皇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十分的努力了,可就是傻也做不好。

委屈的是,叛軍到來的訊息傳來,他第一時間傳喚那些軍方大佬,可那些軍方大佬沒有衣蛾鳥他的,甚至還給他甩臉子看。

直到剛剛他才知道,他的父皇在離開之前便已經做了安排,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是誰也調動不了。

但總歸是啥事都沒辦好,即便是心中有委屈,他也不好分辨。

“遙兒,你起來吧,朕又沒有怪你,軍方的事情之所以沒有知會你,那是為了保密。”

“別說是你,除了朕和軍方的那些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你也就不要委屈了。”

“至於其他政務嗎,你也是第一次監國,有些事情不熟悉,也情有可原,朕不怪你就是了!”

聽了姜桓的話,不論是姜俊遙還是臣工們,全都感到很是意外。

咱們這位陛下可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就這次皇子姜俊遙監國不利的事件,若是放在以前,他必定是大發雷霆,然後便會將姜俊遙關卡裡禁足悔過。

然而今日的陛下居然如此寬容,這也就算了,他說話的語氣還如此的和藹可親。

這還是咱們的那個陛下嗎?

姜桓越是這樣,臣工們和皇子姜俊遙就越是害怕,生怕姜桓和顏悅色的背後,會有什麼大招憋著呢。

姜桓看出了這些人的心思,於是微笑著說道:“諸位臣工,各位應該很意外朕的變化吧?”

“說起來,連朕自己都感到意外。”

“此次外出,朕見識了很多原本無法件事的人和事,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性情有些變化也屬正常。”

“此次叛軍來襲,朕早有預料,也提早做了安排,為了保密,必須瞞著諸位,相信諸位能夠理解。”

“如今,叛軍已除,一切很快就要恢復正常,對於那些參加叛亂的星球,朕希望諸位儘快拿出一個整改措施,一定要想方設法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

“除此之外呢,朕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大家。”

“朕將會在一個月後的年終大祭時,宣佈任命新的國師,禮部工部要做好準備工作。”

“臣等遵旨!”下方臣工躬身應道。

“恩,還有沒有其他什麼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這就散朝!”姜桓環視下方問道。

這時候,有一個人從武將的陣營中站了出來,並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立即大哭這喊道:“陛下,您要為臣做主啊!”

姜桓一看這跪下之人,立即就是一陣頭痛。

因為這是餘家人,而且還是那餘魯的父親,他這個時候站出來,自然是因為餘魯被殺的緣故。

“餘卿所想,朕已盡知,起來吧,散朝之後,你到朕的書房來,咱們詳談!”姜桓同樣和氣的說道。

“謝陛下!”那餘家家主立即站起身來。

姜桓的書房之內,餘家家主餘成化一臉委屈的站在姜桓的書桌面前沒一言不發,等待著姜桓開口。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餘成化也得到了一些訊息,好像是殺了他兒子的那個人也跟著來到了皇都。

不僅如此,那個人好像還幫助陛下平定了叛亂,隱約間,他還聽說,陛下想要新立的國師,就是那個斬殺餘魯的年輕人。

這還得了?

原本他還想著過了這一陣,他要親自披掛上陣,前往征服顏率星,將自己兒子的仇人親手斬殺,一洩心頭之恨。

可現在人家都要成為國師了,那自己的殺子之仇如何能報?

他們餘家世代從軍,為姜家的江山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如今功臣之後被殺,而殺人者卻要成為國師,他如何能不委屈?

“餘卿,你是否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姜桓終於批完了最後一個摺子,他放下摺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餘成化這件事。

“是的,陛下,您是否要立那個殺了臣兒子的人為國師?”餘成化的這句話說的非常的嚴肅,隱約有責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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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那趙先生正是朕要新立的國師,而且他還就是殺了餘魯的那個兇手!”姜桓好不隱瞞的說道。

姜桓這麼直接的承認,反而令餘成化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本來他以為姜桓無論如何也要辯解一下,可陛下就這麼坦然的承認,讓他想要打出的拳頭,無從下手了。

餘成化心裡很憋屈,因為,姜桓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說明事情已經不能改變,他們餘家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反?不行!

連一方諸侯焱祁煥都折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將軍,他如何能夠反?

暗殺?更不可能了!

據說,焱祁煥的背後,還站著一個錢皇。

錢皇是什麼人?那可是和炎帝同一時代的人,他的實力已經到了無可匹敵的地步。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同樣不是趙北辰的對手,暗殺這條路不可行。

那麼他是否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讓他報仇呢?

暫時沒有了!

“臣明白了!”餘成化說完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很明顯,心中不服,但必須憋著。

“站住!”姜桓立即出言喝止道:“你不明白!”

餘成化沒有回頭,不過卻站住了。

聽了姜桓的話之後,他一個雞回頭,並且憤怒的說道:“陛下,我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難道我的兒子白死了?”

“我們餘家世代忠良,每一個兒郎都將成為皇朝的軍人,世世代代從未有一人落伍。”

“而今,餘魯被殺,而兇手卻要成為皇朝的國師,陛下,你來替臣想一想,也讓臣明白明白!”餘成化這是將姜桓的軍呢?

“好,明日一早,趙先生會親自拜訪餘家,你在家裡等著,他會讓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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