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爺爺,您知道為什麼我師父能青春永駐嗎?”李澤道這算是旁敲側擊起來了,也許這個炎黃知道一些不一樣的內幕也不一定呢。

當然了,李澤道也知道炎黃應該不知道師父使用用三歲小孩的肝臟煉製出來的所謂的長生不老丸才對,畢竟他可是神龍組織的大boss,神龍組織身為國家之利器又怎麼可能允許這樣一個如此危險的人存在呢?更別說現在還對他如此推崇的。

“這個連你這個徒弟都不清楚,更別說是我了。”炎黃苦笑,“也許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也許是你師父他有什麼樣的奇遇,這都是有可能得,畢竟你師父只能用‘妖孽’,‘傳奇’這樣的言語來形容。”

李澤道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除了師父他自己,誰都不知道他青春永駐是如何做到的。

離開了這個辦公室之後,已然看到南極一臉冷酷的站在那裡了。

“炎黃爺爺讓你進去。”李澤道看著南極說道。

炎黃爺爺……南極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個稱呼讓她差點一個沒忍住的笑了出來。當下點了點頭,走了進去,隨手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而李澤道則在外面等著。

十分鐘不到的,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開啟,南極走了出來,不過一句話也不說的,就這樣一臉冷酷的盯著李澤道看。

“呃……你這樣盯著我看幹麼?”李澤道有些不好意思。

“等你的命令。”南極說道,“師父讓我一切行動都聽你的指揮。”

“……那就……去吃宵夜吧。”李澤道想了想說道,“你請客。”

“……滾!”南極很是鬱悶,然後說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跟你去一個地方?去哪裡?”李澤道已然已然一臉不好意思的神色了,天知道這個小妞會不會把他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比如那邊的那個小樹林裡頭,然後圖謀些啥吧?劫財吧,她好像不缺錢;劫色……這還是有可能的,畢竟自己長得還是人模人樣,迷到她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南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了,而是直接朝前走去。

李澤道笑笑緊隨其後走了過去。

當下兩人走出了一棟小樓,來到離這小樓處不遠的另外一棟二層小樓跟前。

“這裡是哪裡?”李澤道指著問道。

“我到鳳凰市執行任務的時候居住的地方。”南極簡單解釋。

“你居住的地方?閨房?”李澤道微微愣了下,然後已然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了,南極這真的是要劫色的節奏啊,要不要……配合她?

不配合的話她肯定會傷心的吧?一傷心就會消極怠工,一消極怠工的話在一個禮拜的時間裡怎麼可能找到蛇首呢?所以李澤道決定,豁出去了!

好吧,不得不說,李澤道有時候就是喜歡想多。

“白痴!”南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她知道這個傢伙的腦子裡肯定在幻想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

“你幹麼?”見李澤道竟然往那棟小樓裡頭走,南極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要進去?”李澤道回頭一愣。

“誰說要進去了?”南極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路過這裡。”

“……”李澤道心裡狂奔而過好幾百萬只草泥馬,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去哪裡?”李澤道有些鬱悶的說道。

南極邊大步的繼續往前走邊說道:“帶你去見大頭,鐵手以及錢紹朋。”

“……”

最後,李澤道過跟著南極在一棟長得像塊四方豆腐一樣的黑黝黝的建築前停下來,建築的大門口亮著一盞暗黃的白熾燈,可能是因為電壓不是穩定的,不是滅一下的,正是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大頭,鐵手以及錢紹朋就被關押在裡頭。”南極指著那建築物說道。

李澤道看著這棟有點像電影裡頭的那種鬼屋的建築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天你們什麼都沒審訊出來?”

“沒有。”南極搖頭說道,“大頭跟鐵手自從被捕之後,一直保持沉默,直到現在也沒開口說出一個字,把他們兩人關押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的交流;至於錢紹朋,剛被控制起來的時候還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表示他好歹也是文物部的部長,為什麼把他關押起來,我跟他說蛇首就是你讓人盜走的,他的那張臉瞬間就變得很難看,說我這是病急亂投醫……”

李澤道點了點頭說道:“你告訴他說被盜走的那個蛇首其實是假的,蛇首在你手裡的時候被掉包了,他是怎樣一個反應?”

“我還沒跟他提這事情。”南極說道。

“那先去見見錢紹朋吧。”李澤道沉吟了下說道,“對了,那個假蛇首也在這裡吧?讓人拿過來吧。”

南極點了點頭,摸出手機一個電話出去,很快的,就有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軍人快步的跑了過來,先跟南極以及李澤道分別敬了個軍禮之後,然後把手裡提著的保險箱遞給了南極。

南極伸手接了過去,那個軍人再次敬禮,然後轉身快步的小跑離開。

“走吧。”南極說道,然後帶著李澤道大步的走進了這個如同鬼屋一般的建築物。

“這裡在建國初期其實是一個監獄,後來才改成軍區的,這樣的建築也沒拆除,就這樣留著了,那些軍人拿來當訓練的場所。”南極簡單解釋道。

李澤道點了點頭,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麼這裡如此陰森了。

每一個暴力機關裡都會有這麼一處地方,以前叫刑場,現在改名了,就叫審訓室,至於氣氛搞得如此詭異的,自然是想給犯人施加壓力的……你見過有誰審問犯人的地點是在總統套房裡的,而且還在犯人的跟前放上一杯價格不菲的紅酒的?

在南極的帶領下,李澤道在這燈管昏暗陰森的建築物裡七拐八拐的,最後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頭。

房間三十來平左右,只有一扇門,卻是沒有半個窗戶,很是陰暗潮溼,還有一股濃郁的黴味。

傢俱之類的就更是簡單了,一張看起來有些年代的上面有厚厚一層灰的木頭桌子,另外還有幾把看起來就要散架了的椅子。

錢紹朋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幾天不見,他整個人很明顯的憔悴了不少,那原本油亮的頭髮也已然滿滿的一層灰,看起來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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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他並沒有被用手銬銬起來之類的,想必是因為南極覺得他沒有逃跑的能力所以沒有過度限制他的自由吧?

當看到李澤道走進來之後,錢紹朋的那張臉一下子漲紅了,一副激動難耐的樣子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了,聲音沙啞的大聲說道:“澤道,是你?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還莫名其妙的詢問我一些問題?什麼蛇首的失蹤跟我有關?我告訴你,蛇首之所以會丟失還不是因為你們失職了?是你們判斷錯誤才導致蛇首被盜走並且用那個恥辱的紅燒豬頭頂替的……”

“錢部長,冷靜一點。”李澤道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錢紹朋聲音更大了,幾乎是用吼的,“蛇首被盜,你們不趕緊去追捕盜賊,你們反而汙衊我跟那些盜賊是一夥的,簡直是荒謬!荒謬!”

“蛇首已經找回來了。”李澤道說道。

“荒謬……你……你說什麼?蛇首找回來了?”錢紹朋先是一愣,旋即面色一喜的,一副激動難耐的樣子,“真的找回來了?”

“是的,那夥盜賊給逮捕了,在那保險櫃裡丟失的蛇首也已經找到了。”李澤道說道,“就這裡頭。”

李澤道指了指南極手裡的那保險箱,後者把保險箱開啟,將那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蛇首取了出來。

錢紹朋眼神死死的盯著那蛇首,臉上的那種激動的神色更甚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找回來了,真找回來了……那就好,那就好……這蛇首對咱們華夏來說,意義太過重大了,是絕對不能丟失的……”

看著錢紹朋一副激動難耐的樣子,甚至都快撲過來抱住那個蛇首狠狠的親上幾口了,李澤道眉頭微微皺了皺,是錢紹朋太會演戲了自己什麼都沒覺察出來還是說他真的是無辜的?

“錢部長,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李澤道眼神死死的盯著錢紹朋那張臉說道,“雖然盜賊落網了,他們從保險櫃裡盜走的蛇首也沒有丟失,但是……意義不大。”

錢紹朋一愣:“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現在所看到的這個蛇首,其實是個贗品。”李澤道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贗品?你說那……那是贗品?”錢紹朋指著南極手裡捧著的那蛇首,聲音顫抖,一臉震驚道極點的表情。

“是的,是贗品,足以以假亂真的贗品。”李澤道一臉肯定的說道,“也就是說,那幾個盜賊盜走的其實是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贗品,而蛇首被盜走之前一直由你保管的……錢部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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