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給錢心裡又疼得要死，這一次，真的損失了太多太多了，工作被耽擱了，還費錢了，最重要是名聲還被毀了，以後同學同事看自己眼神都是怪怪的。
周圍有這麼多人錄影直播，讓這些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臉給捂起來。
相比於喬曼凡那邊的強勢，而他們這邊幾乎是被動挨打，幾乎沒有什麼舉措。
律師只能拿出了之前的辦法：“我的當事人心裡並沒有想要潑油漆的，而是被人引導的，當事人心裡知道錯誤，並且積極按照你方的要求賠償道歉。”
“只不過這個賠償有點高，當事人是普通人，五萬幾乎是是一年的收入。”
其他律師也說是被引導的，在一個狂熱的氣氛中被引導做出了這些事情，心智不夠堅定。
煽動者責任大一些是絕對的。
等待席的張偉明聽著這些律師推脫的話，臉色無比難看，什麼意思，這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的頭上。
草擬嗎，我他嗎就是隨便說一說，我是你們爹呀，你們這麼聽話的。
他們心中自己就有邪惡的念頭，稍微被人提一提，提到了他們心坎中，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很正常。
結果現在都是他的錯了，推卸責任的嘴臉可真難看呀。
張偉明雖然沒有潑油漆，但這個事情他是發起人，律師都說了他現在的情況可能比潑油漆還要嚴重。
而且自己居然是最後一個開庭，其他人都是幾個一起，他單獨一個，這樣的待遇並不能讓張偉明感到高興，而是恐懼又難受。
他的遭遇比這些潑油漆的人還要糟糕，憑什麼呀，他又沒有潑油漆，他就是說一說。
再加上這些往自己的身上甩鍋，張偉明現在只能祈禱喬曼凡仁慈一些。
被告席上的人顯示出了眾生百態，一些人憤憤不平，看著喬曼凡的眼神充滿了怨恨，一些人眼神閃爍，眼淚打轉，怕了怕了。
還有的比較麻木，喬曼凡說什麼就是什麼，佳佳媽媽對於賠償五萬塊沒什麼意見，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他丈夫這麼努力工作，賠償的錢肯定是足夠的，就看他舍不捨得替自己的女兒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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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還只是一個學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一時間又擔心又害怕，她小心翼翼問：“媽媽，你會給嗎？”
快點結束，快點結束這件事。
佳佳媽媽冷淡地說道：“這件事要問你爸。”
佳佳看到對面光鮮亮麗的喬曼凡，眼睛沁紅沁紅的，喬曼凡真是想錢想瘋了，自己那麼有錢還要找別人要錢。
一桶油漆才多少錢，她反手加了多少倍，怎麼會有這麼貪得無厭的人。
喬曼凡看著這些人逼逼賴賴的，看了一眼律師，律師立即說道：“這一點我們是寸步不讓的，必須讓有些人知道法律的公正公平，如果你們不同意這個方案，還有另外的方案。”
“這是一份清單，包括當事人父母的醫療費，以及損毀的建築牆面，包括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