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論起傷害來說,這個頭髮扎得像個小狗尾巴花的傢伙,這兩棍子放的閃電,可把那個鱷魚怪物電得不輕。

尤其是剛才這一下,那鱷魚怪物幾乎半個身軀都快要烤熟了。

而且這傢伙心思壞的很,下手不但黑,還喜歡搞怪,直奔著人家鱷魚兄弟的下三路去。

怕是這鱷魚鞭都要烤熟了。

哪鱷魚怪物簡直是痛不欲生,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說實話,吳鋒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就把這個鱷魚怪物給解決掉,因為在之前,他觀察鱷魚怪物的時候,發現這個鱷魚怪物實在是很難對付。

現在這個鱷魚怪物,卻輕易輕而易舉的被解決,倒並不是吳鋒的判斷有錯誤。

吳鋒已經察覺到了,這個拿棍子的傢伙很不簡單。

他應該是早就察覺到,那個鱷魚怪物躲在河裡面,卻故意裝作不知曉,當鱷魚怪物出手偷襲的時候,他卻擺了鱷魚怪物一道。

先前那一道閃電,應該不僅僅只是傷害了鱷魚怪物的嘴巴,而是直接傷害到了鱷魚怪物的大腦,使他盲目的橫衝直撞,失去了理智。

這才使得吳鋒能夠,輕而易舉的將鱷魚怪物一隻眼睛要射瞎。

就在這個時候,這傢伙發出了第二次攻擊,重創鱷魚怪物的要害部位,不但從身體,而且還從心理上給了鱷魚怪物又一次重創。

這怪物被解決得如此簡單,吳鋒也對於那拿棍子的傢伙,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心中升起了強烈的戒備心理。

畢竟是友是敵,目前還不是很清楚。

不過不管怎麼樣,吳鋒該要做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夠不做的。

趁此機會吳鋒再次出手,木德劍芒給了這鱷魚怪物致命一擊。

並且從懷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容器,接下了一瓶鱷魚怪物的心頭血。

然後吳鋒又將鱷魚怪物的爪子,給剁了一隻下來。

有了這兩樣東西,北斗七星大陣的第一份材料,這就算是到手了。

看向那個拿棍子的傢伙,吳鋒向他示意,鱷魚怪物身上剩下的東西,全都歸他了。

那家夥卻只是笑一笑,對吳鋒搖了搖頭,並沒有去拿。

吳鋒一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不要戰利品的人。

既然對方示好,吳鋒也不客氣,他乾脆將鱷魚怪物就在河邊進行肢解。

這鱷魚怪的皮,還是有些用處的,拿回去拿可以煉製成為一副盔甲。

而這幾隻手爪,則可以做成護身符。

至於肉嘛,也可以吃上一頓,其餘的就沒有多大用處了。

在那本【道書】之中,吳鋒看到說有一些妖

物,身上會有妖丹之類的,但是這個鱷魚怪物身上,卻並沒有找到這種東西,想來是修煉的境界還沒有達到。

“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家夥也是個自來熟,見到吳鋒在肢解鱷魚怪物,竟然也上前來主動幫忙,卻手忙腳亂的弄得滿手是血,也沒有幫上多大的忙。

見到吳鋒詢問自己,那家夥小聲的說出來一個名字“西門扎雪”。

什麼?

吳鋒有些發愣,這個名字也太古怪了些吧。

那個人有些害羞的樣子,講師也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

“這個也不知道家老頭是怎麼回事,給我取了這麼一個怪名字。”

西門扎雪有些尷尬的樣子,也回問吳鋒。

“在下吳鋒。”

“大工不巧,重劍無鋒。”

西門扎雪大聲讚歎吳鋒這名字不錯,看樣子這西門扎雪卻是有些文化底子的。

就這樣,吳鋒一邊肢解鱷魚怪物,一邊和西門扎雪東扯西拉。

而這個西門扎雪也是個自來熟的性子,很快兩個人就熟悉了起來。

據西門扎雪所說,他因為羨慕外面的江湖生活,所以離家出走,習慣了居無定所,四方遊蕩,這一段時間正好遊歷到這一帶。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吳鋒這個時候,才突然間醒覺,這個西門扎雪好像並非立國人。

他的語言雖然聽得懂,但是口音還是有不同,尤其是服裝,跟歷國還是有些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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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吳鋒在歷國境內這麼長時間,就沒有見到誰穿過,像這種既像披風,又像短袍的麻布衣服,歷國這邊的這些人,全部都是穿的那種寬袍廣袖一樣的服裝。

而且很少有人腳上,穿西門扎這樣的短靴。

要麼是布履,要麼就是長靴配上箭袖勁裝。

“我當然是從西邊過來的啊!”

原來這西門扎雪,還真被吳鋒給猜對了,並非歷國這邊的人,他是從西邊過來的。

既沒有走南荒野人那邊,也沒有走歷國這邊,難怪可以長驅直入,一個人輕鬆進入到這密林之中。

吳鋒倒是對西邊,西門扎雪來的地方,很是有些興趣。

原來西門扎雪是平國人。

據西門扎雪的描述,這平國似乎也是一個並不亞於歷國的國家,只是不知道確實等級。

不過與歷國不同的是,他們國家的國王,並不像歷王有那麼大的權利,更類似於一種城邦共治的形式。

平王高高在上,有自己的城池

但是除了他自己的城市之外,其他的城市都由他手下的各個領主掌控。

這些領主向

平王交稅,在平王出兵的時候,率領自己的軍隊,聚集在平王的旗幟之下,為之而戰鬥。

但是在平時,平王並不能直接向他們領地上的民眾,來下達命令。

這相當於他們自己有資產,有自己的權利。

因為平王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共主,只有在涉及到整個平國的大事上面,平王才會有這個行使權力的命令的權利。

這樣的一種心態,使得平國很少對外發生戰爭,因為大家小日子都過得美滋滋的,誰會閒著沒事去搞什麼開疆擴土啊!

而且也就算是打勝了仗,也跟自己沒多大關係。

相反還要投入自己,花錢建設起來的軍隊去幫助平王,這種虧本買賣誰都不會去幹。

“這樣的話,這樣的一種國家,跟歷國倒是兩種不同的形式。"

這也是令吳鋒大開了一番眼界。

“等什麼時候,有機會了,我帶你去我們那裡去玩一玩,你就知道了。”

這個西門扎雪倒是一副非常好客的模樣。

聽他說,他們那裡也經常會有開會,各個城邦的領主聚在一起,就是吵吵鬧鬧有的時候還會打架。

“照你這麼說,你們那邊的領主都沒有什麼多大權威的樣子,這要是真的遇到強大敵人,那該怎麼辦?”

“到那個時候,各城邦就會聯合起來,我們那裡有一種公民制度。”西門扎雪解釋道。

原來那兒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當兵,必須要是公民才可以去參軍戰鬥。

什麼叫做公民呢?

就是平國土生土長的,有固定的土地,固定按時繳納稅賦稅的這個成年男子,這才是平國的公民。

在除此之外還有平民。

平民也有許多是土生土長的人,但是他們不一定有土地,也並不一定按時繳納付稅。

他們大多是靠給人打工,在人店裡做一些活計,所以這些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被徵召入伍的。

那此外還有一種僑民,僑民是一些國外的人在當地長久生活,或幾代下來的。

最後一種就是奴隸,一般由平國與別國交戰獲得,還有抓來的異國老百姓,專門用於販賣。

不過那種具體的情況,就不是西門扎雪所能知道的了。

和西門扎雪的閒聊,令人感到很舒服,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對於他所說的話,吳鋒肯定不會選擇完全相信,但是也並不是完全不相信。

這樣的一個人,突然之間來到這裡,如果說他全無企圖,並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可能就連吳鋒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一切還需要慢慢觀察,等待時間來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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