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西行營一直保持著防禦陣型沒有動,被征服國家的軍隊則對於他們的左側進行攻擊,而海斯帝國本土軍則對於徵西行營右側進行攻擊,與被征服國家軍隊採取鋒矢陣進行突擊作戰不一樣,這個海斯帝國本土軍這邊由於有大部分的將領,不願意出擊,所以海斯帝國本土軍統帥只得讓自己手下的親信隊伍,採取這個陣戰的形勢佈置成一個方陣去攻擊。

這種基於不同因素的考慮,而形成的夾擊姿態,結果到了最後,反而使得徵西行營有些不好應付,而這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如果徵西行營這邊的人馬,採取同樣的這個進攻策略,只需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可以了,但是當敵軍殺過來的時候,卻並不是那樣,他們現在所面對的這種情形,使得他們必須應對兩種不同形式的攻擊。

在面對兩種不同形式攻擊的時候,這個戰鬥的情形,就是另外一種表現了,可以說現在的這種狀態,對於這個徵西行營來說,他們把有限的兵力, 集中在這裡,改成防禦陣型,相當於處在一種捱打狀態,這個主要是因為徵西行營總督,命令他們一直採取防禦姿態,而又不允許他們反擊回去,其實如果允許他們自由反擊的話,他們在頂住被征服國家的第一輪攻擊之後,就會進行一個反衝鋒,那麼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麻煩,既要面對著被征服國家軍隊的鋒矢陣衝擊,又要面對著海斯帝國本土軍的陣戰。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一直沒有得到反擊的命令,所以就只能夠擺出防禦陣型,一直停留在原地,來面對敵軍的攻擊,這樣的一種情形,再次令大家都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在這種情形之下,有許多事情是就變得不是那麼好辦了,整個局面可以說,現在對於徵西行營來講,雖然談不上什麼危險,但是卻確實有些麻煩,如果徵西行營總督,一直不下達進行反衝鋒的命令,就會使得他們一直只能夠這樣防禦下去,不過這些徵西行營的將士們,雖然難免有些怨言,但還是堅決服從了徵西行營總督的命令,這主要是這麼多年以來,徵西行營總督在歷次的戰鬥之中,所獲得的這種巨大威信,使得這些徵西行營的將士們,幾乎是一種習慣性的服從了他的命令。

而被征服國家軍隊的這個鋒矢陣,所起到的作用並不盡如人意,原本鋒矢陣的攻擊就主要是一個快速

集中最精銳的力量,將敵人的陣式破開一道口子,而後朝著裡面鑽進去,就像一個鑽頭一樣,直接鑽破這個最外面的一層硬殼,然後鑽到這個肉裡面去,從裡面開花,使得這個陣式無法維持住,自動崩散開。

但是很顯然,這個被征服國家軍隊的這個陣式,並不能達到這樣的一個效果,他們的這個人馬在殺過去之後,就好像一頭撞在了一面這個鋼鐵盾牌上一樣,整個攻勢就停滯住了,並沒有將這個徵西行營的這個陣式給破開,於是當處在這個鋒矢陣箭頭位置的那些最勇敢最精銳的戰士們,消耗殆盡,剩下的人馬繼續衝上來時,情況於是變得更加的糟糕。

這種戰鬥的局面,令人感覺到非常的意外,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徵西行營的防禦陣勢,居然這麼的難以突破,原本這些被征服國家的軍隊,在與徵西行營交手之後,由最初的信心崩潰,到最後又重新振作,雖然認識到他們與這個徵西行營相對比,實力差距還很大,但是同時也認識到了他們自己的這個兵力優勢,確實能夠對於徵西行營造成一定的損傷,所以實際上像現在,他們對於這個徵西行營並沒有多少的這個畏懼感,所以在組成鋒矢陣進行突破性攻擊的時候,他們的士氣還是非常高漲的。

但是結果卻很顯然大大的出乎於意料之外,他們在這個戰鬥的時候,面臨著敵軍的這種情形,表現的是非常的糟糕,甚至可以這麼說,當被征服國家的軍隊,遭遇到這個徵西行營的防禦陣型,卻始終沒能夠突破的時候,他們在這個心裡面,實際上是非常惱火的,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搞成這麼一個樣子,所以此刻這種狀態,使得這個被征服國家軍隊這邊,士氣又受到了一些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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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海斯帝國本土軍這邊,陣戰之下,這些原本對於這個徵西行營信心滿滿的海斯帝國本土軍,也是受到了一個重大的打擊,由於都是出自於海斯帝國的軍隊,所以他們的這個編制等等各方面,都是基本上差不多的形式,在陣戰的時候排列出來陣型和戰法,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這一交手結果卻大大出乎於意料之外,可以這麼說,在這個戰鬥的時候,幾乎是十個海斯帝國本土軍戰士的生命,都換不來一個徵西行營戰士的生命,這樣的一種戰鬥,讓人幾乎感到絕望,非常的無力的一種感覺。

面對著這樣一種情形,那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多可說的,對於大家的言,眼前的這種情形,只有在繼續的戰鬥下去,總體而言,徵西行營這個時候,哪怕就是處於被這個被征服國家,和海斯帝國本土軍隊這種雙面攻擊的情形,仍然表現得非常的穩,始終沒有讓他們突破防線,並且對於他們造成了非常重大的殺傷。

實際上這個時候,如果徵西行營進行反衝鋒的話,還真的可能如他們之中的那些將領們所預料到的一樣,能夠將敵軍給擊潰,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種情況之下,徵西行營總督卻仍然沒有下達命令。

這些事情卻並不由這些普通將領們做主,沒有這個徵西行營總督的命令,他們根本就無法發動反衝擊,於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能夠繼續保持一個防禦姿態。

這些徵西行的將士們,上上下下其實都希望他們的總督大人能夠下達命令,讓他們對於這個帝君的人馬進行一個反衝擊,在他們的眼中,無論是被征服國家的軍隊,還是海斯帝國本土軍隊,戰鬥力都不過如此,可以說他們的擺出的這個防禦陣型,無論是這個被征服國家的軍隊,還是海斯帝國本土軍隊,對於他們進攻了這麼久的時間,根本就無法攻破他們的防禦。

就在這個戰鬥的同時,他們也早已經識破了這個帝君這邊兩支人馬的這個虛實,在他們看來眼前的這種情形,如果率領大軍就這樣殺過去的話,絕對能夠將他們給徹底的擊敗擊潰,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他們就好像脖子上被拴了一根繩子一樣,而這根繩子就握在徵西行營總督的手中,總督大人不發布命令,這根繩子就不會鬆開,他們就沒法對於敵軍進行一個攻擊。

此時這個海斯帝國本土軍和這個被征服國家的軍隊,在他們的心中也對於這個情況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在他們看來眼前的這種情形,本來這個徵西行營應該是能夠和對於對方進行一個痛擊的,但是這個徵西行營的陣式卻始終牢固不破,使得他們的攻擊根本就無法奏效,於是這些在前面攻擊的將士們,這個士氣開始下降,而在後面指揮的海斯帝國本土軍統帥,和被征服國家軍隊統帥看著這種情形,兩個人的心中都感到非常的焦急,他們是真的有一種緊迫感,知道現在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不能夠把握住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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