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名被征服國家的官員,所說的話語簡直就是正好拔動的帝君的心絃,正中他的下懷,在帝君看來,現在的這種情況, 如果他能夠遷都的話, 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解決了他許多難題。

但是怎麼說呢?這裡面也有一個需要顧及到的地方,就是那些跟隨帝君一直到現在的,海斯帝國本土官員們的情緒,就好比現在在帝君幾乎已經算是認可的情況之下,這些本土勢力的官員們,在心裡面可以說已經是極大的憤怒, 當然了他們的這個憤怒,並不敢對著帝君, 而是對著那名被征服國家的官員, 而這個姓黃的被征服國家的官員, 此時已經是橫下了一條心, 對於帝君提出了一個建議, 就是在據此三萬裡之外,有一個羅浮國,這個國家早已經被海斯帝國所消滅,因為那裡人煙稀少,所以海斯帝國並沒有進行一個有效的管轄,只是將原有的羅浮國給消滅掉了。

在這黃姓官員看來, 這個原羅湖國的地方, 非常適宜作為這個新的帝都,於是帝君大感興趣,並細細詢問,卻只見到這名黃姓官員說道,:“這個羅浮國是一個盆地,四處都有山脈,可以說是易守難攻,而在盆地中央則是大片的平原,在這些平原地帶,可以的供大量的人馬自產自足,也就是說這一塊地方不懼怕圍困,而且有著各種天險,小臣的意思是說,海斯帝國是前所未有的大帝國,陛下是前所未有的偉大帝君,那麼咱們就將這個羅浮國的所有地盤,把它作為一個新的帝都,建成一個前所未有的大都城,將四面的天險當做是天然的城牆。”

“嗯?”

帝君先是一愣,隨後也被這個黃姓官員所描繪的情景,給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但是隨即他就大笑著說道,:“好,非常好,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大都城,必然會留名清史,成為一個偉大的都城,好好好!”

顯然帝君也被黃姓官員所描繪的這一個場景,給搞得興奮了起來,試想自古到今,還從來沒有過,把整整一個國家的地盤,當做一個都城的,用天然的山脈來作為這這個都城的城牆,這將是一種何等偉大的情景!

不過這樣的話,就相當於自己想放棄了自己,作為海斯帝國最高統治者的這種權力, 因為這種帝都的象徵意義非常的巨大,但是同時有利的一方面就是,他相當於可以在一張白紙上面,按照心中想所想的的隨意塗畫,按照帝君的這個性格和想法的話,他應該更喜歡這樣,在

一張白紙上,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盡情的塗畫,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是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多好說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帝都大營在這種情形之下,誰都阻攔不住帝君的這個意志。

“陛下三思啊!”

那些海斯帝國本土的官員,都紛紛勸道。

這些老臣們都知道, 現在的這種情形,如果他們不能夠勸阻帝君這樣子的話,對於他們是相當不利的,以前他們作為海斯帝國這個本土派的老臣,一直跟隨帝君,無論如何都還有個資歷在那裡,現在一旦新的都城,換成了被征服國家的領土之上,那麼他們這些出生於海斯帝國本土的老臣,哪裡還會有那種所謂的資歷什麼的,恐怕不但會被邊緣化,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企圖都將落空,整個海斯帝國和以前的海斯帝國,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在這種情況之下,雖然明知道帝君可能心意已決,這些海斯帝國本土化的官員們,也不得不全力勸阻,看到這些本土官員們表現得群情激昂的樣子,在場的這些被征服國家的官員們,都不作一聲,而那個黃姓官員則是低眉順眼,一副與他不相干的樣子,只不過在他低垂的嘴角,卻分明在跳動,似乎是在冷笑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那些海斯帝國本土的官員,都沒有注意到他這裡。

“陛下請您一定要三思,這樣是放棄了我們這個帝國的根本啊!”

有老臣痛哭流涕,更有的老臣更是在這裡蹦跳了起來。

“帝君,你不要做昏君了!”

聽到這麼說之後,帝君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放肆!”

帝君身邊有內侍厲聲吼道,:“成何體統,在帝君面前能夠這麼說話的嗎?”

不過那老臣既然已經說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語,自然早就是已經橫下了一條心,他對著帝君說道,:“陛下這樣做是要丟了江山的, 還請三思,現在重新改過還來得及, 相信只要帝君承認自己的錯誤, 帝國內部大部分的官員和將領, 還是忠於陛下的,到時候我們齊心協力,將那一小部分叛軍給解決掉, 我們帝國還是原來的帝國……”

帝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海斯帝國本土的官員,所說的一切,全都是最逆反他意思的,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一聲怒斥,簡直就如同晴天霹靂,那海斯帝國的老臣,被震得當場呆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這老臣自認所作所為全是為了帝國,那帝君卻滿臉不耐煩的神色,:“把他把這條老狗給我拉下去砍了!”

立刻有許多衛上衝上了前來,將這名海斯帝國本土大臣向著外面拖去。

“昏君,你這個昏君!”

那名海斯帝國本土官員,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不知道,這帝君分明是為了讓大家都閉嘴,就乾脆拿自己的人頭立威,於是更加無所顧忌,在嘴裡面是各種對帝君的怒罵出口,硬是將這個帝君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還不快就把他拉出去砍了,先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了!”

旁邊一名衛士眼疾手快,一把將這官員的舌頭從嘴裡面掏出來,起手就是一刀將他的舌頭割下,這名老臣滿口鮮血,嘴裡面含糊不清,已經聽不清楚說的是些什麼了,但是卻仍然還在痛罵,想來無非是什麼昏君什麼的,不過這個時候帝君早已經也滿面怒色,在場的這些人也沒有誰敢勸阻他,不得不說,這一下的效果,真的是很好,這些還是海斯帝國本土的老人們,被這麼一弄都不敢再作聲了。

只聽那帝君說道,:“既然定下了遷都,那麼我現在就宣佈,全軍撤出帝都城,我們向西前行,去那羅浮國建立我們新的都城。”

“陛下英明!”

在一片山呼海嘯的讚美聲中,帝君點點頭轉身離去,說實話直到現在,他才感受到了一個帝君的快樂,在以往那些海斯帝國本土的老臣們,一直都是唧唧歪歪,對於他的任何決定,總是有各種的理由來反對,多次令他不痛快,而現在這種不痛快,終於消失了。

海斯帝國這個一貫以來的習俗就是,身為帝君做出任何的決定之前,總是要遭到各種的質疑和反對,有些海斯帝國本土的老臣,還會當眾讓帝君下不來臺階,而這種情形一直以來,就成為了一個不成文的慣例,每個人都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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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在還沒有繼位之前,就多次見到上任帝君那麼強勢一個人,經常被那些大臣們給逼得沒有辦法,只能夠生悶氣,只能夠將自己已經說出口的話再收回去,從那個時候起,帝君就已經決定了要改變這一切,等到他自己成為了帝君之後,眼前的這些事情他在心裡面已經決定了,凡是他所做出來的決定,絕對不允許被再被這些海斯帝國本土的官員們所左右,這實際上也是他想要用被征服國家的官員和軍隊,來代替海斯帝國本土官員和軍隊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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