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庾疑惑的看著雲裳,此時的雲裳神色太過嚴肅,也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嗯,我在聽。你說。”

雲裳心裡受用,但嘴上依舊兇巴巴的:“姜師兄,我也不曉得你和姐姐什麼時候明了心意。你認識姐姐比我早,你也瞭解她,也知道她的心性。但是我得明確的告訴你,不得傷我姐姐的心。”

姜庾想也不想直接回答:“此生不負雲辭!”

雲裳哼了一聲,分不清是不屑還是滿意,意味深長的說:“你若負了我姐姐,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姜庾聽出雲裳這話有些不對,但也只當是雲裳的威脅,雲裳護著雲辭的威脅。心中只高興雲辭有這樣忠心的夥伴,那些威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不會出現那一天!

“還有,在我姐姐到渡劫期前不要與我姐姐行婚禮與雙修之術。”

姜庾有些詫異,便問了出來:“為何?”

“你若想與我姐姐長長久久,便照我說的來。我不會害姐姐。”雲裳的表情異常嚴肅。

姜庾有些狐疑,但修行本就清心寡慾。雙修之術無所謂,可婚禮也不讓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成婚之後我保證不會動雲辭的元陰。”姜庾開口。

“那也不行!”雲裳斬釘截鐵的拒絕,“一旦在天地之間行婚禮,便受天地認定。你與我姐姐便綁在一起,不利於我姐姐的修行。”

姜庾無奈,心說這是什麼理論。剛要開口就聽雲裳傳音於他。

也不知雲裳說了什麼,姜庾竟沉著臉點頭同意。

雲辭醒來的時候,姜庾與雲裳離的遠遠的。她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走吧。”

“嗯。”

於是便開始刨雪。

雪已經封住洞口,若不是有靈力殘存的痕跡,還真分辨不出哪裡是出口。

三人從洞裡爬出來已經是一盞茶之後了。姜庾看著遍地的白雪,想起一個在書裡看的故事。

“辭辭,我們做雪橇趕路。”反正也沒旁的人,雲裳那裡已經說明了。姜庾臉不紅氣不喘的喚雲辭為辭辭。

“雪橇?姜師兄,你會做嗎?”雲辭注意力在雪橇上,倒沒在意姜庾喚了什麼。或者是裝作沒有發現。

“不會,只在書裡見過。”姜庾一副很會的模樣。

雲辭狐疑的問:“姜師兄,你有材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材料怎麼做?

“沒有。”姜庾迎著雲辭疑惑的眼睛笑吟吟的說,“我可以去芙蓉裡面取材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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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辭被姜庾盯的滿臉羞澀,結結巴巴的說:“可,可以。我這就帶你去選。”

芙蓉裡的煉器房裡常年沒人開火,所有的材料安安靜靜的躺在房間的角落裡。姜庾見雲辭直接帶他進了這裡有些詫異,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未對雲辭說要去何處。

“去那扇門後是植被的那裡。”

“不是在這裡取材料嗎?”雲辭斜著眼問姜庾。

“不是,這裡的東西太珍貴,我可捨不得浪費。好東西要用在該用的地方。”姜庾拉著雲辭的手,反客為主拉開門離開煉器房。

“無事”這兩字,雲辭到底說不出來。姜師兄為她著想,她應該接受。而不是非要與姜庾論個材料的貴賤珍稀。也做不到姜庾愛惜,她卻不在意,恣意浪費。

所以,雲辭便順從了。

姜庾也很很愛屋及烏了!

“那我帶你去,姜師兄你可以告訴我你要取什麼材料嗎?”雲辭沒話找話。

“很簡單,幾根竹子而已。嗯,還要些樹藤。”姜庾想了想印象中的那個記載雪橇的故事。沒想到,竟然真有用上的一天。

兩人很快取了材料到了外面,雲辭突然“哎呀”一聲。姜庾忙問:“怎麼了?”

雲辭眼睛瞪得大大的:“咱們找什麼來拉?”

關於雪橇,雲辭也是讀過些的。北域寒冷,冰雪極多,當地人便用雪橇犬拉著雪橇趕路。

可他們不是在大明的北域,是在北大陸。

這地兒有雪橇犬嗎?有野獸靈獸是真的。但沒有誰會認為那些野獸妖獸會幫他們。

“我那飛行靈器馬車上不是有兩匹馬帶路麼,讓他們出來幹活!”姜庾很不心疼兩位靈器妖獸。

“走吧,我們先去做雪橇。做好了再說誰拉的事。”

雲辭只好被拉著與雲裳一道看姜庾的動手。姜庾抬眼看到兩個目光專注的人,低頭專心製作雪橇。說是製作,其實也僅僅是先把記住模樣,照著做出來。

做好之後,姜庾真的取了那兩頭馬來拉。

雲辭有些不看好:“姜師兄,這種材質,只怕不是它們拉著我們,是我們拉著它們了!”

姜庾一試,結果自然是不行。

“姐姐,咱們去捉些雪族妖獸來拉算了。”雲裳瞅著這兩人愁眉苦臉,不解兩人這是走了什麼死衚衕,竟然連這種最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

“試試吧!”

誰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沒有妖獸拉就自己滑吧。

“咱們對北大陸認知太少。也不知這裡的獸類都是什麼實力。”姜庾收起雪橇,又抓緊時間用竹子做了兩個長長的竿子。

“走著看著吧,打不過就跑!”慫慫雲辭上線。

於是便因需獸類拉雪橇而引發的熱鬧北大陸的行動自此開始。

當然在這之前,三個人,分乘兩個雪橇,開始四處搜尋野獸甚至妖獸。

天寒地凍,野獸幾乎沒有在外行動的。除了天上的飛鳥。

姜庾給雲辭一頂斗笠,自己也戴了一頂。然後看了看雲裳,想了想也塞給她一頂。

器靈不怕傷眼睛吧!大一點沒什麼事吧!

器靈雲裳:怕!斗笠太大了,咋整哦。

斗笠上的紗是黑色的,透過黑紗,雲辭看雪白的地面,發現確實不那麼刺眼了。

唔,姜師兄想的真周到!

三人一戴斗笠,黑色出現在雪白裡。天上的飛鳥已經察覺,一隻只俯衝而下。

“什麼情況?”雲裳聽見翅膀在風中扇動的聲音。

“這些大鳥?它們是透過顏色來分辨的嗎?”雲辭忙用靈力給三個人升起防禦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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