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嚇了一跳,雖然知道它受傷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站在樓梯口擔心的問:“小白,你沒事吧?”

已經將早飯做好了,只準備端出來的阮林氏的等人,聞聲立即從廚房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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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一幕,相對於夏卿面上的驚訝,舒潔和阮林氏明顯要淡定很多,尤其是舒潔,掃了一眼就回了廚房去端早飯,阮林氏則是走過來,語氣帶著無奈:“小白,你又鬧什麼。”

那語氣,就像是在說一個調皮的孩子。

小白並沒有受傷,這點程度對於皮糙肉厚的它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但是它委屈啊。

它可憐兮兮的縮回了自己插了好幾根隨木屑的尾巴,看著上面沾染的血跡,再看看樓上望著它的阮嬌嬌,那是更加的委屈了。

它也想像那只綠啦吧唧的玩意兒一樣,能夠和小可愛能對上話,可是它捨不得,也不敢傷了阮嬌嬌。

才會一早上在阮嬌嬌的床邊再三糾結,就是捨不得下手。

阮嬌嬌從樓上下來,有些無奈的看了眼自家被撞壞的欄杆,最後停在小白的身前,和阮林氏一起幫著它拔插到身上的木屑。

小白五感並不強烈,所以她們在拔的時候也沒哼唧一聲,只是眼巴巴的瞅著阮嬌嬌。

拔下了最後一根木屑,看著阮林氏給它噴藥,阮嬌嬌實在是沒法視而不見了,只能出聲問道:“小白,你到底怎麼了?”

這一早上,就奇奇怪怪的。

“嘶嘶嘶……”

小白嘶嘶的吐著蛇信子,忸怩的扭了扭身子,雖然眼睛不太敢往段胥那邊瞟,但還是麻著蛇膽說了。

沒辦法,它實在是太渴望了。

阮嬌嬌不懂,看向段胥。

段胥眼神冰冷,臉色不太好看。

小綠那是陰差陽錯,但這種能力就像是阮嬌嬌當初能召喚動物是一樣的,他不確定是不是對她的身體有害,就並不想讓她犯險。

“胥哥哥?”看段胥半天不吭聲,阮嬌嬌又狐疑的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段胥第一次開始後悔了,後悔當初為什麼一定要許下永不隱瞞她的誓言。

他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還是解釋了:“它想和你契約,像小綠一樣讓你聽懂它的話。”

阮嬌嬌聞言,頓了一下。

對於小白的這點渴求,她倒是一點也不驚訝,甚至還有幾分覺得意料之中。

她抿了抿唇,下一秒就將自己沒受傷的右手送到了它的面前:“那小白你咬一口吧,我們試試看。”

看著眼前阮嬌嬌自己擺到跟前雪白手腕,小白下意識的吐了吐蛇信子,三角眼發著光。

“嘶嘶嘶……”

它有些激動的看著阮嬌嬌,彷彿在問,它真的可以咬嗎?

“一定要它們碰乖寶的血嗎?不能讓乖寶碰一下它們的血?”邊上自問看過幾本武俠小說的阮建國突然出聲問。

而他話一出,段胥臉色頓時一變,剛剛還佈滿周身的冷意,瞬間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他幾乎沒什麼猶豫的轉身,拿了客廳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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