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段思書再不願意,最後還是只能坐在車裡,眼睜睜的看著段奇瑞的身影越來越遠,氣得在車裡尖叫不止。

段奇瑞等車子走遠了,這才往酒店裡走,邊走邊摘手上的手套,在經過酒店大堂的垃圾桶時,還隨手將白色的手套丟了進去。

他走回包廂裡,開門進來,朝段謙洋道:“已經送走了。”

“嗯。”段謙洋點點頭,然後對著阮家人睜眼說瞎話:“思書有點事情先走了,來,我們繼續,不用在意她。”

“……”阮嬌嬌。

沒有了段思書,包廂裡的氣氛果然又和諧了下來。

服務員陸陸續續的上菜,大家一邊吃著一邊聊著,馮年年還坐在段奇瑞和段謙洋的中間,彷彿第一個隱形人一樣,也沒有找段奇瑞問段思書去向的意思。

反倒是段謙洋看她埋著頭,靜靜的吃飯,有些不忍心,轉頭和她道:“年年,不用拘謹,在場的都是自家人。”

將來阮嬌嬌註定是他的兒媳婦,說句自家人也不為過,阮家人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沒有人反駁。

馮年年抿著唇,她看了看不遠處一直特別照顧阮嬌嬌的段胥,低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些什麼,但並沒有讓段謙洋看到,她抬起頭,朝段謙洋靦腆的笑笑:“好,謝謝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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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吧。”段謙洋親自給她夾了點菜,這才轉頭繼續和身側的阮建國說話。

阮嬌嬌現在胃口小,吃飯吃的不多,再加上一直心心念念著段胥眼前的酸梅湯,吃飯的時候也不專心。

段胥看她這樣,眉頭緊緊的皺著,隨後像是實在拿她沒辦法了,端起了面前的酸梅湯,舉在她的面前,說道:“只能喝一小口。”

“真的?”阮嬌嬌立即笑顏逐開。

段胥點點頭,阮嬌嬌立即伸手要去接過來,但被段胥避開了,段胥道:“我喂你。”

阮嬌嬌癟嘴,她知道他的意思,他喂他,就能控制到她具體喝多少了。

雖然有些不滿意,但是總比沒有要好,阮嬌嬌還是歡歡喜喜的湊上去喝了一口,清涼酸甜的酸梅湯一入口,阮嬌嬌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

她都不記得她多久沒喝過冷飲了,好像從她來了例假之後就沒有過了。

而且上一次出事,因為冰水擦過身體,導致她宮寒的毛病又加重了,甚至恢復期的那一年內,她的例假都沒有來過,是調養了一年後才來的,所以家裡將她看的很緊。

段胥說一小口就真的是一小口,等到阮嬌嬌嘗到了味兒,他立即就將杯子端離了,杯子是褐色的,段胥將杯子收回來的時候,隱約看到杯口有一個小小的口紅印,他的眸色深了深,盯著那個印子。

阮嬌嬌舔了舔唇,有點意猶未盡,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從另外一邊拿來一個乾淨的杯子,和段胥道:“胥哥哥,你再給我一點吧,一點點就夠了,今天是你生日,我就以酸梅湯代酒敬你了,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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