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追問:“怕我什麼?”

傅廷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女孩不再生他的氣。

所以就將這些話,說出來。

男人緊抿著唇,對於這個問題,他說拒絕的。

誰願意在自己老婆面前提及,她和另一個男人的事?

“怎麼不說?”秦舒突然轉身,正面對著他,抬頭看著傅廷煜,因為燈是關著的,並不能看見他此時的表情。

男人緊抿著唇,將女孩的按進懷裡,遲疑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你和寒蕭關係很好,我怕你突然記起來,會去找他。”

秦舒又是一怔,聽著男人這語氣,她以前真的,喜歡寒蕭?

心裡是這麼想的,嘴裡也是這麼問的,“我以前,真的喜歡寒蕭嗎?”

男人有些無奈也有些無措,“寶兒,不想以前的事,好嗎。”

秦舒的臉頰緊貼著男人的胸口,被悶的有點難受,“不管怎麼樣,岐山上的事,我都應該知道,我和寒蕭的關係很好,其它的事,和他之間的事,我也想知道。”

傅廷煜有些佈滿:“可你現在是我老婆。”

秦舒暗自嘆了口氣,管了一個問題,“我們在岐山上,關係好嗎?”

“一般吧!”這是傅廷煜定的模糊的答案,隨即他又道:“你總是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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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聽著男人頗為委屈的語氣,秦舒莫名想笑,但現在這個時候,她忍住了。

“我比你小五歲,怎麼可能會兇得你?你肯定是故意賣慘,想讓我心軟。”

傅廷煜湊近女孩的耳邊,低語:“寶兒以前,是真的兇,為夫真的沒有賣慘。”

秦舒冷哼一聲:“我才不信。”

傅廷煜忍不住道:“真的,寶兒,你看過給人糖果,還帶威脅必須吃的嗎?”

想到第一次,她遞給他一顆草莓味的糖果時,他本能的拒絕,因為他不吃糖,也吃不了一點酸的。

但她卻說,不吃的話,以後都別想吃她的糖。

他看過她遞糖給寒蕭,寒蕭都是面無表情的將其吃進肚子裡。

所以,他也吃了,酸甜都有。

秦舒嘴角抽搐,“我怎麼可能會威脅你吃糖?你不吃,我應該高興才對,這樣我就可以多吃一顆糖。”

其實還有很多,傅廷煜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她待他和寒蕭是不同的。

在寒蕭面前,她乖的就鄰家妹妹,而在他面前,和一隻小野貓很像。

動不動就和他動手。

每次動手,他都會帶著她滿山的跑,故意放慢腳步,讓她緊跟在後面追。

每次快要追上的時候,他又加快步子甩開她。

最後跑累了,還是他把她背回去的。

畢竟才十來歲的小女孩,再會跑,體力也會消耗殆盡。

但他又極愛她對自己奶兇奶兇的樣子。

“我說寶兒不信,以後恢復記憶,你就知道,是怎麼欺負為夫的。”

“你比我大五歲,武力值也比我高吧,我怎麼可能會欺負你?”秦舒就是覺得,傅廷煜故意賣慘的,他欺負自己還差不多。

“因為,我喜歡你啊,寶兒。”傅廷煜嗓音低沉婉轉,還帶著些許無奈。

秦舒身體一僵,男人就貼著耳邊一句一頓的說,噴薄而出的熱氣,全灑在頸窩裡,以及耳裡。

讓她忍不住戰慄。

這時,下顎被一隻修長的手指挑起來,溫熱覆上來時,她還有點懵。

怎麼就好好的,就吻了?

帶著試探,帶著小心翼翼。

更多的是,想念。

想念她的味道。

初時溫柔似水。

很容易讓人淪陷。

秦舒只感覺大腦缺氧,腦子就轉的更慢。

過了許久後,男人才鬆開她:“寶兒,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提了好嗎?”

秦舒靠在男人懷裡,沉默。

男人喚了一聲:“寶兒。”

秦舒垂眸,面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鼻尖圍繞著的是,男人的氣息,以及他的味道。

她不安的道:“聽你這麼說,那我是不是欠了感情債?”

傅廷煜頓了頓,最後忍不住笑出來,但想到女孩還在生她的氣,所以拼命忍著:“就算欠了感情債,那也是過去式,你要記著,你是我老婆,結婚證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秦舒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結婚證?誰去領證,是被扛著去的?”

想到前世去領證,是被傅廷煜直接從晟園扛進車裡,然後又從車裡扛進民政局。

一想到那架勢,就會讓她莫名想起土匪搶壓寨夫人。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老婆。”最後一句,傅廷煜加重的語氣,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佔有權。

秦舒臉一黑,都這個時候,他還好意思說?

秦舒直接不理他,雙手推著他,想把他推開。

可偏偏男人就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緊。

她不滿的開口:“傅廷煜,你放開我。”

“寶兒,如果能重來,我絕對不會用那種方式,我肯定會換一種方式,讓你接受我,然後水到渠成,結婚生子。可是,沒有機會,所以我不求你原諒我,你可以生氣,也可以不理我,但不能不要我。”

秦舒的動作一頓,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她不希望重來,再次重來,所有的事,都是無法預料的。

所以,就這樣挺好的。

“寶兒。”

男人叫完又吻上來。

相比之前的溫柔如水,這次明顯帶著侵虐性的。

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見男人說。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老婆。”最後一句,傅廷煜加重的語氣,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佔有權。

秦舒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結婚證?誰去領證,是被扛著去的?”

想到前世去領證,是被傅廷煜直接從晟園扛進車裡,然後又從車裡扛進民政局。

一想到那架勢,就會讓她莫名想起土匪搶壓寨夫人。

“秦舒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結婚證?誰去領證,是被扛著去的?”

想到前世去領證,是被傅廷煜直接從晟園扛進車裡,然後又從車裡扛進民政局。

一想到那架勢,就會讓她莫名想起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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