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後背的傷,好點了嗎?”提到後背的傷,那數枚帽釘還是女人放的,最初目的是想報復他耍流氓的,他當然不能說。

秦舒面色如常,看著龍筱裝模作樣,她故作擔心的道:“龍小姐酒量不好,為了安全著想,以後還是少喝點酒,你是不小心把阿遇的房間當自己的房間,他會把你安全的送回自己的房間,若是換作其它男人,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男人側頭看了一眼她,眼裡雖有疑惑,卻也沒開口說。

龍筱面色有些不好看,卻又不能發作出來,因為一個女人和男人喝醉了,坐在床上男人都沒有一點反應,這說明什麼?

她只能笑著附和:“秦小姐說的對,還好是阿遇,換作是別人,還真不好說。”

“龍小姐長的漂亮,注意是好事。”秦舒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問:“對了,龍小姐還有事嗎?”

龍筱愣了兩秒,然後搖搖頭:“沒什麼事,就是想和阿遇說一下昨晚的事,我很少喝這麼多酒的,昨晚真的是例外。”

男人這時也開口:“昨晚的事,我沒多想,你也別多想。酒還是少喝的好。”

“嗯,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龍筱朝他們笑了笑,優雅的轉身邁步離開,手指卻死死地揪著衣襬。

秦舒看著龍筱離開的背影,倒底怎麼樣才能一舉將她給端了?

沒有足夠的證據,就會像昊澤一樣,沒端掉她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想到昊澤,她還要去看看他,順便問她一些事。

男人見女人不吭聲,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在想什麼?”

秦舒回過神來,側頭看向男人,然後一邊拉著他往院子裡走一邊道:“我今晚要去禁閉室一趟。”

提到禁閉室,男人就想到高階蠱師昊澤,“看昊澤?”

秦舒也沒打算瞞著他:“嗯,我有話問他。”

男人想到昊澤那張俊臉,心裡就有些不爽。

秦舒拉著男人走進院子裡,來到桌前坐下來,她從托盤裡拿出兩隻水杯,隨後又拿起熱水壺給各自倒了一杯水。

她拿起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先喝點水。”

男人端起水杯,遞到唇邊抿了一口,突然抬眸望向她,帶著疑惑:“你把龍木彥救出來了,為什麼不把昊澤救出來?”

秦舒剛端起水杯遞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喝,聞言,她抬頭看著男人,同樣帶著疑惑:“你怎麼知道我把龍木彥救出來了?”

男人道:“我看見浴室裡的男裝,今天出門聽見護院說起昨晚龍木彥被銀髮男子救出來的事。”

秦舒忍不住誇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原本打算把昊澤一起救出來,他說暫時不用,而且他是高階蠱師,可是國家一級保護物件,不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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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龍木彥也是高階蠱師,實力可能不在昊澤之下,只是龍家人不知道罷了。

男人盯著女人看了好一會,不明白這分明人家的家事,她為什麼一定要參與進來?

“為什麼一定要證明龍筱不是龍家的千金?”他疑惑的看著她。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秦舒總感覺男人還是向著龍筱,她說:“別人的家事,我是不適合管,但是,我朋友不能不救。我和你說過來這裡是為了蠱蟲,那個蠱蟲,沒有龍家千金的血來餵養,是成不了蠱的。”

“我寧願用自己的血,也不希望用別人的血,這樣,我就不用這麼擔心找不到真正的龍家千金,君黎他,等不了幾天,我怕……”

她怕回去晚了,君黎等不到她。

說到最後,秦舒最終沒能說出口,她將希望寄託在顧衍身上,就是希望他能多拖些時間。

現在真正的龍家千金一點訊息都沒有,就連龍子苓也是訊息全無。

男人見女人心情低落,八成是因為那個叫君黎的男人,聽她話的意思,叫君黎的男人活不久?

要用龍家千金的血?

所以,她們說龍筱不是真正的龍家千金,制不了蠱。

他又想起宴會那天,龍木彥提議讓用龍筱的血來制蠱,以變真假。

龍司擇卻因為這句話,氣的犯病。

他突然問:“你門有試過龍筱的血來制蠱嗎?”

“她是假的,昊澤他……”秦舒想到他的要求,就沒說,“龍木彥說過,她是假的,所以制蠱的沒有用她的血,也很難拿到她的血,逆的初期已經有了,就等血了。”

男人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一定是假的?”

秦舒知道男人不相信龍筱是假的,她也不辯駁,只有真相擺在他眼前才是最有說服力的。

“龍筱的血,太難拿了,而且龍家明確規定,不允許制逆。”

男人聞言沉默了一會,想取她的血無非兩種辦法,一種是她自願,一種就是利用非正常手段取血。

無論是哪種都不好辦。

午夜時分

秦舒獨自去了一趟禁閉室。

自從龍木彥被救出去後,禁閉室的護院看的更緊,幾乎是無縫連線,感覺連蒼蠅都進不去。

但對於秦舒來說,卻不算難事。

師傅教過她義最快的速度瞬移,就是提著一口氣,在最短的時間裡,抵達目的地,距離不能太遠,不然達不到預期效果。

秦舒輕手輕腳的來到牆角下,趁著護院轉身的瞬間的快速來到對面的牆角,帶起一陣風,和寒冷的夜風融為一體,讓人不易察覺。

上次摸清昊澤所關的禁閉室,所以這次輕車熟路的來到關他的那間禁閉室。

禁閉室只是普通的禁閉室,並不是特別的關押的地方,所以鎖也是很普通的鎖,並不是指紋鎖,密碼鎖之類的。

開啟會更容易,即使是指紋鎖或是密碼鎖,她也能輕易地開啟。

她拿出拿出破月輕輕開啟鎖,然後溜進去,在關上門。

一直關在禁閉室的昊澤,連著兩晚都沒睡好,所以一直躺著沒睡著的昊澤,聽見細微聲響,他猛的掙開眼睛,“誰?”

秦舒看向木板床上的昊澤,忍不住打趣:“我啊,還能有誰半夜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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