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了,傷口都結痂了,”雲爵說“你沒聽清潤哥說嗎要適當運動身體康復的才快,你總讓我養著,我快養廢了。”

沐晴晚拗不過他,只得依著他。

兩人並肩走出小樓,朝附近的超市走去。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笑,步伐緩慢,悠然如踏青一樣。

經過一條林蔭小路的時候,雲爵忽然聽到身後保鏢喊“少爺小心”

與此同時,雲爵看到一道寒光閃過,他下意識推開沐晴晚,那道寒光劃在他推開沐晴晚的那條手臂上。

鮮血頓時濺了出來,沐晴晚眼睛立刻紅了。

拿著匕首的人,衝到沐晴晚面前,舉起匕首又刺過去,保鏢趕到,抬腳將他手中的匕首踹飛,一招擒拿,將他按倒在地。

“阿爵,你怎麼樣”沐晴晚握住雲爵的手腕,緊張的檢視。

“沒事,”雲爵看了一眼,“劃破一層皮而已。”

確實只是劃破一層皮而已,傷口不深,出血也不多,沐晴晚的眼眶還是紅了,“對不起”

林蔭路很窄,只夠兩人並肩通行。

持刀行兇的人,躲在路邊樹林裡,忽然衝出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雲爵推開她,那一刀就劃在她的臉上或者脖子上了。

要是運氣差點,傷了頸動脈,她這會兒已經是屍體了。

雲爵又救了她一次

“沒事,”雲爵滿不在乎說“就是破了層皮。”

保鏢也緊張的過來檢視。

雲爵和沐晴晚並肩走在前面,他們不能跟的太近,和兩人相隔了十幾米的距離。

持刀行兇的歹徒突然從路邊樹林裡衝出來,第一時間他們就發現了,可隔著十幾米,他們插翅飛過去也趕不及了,只能出聲警示。

雲爵受傷,嚴格來說,不算他們失職,但不管怎麼說,雲爵受傷,他們這做保鏢的,都有責任。

好在雲爵傷的不重,他們也及時把行兇者抓住了,算是將功補過。

雲爵沒苛責他們。

不讓他們貼身保護,是他自己要求的。

持刀者突然衝出來,防不勝防,不是保鏢失職。

保鏢隨身帶著簡單的急救物品,給雲爵簡單的消毒包紮了一下。

將行兇者按在地上的那個保鏢問“少爺,這個人怎麼處置”

雲爵瞥了那人一眼“報警吧。”

“不要報警不要報警”那人用力搖頭,拼命仰頭看向雲爵,神情癲狂“我有苦衷我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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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衷”雲爵嗤笑,“有苦衷就能行兇傷人了沒這邏輯”

“我也不想這樣的”那人朝著雲爵喊“我奶奶生病住院了,我沒錢給我奶奶交住院費,昨天晚上我遇到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給了我錢,讓我來劃爛她的臉”

他指著沐晴晚大喊“我也不想的,我是為了我奶奶,我求求你們,你們放了我,你們讓警察把我抓起來,我奶奶就沒人照顧了”

雲爵的手臂雖然傷的不重,但還是很疼。

雲爵懶得和他廢話,吩咐保鏢說“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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