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說：“先看看他們怎麼回答。”
房管回來了：“不好意思，我們不需要管理員，和打賞多少錢沒有關係。”
藍暮不肯放棄，“那怎麼樣才能當房管？”
房管：“我們有自己的房管，熟悉的人，粉絲還是好好關注薇兒在工作上的表現吧，謝謝這位朋友的喜歡。”
藍暮皺眉，問：“薇兒不是不露面嗎？哪來的熟悉的人？”
不露臉哪來的熟人？
難道有一批人已經知道了那個蠢女人的身份？
不可能，人多嘴雜，能保證一個人……兩個人很有職業操守，但一群人就沒那麼好把控了。
那房管都是哪些人？
對方立馬給他回覆：“這位粉絲希望你理智追星，也不要再花這麼多錢打賞了，如果真的有這個閒錢可以捐到我們慈善機構，多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捐錢到慈善機構……
藍暮看了對方的回覆，拿給汪洋看，“她這是不是在暗示我給他們慈善機構捐錢？”
汪洋看了道：“你問問是不是捐錢給他們慈善機構就能當房管了。”
藍暮按照汪洋說的原話問對方。
汪洋看著藍暮一字不差的把他的話給打出來，心裡有點小得意。
想不到啊，老闆有一天也會這麼乖巧的聽他話，他讓打什麼字就打什麼字，他讓怎麼回覆就怎麼回覆。
說女人在感情裡智商會變得單純，其實男人在感情裡會變得更單純。
訊息發出去，不一會兒對方回覆過來：“這位粉絲請你理智點，房管其實就是管理員，沒有什麼特別的許可權，也沒有能見到薇兒的機會。”
直接把話給挑明了。
沒有這個可能，砸多少錢都沒可能當房管，不是錢能解決的。
藍暮急了，“你直接告訴我當房管需要什麼條件。”
對方：“我們有自己的房管，不需要外人來打理”
看到’外人’這兩個字，藍暮一陣心酸。
外人……他明明是老公，怎麼就是外人了？
藍暮皺著眉頭，鬱悶了一會，轉頭看到汪洋伸長脖子還在等八卦的樣子，他把心底的火都發到汪洋身上，“看什麼看？最快的速度去打聽一下，什麼要求才能成為房管。”
汪洋：“……”
每天都幹的什麼工作啊，越來越偏離他的職位了。
他乾脆改行當偵探算了，做他藍隊長的專屬偵探。
真想讓他加工資！
汪助理內心還在抗議，他的老闆已經走很遠了。
……
這給點，商場也開始關門了，路邊的小店也陸陸續續的打烊。
廣場的便利站還亮著燈，一對老年夫妻在把外面掛著的東西往裡面收，也是要打烊了。
藍暮懶得拉羽絨服拉鍊，雙手揣在羽絨服口袋裡，往中間聚攏，緊緊的裹住自己。
忽然一陣風吹過，便利站臺子上貼著的一個海報被風吹脫落了，有一陣風，那張海報翻了個滾，停在了藍暮的腳下。
藍暮低頭，看到海報上帶著天使面具吃棒棒糖的女子，他的眼神不自禁的變得溫柔，嘴角微微上揚。
他彎腰，伸手，準備撿起地上的海報，一直蒼老的手在他前面將海報抓了起來。
藍暮抬起頭，是便利站的老奶奶，老奶奶以為藍暮剛才是要幫她撿，她很禮貌的對藍暮微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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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對還在收拾東西的老爺爺道：“這個壞了。”
老爺爺聞言，有些惋惜的道：“那扔掉吧，明天拿張新的出來。”
“只能這樣了。”
老奶奶拿著海報，邊走還邊低頭整理那張壞了的海報。
藍暮聽他們說要扔掉，大步追上老奶奶，“奶奶，可以把這個給我嗎？”
聞言，老人家停下腳步，回頭微笑著對藍暮道：“這個已經破了，你想要的話，還有新的，我給你拿一個。”
她說指著便利站，示意藍暮過去，她給拿新的。
很熱情。
藍暮搖頭，“不用了，這個給我就好了。”
他手伸向老奶奶手裡拿著的那張。
老奶奶沒有猶豫，遞給了他，他接過，雙手拿著，盯著海報上的女子，不知道這糖到底有多美味，她的眼睛都笑彎了。
他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著眼睛，就是她的眼睛啊，笑起來，嘴角總是有一邊稍稍高一點，無辜的多了一絲痞痞的感覺。
“快來幫下忙。”
藍暮盯著海報出了神，便利站爺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抬頭看過去，老爺爺正站在板凳上在取頂上掛著的臨時燈，取下來隨手遞給了老奶奶。
在這寒冬的夜晚，兩個滿頭花白的老人，在暖黃的燈光下，默契的配合著，周圍的寧靜好像只為了襯托這一幕的溫馨。
一陣陣風吹過，藍暮的羽絨服也被風吹的肆意搖擺。
他注意到便利站吧檯最顯眼的位置放的是薇兒代言的棒棒糖，吧檯下面貼的海報也都是棒棒糖的海報。
藍暮走近，指著棒棒糖二位老人，“這個糖一共有多少口味？”
老人家一邊搬東西一邊回藍暮：“三種口味。”
忽然，她想起什麼，目光看了眼藍暮手裡的薇兒海報，想著他可能是因為薇兒才關注這個糖的，又笑著對他道：“薇兒喜歡這個口味，奶香抹茶。”
說著她從上面取下一個奶香抹茶的遞給藍暮。
藍暮感覺老奶奶在說’薇兒喜歡這個口味的’時候，那聲薇兒很親切，像是長輩喊自己的孩子。
他接過糖，問：“這個糖銷量很好嗎？”
其實他已經查過了，威樂棒棒糖是棒棒糖類銷量前五十的，全球前五十，其中奶香抹茶銷量最高。
毋庸置疑，都是那個蠢女人代言的力量。
“薇兒很棒。”
老奶奶看著藍暮手裡拿著的海報說的，欣慰的眼神。
意思是因為薇兒代言，所以銷量才好。
再一次引起藍暮的好奇，藍暮問：“你們認識薇兒嗎？”
老奶奶笑著說：“雖然我們都沒有見過薇兒，但薇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
像是開啟了話匣子，老人家繼續微笑著說：“多虧了薇兒那個好孩子，我和老伴還能在這裡開店，維持著生活。”
（昨天最後一章被遮蔽了，更新也接不上，所以沒更新，一看今天還沒給我放出來，真是……我都沒開車，好多天都沒開了，真不知道現在的稽核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