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泰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緩緩說道,“當馬車來到皇宮廚房的時候,我們的人偷偷的把那條被做成麻花樣式的繩子,從早就留好的口子送出去。

到時候,只要馬車伕看到了這條奇怪的繩子,就一定會拿起來檢視。

而這到繩子裡有我們已經設計好的鋒利的竹片,所以他的手一定會被這些竹片劃傷。

馬車伕被竹片劃傷了,也一定會失聲大叫,到時候,只要把周圍的人都引過來,這個計劃就成功了。

而那條像麻花一樣的繩子,在馬車伕拿起來的那一刻,由於沒有繩結的緣故,直接散落開來,重新恢復成了一條繩子。

當眾人都圍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馬車伕受傷了,卻沒有人能看到地上的這條繩子,就是引起馬車伕受傷的東西。

而我們的人,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偷偷的留下馬車,隱藏到附近的樹林裡,等到時機到了,就立刻動手。”

張鴻泰的話說到這裡,猛然停住了,因為,當他轉頭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高治的臉色很不好看,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問道。

“魯王殿下,難道這個計劃又有什麼破綻嗎?”

聽到張鴻泰的問話,高治苦笑著擺了擺手,“張參軍,聽你剛才這樣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如果你能解決的話,自然就沒問題了。

可是,如果解決不了,恐怕這個計劃還是難以實施!”

聽到高治說得如此嚴重,張鴻泰心中更是吃驚,急忙問道,“魯王殿下,難道你又想到什麼了嗎,快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能不能解決你說的問題。”

高治嘆了一口氣,“張參軍,其實也沒有別的問題? 就是你說的麻花的問題。

如果只是把一條普通的繩子盤起來? 樣式也許像是一個麻花? 可是在顏色上? 它還是一條繩子。

這條繩子無論怎麼卷? 如果沒有麻花的顏色,它也只是一條卷起來的繩子而已。

既然只是一條繩子? 馬車伕為什麼會拿起這條繩子呢?”

聽到高治的這句話,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 笑著說道,“魯王殿下?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問題,不過不要緊? 你不用擔心了。

因為設計的這個麻花,無論是花紋? 還是顏色,都會和真的麻花很像,雖然有一定的差別? 但絕不會很多,只要不拿到近處檢視? 是絕對不可能分辨的出的。

魯王殿下,這一點請儘管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並沒有放心,而是再次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張參軍,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呀,如果把繩子作成麻花,還要做得很像,那就一定要在麻花的表面上顏料。

因為只有給繩子上上一些顏料,繩子才會變的和麻花一樣。

可問題是,如果給繩子上上了顏色,那和我們剛才說的又有什麼分別?

一條和麻花顏色一模一樣的繩子,恐怕比紅顏色的繩子更加引人注意吧?

圍過來的人那麼多,恐怕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受傷的馬車伕,而是這條小麻花一樣顏色的繩子吧。

張參軍,如果是這樣,他們豈不是還會起疑心,到時候,豈不是更糟糕?”

高治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張鴻泰臉色已經變得很是難看,過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說道。

“魯王殿下,真沒想到,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實在是考慮不周啊!”

高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張參軍,這都是小事,只要想辦法解決了,計劃不就依然可以實施下去嗎?”

張鴻泰嘆了一口氣,“魯王殿下,哪有那麼容易,就像剛才說的那樣,如果不給繩子加上顏料,就不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可是加上了顏料,在引起馬車伕的注意的時候,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這種問題,實在是沒辦法解決呀?”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參軍,確實不好解決,但我想,只要我們大家仔細研究一下,應該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張鴻泰長出了一口氣,“但願吧,只不過,我是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了,不加顏料用不起馬車伕的注意,可加了顏料,又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這種兩難的問題,真的太難解決了。”

說到這裡,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嚴,苦笑的問道,“齊王殿下,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高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如果用繩子做的麻花,不用上顏料,就不會出現這些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張鴻泰皺了皺眉頭,“可是,如果繩子上不上顏料,做出來的麻花也不像啊,又怎麼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

高嚴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所以這個問題才難以解決呀!”

高治突然開口說道,“其實無論我們是把繩子做成麻花狀,還是加上顏料,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馬車伕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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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可以想個別的辦法,就算不加上顏料,也可以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之所以加顏料,要麼是為了讓整條繩子變得顯眼,要麼就是為了讓繩子更像麻花的樣子,可如果不上燃料,這些事情都沒辦法做到啊?”

高嚴嘆了一口氣,“是啊,想要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只能靠繩子上的顏料,要不然,他為什麼會注意一條繩子呢,而且還要拿起來看,這不太可能啊!”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點了點頭,“沒錯,馬車伕在經管馬匹,省的出了什麼意外,我想如果沒有很顯眼的東西引起他的注意,他怎麼會去看呢?”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之所以把繩子做成麻花狀,就是為了引起馬車伕的注意,我們可不可以把繩子做成別的樣式,也就是不用加顏料的樣式,來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呢?”

說到這裡,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和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只要繩子上不加顏料,當繩子被抖開的時候,自然就恢復成了一條正常的繩子,無論任何人看到,你絕對不會有疑心。

雖然繩子上有一些刮傷馬車伕的竹片,但一輛拉過竹子的馬車上有竹片,這就更加不會讓人起疑心了。

所以我認為,我們思考的方向,應該是一些不用給繩子上顏料,又能引起馬車伕注意的辦法才行。”

聽到高治的這一番話,張鴻泰目光亮了起來,笑著說道,“魯王殿下,你說的有道理,我想繩子不只是可以做成麻花的樣式,應該還可以做成別的樣式才對。”

高治笑著點了點頭張參軍,“張參軍你說的對,只要我們能做出能引起馬車伕注意的東西,我想應該可以讓它拿起繩子來檢視。”

張鴻泰伸手托起自己的下巴,皺眉說道,“可是,用繩子做成什麼東西,才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呢?”

高治笑著擺了擺手,“張參軍,至於做成什麼東西,那就只能靠大家來想了,我想只要想出來,這個辦法就一定能成,你說是不是?”

張鴻泰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是啊,魯王殿下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這個問題確實很難想啊!”

說到這裡,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嚴,笑著說道,“齊王殿下,看來還要靠你才行啊!”

高嚴搖了搖頭,“張參軍,你太客氣了,老六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這件事情要靠我們大家才行,還是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吧。”

張鴻泰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頭,眉頭皺的更緊了,開始思索這個問題。

繩子可以做成什麼東西,才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呢?

張鴻泰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什麼東西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頭卻想得隱隱有些痛了。

該用什麼辦法呢?

突然,張鴻泰心中一動,如果是自己,看到什麼東西會被引起注意呢?

想了想,張鴻泰搖了搖頭,如果是自己的話,好像還真沒什麼東西能引起自己的注意。

問題是,沒有東西能引起自己的注意,是因為自己見得多了,自然不會好奇。

可是馬車伕不一樣,他見過的東西不多,肯定對很多東西都會好奇,所以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應該不是太難的事情吧?

雖然是這樣想,可是,張鴻泰卻偏偏想不出什麼東西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

其實,張鴻泰也很清楚,能引起馬車伕注意的東西很多,可問題是,這個東西必須是繩子能做出來的東西才行。

就好像吃的東西一樣,有很多吃的都可以引起馬車伕的注意,但問題是,繩子做不出那些東西的樣式。

就算想辦法,也只能在繩子能做的東西裡想辦法才行,要不然,就算是想到了,也做不出來呀?

張鴻泰再次皺了皺眉頭,心中快速的思索,如果用一條繩子,都能做出什麼樣的東西呢?

麻花,油條,還有什麼呢?

想了一會,張鴻泰忽然發現,繩子好像還真做不出多少東西來?

想了許久,張鴻泰也沒想出任何辦法,緩緩抬起頭看著高嚴,苦笑著問道,“齊王殿下,你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嗎?”

聽到張鴻泰的問話,高嚴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張參軍,雖然有很多東西都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可是只用一條繩子,是不可能做的出來的呀,所以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張鴻泰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是啊,用繩子能做出來的東西太少了,而能做出來的東西,如果不上顏料的話,又不能引起馬車伕的注意,這才是難辦的地方。”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苦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如果上了顏料,雖然可以引起馬車伕的注意,這又出現了剛才說的問題。”

高嚴點了點頭,“用繩子可以做成麻花……。”

說到這裡,高嚴的目光忽然一亮,笑著說道,“張參軍,繩子可以做成麻花之外,還可以做成鞭子。

如果我們把這條繩子做成鞭子的樣式,你說馬車伕會不會注意到呢?”

“鞭子?”

張鴻泰皺起了眉頭,仔細想了想,忽然一拍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說的有道理,馬車伕就是駕駛馬車的人,鞭子對他來說,應該是最重要的東西。

如果馬車伕看到一條鞭子,我相信,他一定會伸手去拿的。到時候,只要他碰到了鞭子,自然就會被鞭子上的倒刺刮傷,而我們的計劃也就成功了。”

聽到這裡,高嚴皺了皺眉頭,“不行,剛才我們已經說過了,用鞭子的辦法不行,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聽到這句話,張鴻泰猶豫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齊王殿下,難道,你有別的辦法嗎?”

高嚴突然冷笑一聲,“沒錯,我確實想到了一個主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主意應該能成,而且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最重要的是,別的人就算是想注意這個東西,恐怕他們也看不到?”

“什麼?”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齊王殿下,你說什麼,難道你說的東西可以消失嗎?”

高嚴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張參軍,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消失的東西,只不過,這件東西被人拿走了而已,別人自然就看不到了。

張參軍,你說對不對啊?”

聽到這番話,張鴻泰目光一凝,緩緩問道,“齊王殿下,難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收買馬車伕,或者別的人,讓他來幫我們把證據拿走嗎?”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得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齊王殿下,如果你是這個辦法,恐怕是不行,因為我們想要收買他們,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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