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擺了擺手,“張參軍,我們不能把事情向好處想,那只老鼠跑到遠處去了,自然一切都好說。

可是,如果老鼠剛一跑出去就被人踩扁了,那豈不是糟糕了,你說對不對?”

高治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張參軍,五哥說的對,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如果靠運氣的話,往往失敗的可能會更大。”

說到這裡,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老鼠的辦法如果有改進,可以讓它順利的跑到遠處,那我們可以採取這個辦法,可如果沒有辦法讓老鼠順利的跑到遠處,就算這個辦法再好,我們也不敢用啊,你說對不對?”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鴻泰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這件事情我們要的就是穩妥,決不能有一點破綻才行。

有的時候,你越希望它不要失敗,事情偏偏就會失敗,就是這麼奇怪。”

高嚴想著剛才說的話,眉頭皺了皺,“張參軍,老鼠的這個計劃,我們誰都不能保證老鼠就一定能跑遠,所以我看,還是蔬菜的辦法穩妥一些,只要我們想辦法解決了繩子的問題,這件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搖了搖頭,“可是? 我們沒辦法解決繩子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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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說的那樣,那條繩子就在那裡,我們的人就算想把繩子收回去,恐怕也要擔心那些侍衛恰好看到繩子自己在動? 那豈不是立刻就能發現這裡面有問題了?

可是老鼠的辦法就不一樣了? 老鼠這東西哪裡都有,就算從這裡冒出來一隻老鼠? 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張鴻泰的這一番話? 高嚴擺了擺手,“張參軍,我也承認? 就算在現場出現老鼠,肯定也不會讓人懷疑。

可是,哼我們剛才說的那個問題? 只要我們解決不了,說別的就全都沒用了? 因為老鼠一旦被踩扁了? 大家自然就會恢復了平靜? 我們的人在想要從馬車上下來? 就已經不可能了。”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頭,忽然目光一亮,笑著說道,“齊王殿下,我有個辦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你聽聽?”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既然一隻老鼠容易被他們踩扁,誤了我們的大事,那麼,我們可以帶兩隻老鼠,到時候,我們同時放出去兩隻老鼠,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同時把這兩隻老鼠都踩扁了。”

“兩隻老鼠?”

聽到這句話,高嚴愣了一下,隨即目光一亮,低下頭開始仔細思索這件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高嚴才抬起頭看著張鴻泰,笑著說道,“張參軍,沒錯,你的這個辦法很好,如果有兩隻老鼠,就算他們想要抓住,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聽到高嚴贊同自己的想法,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齊王殿下,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只要他們不能同時把兩隻老鼠踩扁,在他們去抓老鼠的時候,我們的人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溜下馬車。”

高嚴鼓了鼓掌,笑著說道,“不錯,一個不可能成功的辦法,只要都加上一隻老鼠,這件事情成功的機率就大了很多,甚至可以說絕對可以成功。

張參軍,我看這個辦法能成。”

聽到高嚴的回答,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我們的人帶上兩隻老鼠去皇宮裡,我相信,他就可以趁著那些侍衛和太監去抓老鼠的時候,偷偷的出來。”

高嚴笑著說道,“只要他能夠從馬車裡出來,就可以完成我們讓他做的任務了,哈哈……。”

想到這個任務終於要完成了,高嚴說到最後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了這麼長時間的問題,頭確實有些痛了,現在解決了,果然感覺很輕鬆。

張鴻泰也是心情大好,暢快地笑了兩聲,隨後笑著說道,“真是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要讓兩隻老鼠來幫我們才可以解決,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高嚴點了點頭,“到時候,我們的人既不用帶彈弓,也不用再想辦法收繩子了,成功率確實大了很多。”

張鴻泰笑著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想到了對策,那我們現在就可以繼續剛才的計劃了。”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齊王殿下,我們剛才說到,我們的人坐到特製的馬車裡混進了皇宮。

然後,只要到達裝卸蔬菜的地點,他就可以找準時機,把她帶來的兩隻老鼠放出去。

接下來就簡單了,只要那些侍衛和太監們去抓老鼠,他就可以從馬車上偷偷的溜下來,然後躲到一邊去。”

說到這裡,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嚴,笑著問道,“齊王殿下,你說這個計劃到這裡怎麼樣呢?”

高嚴點了點頭,鼓了鼓掌,笑著說道,“不錯,這個計劃到這裡,一直都很完美,我相信絕對不會有人注意的。”

聽到這裡,張鴻泰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可以這樣實施了?”

高嚴笑著點了點頭,“當然了,既然很完美,為什麼不能實施呢?”

聽到這裡,張鴻泰頓時大喜,轉過頭看著高治,笑著問道,“魯王殿下,採取兩隻老鼠的辦法來引那些太監和侍衛的注意,這回應該沒問題了吧?”

聽到張鴻泰的問話,高治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才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參軍,這個再加1只老鼠的辦法,確實很不錯,如果能夠按照既定的計劃實施下去,確實很完美。”

說到這裡,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問題是,為什麼我總感覺只靠兩隻老鼠來引起他們的注意,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呢?”

“不踏實的感覺?”

聽到高治的這一番話,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魯王殿下,你到底想的什麼感覺不踏實呢?”

高嚴也急忙問道,“老六,你快說呀,你到底想到什麼?”

聽到二人的問話,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我感覺不踏實,可是我卻沒想到什麼,你們再仔細想想,會不會真的有什麼破綻沒有發現呢?”

聽到高治的回答,高嚴笑著擺了擺手,“老六,我看你就是胡思亂想,這個計劃已經很完美了,又能有什麼破綻呢?”

張鴻泰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已經想了很多遍了,可是沒想出什麼破綻啊?”

高治搖了搖頭,苦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總是感覺這個計劃不踏實,可是現在想想,這個計劃又沒有什麼破綻,難道說,真的是我多疑了嗎?”

高嚴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老六,但我看就是你多疑了,你仔細想想看,這個計劃又不用我們的人自己動手,就算他們抓住了老鼠,也對我們的人沒有任何影響啊,你說對不對?”

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五哥,也許是你說的對,可能確實我想的太多了,你們不用管我,繼續說下去。”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魯王殿下,既然你感覺到不踏實,我們再想下去也沒有必要啊,萬一這個辦法並不行,被你發現了大破綻,就算我們往往想再多的辦法,也沒什麼意義。”

高嚴搖了搖頭,“張參軍,應該沒事的,我看就是老六多疑了,這個辦法絕對沒問題。”

張鴻泰嘆了一口氣,“齊王殿下,沒問題當然好,萬一有問題,我們想再多也沒用啊?”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齊王殿下,你想想看,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環扣一環,缺了其中的哪一環,恐怕都沒辦法進行下去。

如果我們按照老鼠的辦法向後推想,萬一過了一會兒,魯王殿下忽然想到了兩隻老鼠的破綻,那麼,我們向後想的所有事情,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高嚴苦笑著點了點頭,“張參軍,你說的對,要不然,我們再好好想一想兩隻老鼠的辦法,到底有什麼破綻呢?”

張鴻泰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我們三個人一起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魯王殿下說的不踏實的地方。”

高嚴苦笑著擺了擺手,“我看,是你們多心了,哪有什麼破綻,都是你們亂想。

不過,既然你們不放心,那我們就重新想一下。

張參軍,那你就把這件事情再說一遍吧?”

張鴻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再好好說一下。

以前的事情,我們就不說了,就從我們的人來到皇宮裡開始說。

首先呢,馬車肯定會來到裝卸蔬菜的倉庫那裡。

廚房裡的人也會派一個太監來指揮著裝卸蔬菜的人,把車上的蔬菜卸到倉庫裡。

為了安全起見,也肯定會有侍衛在一旁看著。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一名太監和一名侍衛,一共兩個人在一旁看守。

其實這裡面最值得注意的就是那名侍衛,因為廚房裡的太監,他主要管的是倉庫裡的東西。

所以在那些人裝卸蔬菜的時候,他主要的任務就是站在倉庫裡,指揮著裝卸蔬菜的人把蔬菜卸到指定的地點。

而那名我們需要注意的侍衛呢,肯定會站在門外,也就是馬車的一旁,看著馬車行裡的人裝卸蔬菜,以防出現意外。”

說到這裡,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嚴,笑著問道,“齊王殿下,我說的這些基本條件,應該就是這些吧?”

聽到張鴻泰的問話,高嚴點了點頭,“張參軍,你說的還算是全面,廚房裡派來的太監,應該也只有一兩個人而已,而那些看守的侍衛,也絕對不會很多,因為這輛馬車總是來到皇宮裡送菜,所以他們應該也只會派來一兩個人而已。

這就是說,當時在現場,應該有一名或者兩名侍衛,一名或者兩名太監,頂多有四個人。

除了這四個人之外,也就只剩下那些裝卸蔬菜的人和馬車伕了。”

說到這裡,高嚴的眉頭忽然皺了皺,轉頭看著張鴻泰,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參軍,我倒想起了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會不會知道?”

張鴻泰急忙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有話你儘管問?”

高嚴點了點頭,“張參軍,我在想,當時在裝卸蔬菜的時候,馬車伕會不會裝卸蔬菜呢?”

聽到高嚴的問話後,張鴻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糟了,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聽到張鴻泰的回答,高嚴苦笑著點了點頭,“張參軍,如果馬車伕也和大家一起裝卸蔬菜,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們只需要按照原定計劃實施就可以了。

可我擔心的是,如果馬車伕並不參與裝卸蔬菜的事情,那麼,這也就是說這名馬車伕會一直站在馬車的旁邊看著馬車。

張參軍,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我們要提防的人,就不只是那些侍衛和太監,還要加上這名馬車伕才行,你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這一番話,張鴻泰立刻懊惱的一拍手,“真是糟糕,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如果那些馬車伕真的不裝卸蔬菜,只是在一旁看管馬車,恐怕我們最應該注意的人,應該是這個馬車伕,而不是那些侍衛和太監了。

因為那些侍衛和太監總有注意不到的地方,可是那個馬車伕就不一樣了,他一隻守在馬車旁邊,可以說,馬車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得觀察。”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剛才說到這裡,突然間想起來這個問題,這才發現,馬車伕才是我們最應該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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