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繼祖的話,蔣文相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夏公子,難道你認為是我騙你嗎?”

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頓了頓,伸手取出一疊紙,在夏繼祖面前晃了晃,才繼續說道,“夏公子,我手裡的這些字據,可都是你自己寫的。”

蔣文相從這疊紙中取出幾張,說道。

“夏公子,你看看,只是這一張字據,你就借了我50萬兩銀子,我記得很清楚,這是前天你借的。

那一天你借的可不是只有這50萬兩銀子,第1次你向我借了20萬了,結果輸了。

緊接著你又向我借了20萬兩銀子,等這些銀子輸完以後,你便向我借了這50萬兩銀子。

我記得很清楚,只是那一天晚上,你就一共向我借了90萬兩銀子,你想想多少天了,你只借了200萬兩銀子,難道還算多嗎?”

聽著蔣文相的話,夏繼祖額頭上已經留下豆大的汗珠,只感覺渾身冰涼,就連衣服都溼透了。

“蔣大哥,真的嗎,這些銀子真的都是我借的嗎?”

聽到夏繼祖的話後,蔣文相雙眼一瞪,怒道,“夏公子,這些銀子可都是你向我開口借的,如果不是看在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好的份上,別人想借,我還不借他呢,你明白嗎?”

夏繼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顫聲問道,“蔣大哥,我信你,我相信你……。”

說到這裡,夏繼祖的語氣頓了頓,再次擦了擦彷彿怎麼也擦不幹的汗水,才繼續說道,“蔣大哥,這些銀子太多了,你看能不能減少一點,大家都是朋友……。”

蔣文相聞言,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一把抓住夏繼祖的肩膀,怒道。

“夏繼祖,難道你以為我的銀子就是大風刮來的嗎,這怎麼能減少……。”

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頓了頓,抓住夏繼祖用力晃了晃,厲聲喝道,“夏繼祖,難道你不想還我銀子了嗎?”

看著蔣文相惡狠狠的樣子,夏繼祖有些害怕,他向後退了退,想要掙開蔣文相的手,可蔣文相的手抓得很緊,無論他怎麼用力,竟然也掙不開蔣文相的手。

“蔣大哥,有話好好說……。”

蔣文相一把將夏繼祖拉到面前,瞪眼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起來,將手放開。

“夏公子,你這又何必呢,你們夏家又不是缺這些銀子,你只需要回去說一聲,自然就能把這些銀子還了,何必惹得我們兄弟之間生分了呢?”

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夏公子,人的運氣啊,有時高,有時低。

運氣好的時候,擋都擋不住,運氣不好的時候,就算哭都沒辦法。”

蔣文相伸手拍了拍夏繼祖的肩膀,“想當年,我的運氣也像你一樣不好……。”

說到這裡,蔣文相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不知道,當年我的運氣差到什麼程度,就連我們家的老宅子,都讓我拿去抵押了,結果全都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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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忽然拔高,“可是後來呢,當我運氣好的時候,不但把老宅子贏回來了,還贏了很多的銀子,要不然,我哪有那麼多銀子借給你。

所以說呢,夏公子你也不要灰心,別看你現在輸了200萬兩銀子,數目好像挺大,但如果你的運氣來了,哼哼,贏回這200萬兩銀子,簡直是易如反掌。”

聽了蔣文相的話後,夏繼祖雖然眼睛發亮,但臉上的沮喪神情卻沒有消散。

“蔣大哥,我也知道你說的在理,可是這200萬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了,要不然,你先緩兩天,等我贏了銀子,再還給你怎麼樣?”

蔣文相聞言,拍了拍夏繼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兄弟,我們二人就像是親兄弟一樣,按理說,我不應該這麼急著要銀子,可是,你不知道,我爹和別人合夥做生意,要用這筆銀子,如果我拿不出來,恐怕我就要倒黴了。”

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就算我倒黴了也不要緊,頂多挨頓打,可你們夏家,恐怕就……。”

蔣文相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滿頭大汗的夏繼祖突然打斷了,“蔣大哥,你別說了,我回去和我娘說一聲,儘量把銀子還上。”

蔣文相搖了搖頭,“夏公子,不是儘量,而是必須,必須在三天之內,把銀子還我,那我不知道,恐怕我們就要在衙門裡見面了!”

聽到衙門二字,夏繼祖頓時想起上次在衙門裡的事情,渾身頓時一震,連連點頭,“好的,蔣大哥,三天內,我一定把銀子還你。”

聽到夏繼祖的話後,蔣文相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沉吟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夏公子,我看你下午也不用出來了,等你把銀子籌夠了,我們再去玩兒幾把,你看怎麼樣?”

聽到蔣文相的話,夏繼祖急忙搖頭,“蔣大哥,籌銀子和我們耍幾把有什麼關係,我們下午的約會一定要繼續。”

說到這裡,夏繼祖的語氣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蔣大哥,到時還要麻煩你,再借一點銀子給我,你也知道,我手頭緊……。”

看這夏繼祖急不可耐的樣子,蔣文相心中暗笑一聲,拍了拍夏繼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夏公子,誰叫我們是兄弟呢,兄弟開了口,我怎麼能不答應你呢?”

說到這裡,蔣文相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就老規矩,下午我們不見不散。

不過,我那200萬兩銀子的事情,你可要抓點緊,萬一被我爹知道了,你們夏家可就要吃官司了,明白嗎?”

聽到蔣文相說下午可以繼續耍幾把了,夏繼祖哪裡管得了那些,急忙點了點頭。

“蔣大哥,你既然拿我當兄弟,我自然不能卷了你的面子,銀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回去就和我娘說,讓他把銀子還你。”

說到這裡,夏繼祖的語氣頓了頓,試探著問道,“蔣大哥,那今天下午的銀子……。”

“哈哈……!”

蔣文相大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下午的銀子,你儘管放心,借多少有多少,哈哈……。”

說到最後,蔣文相忍不住開心地大笑起來。

聽到蔣文相的笑聲,夏繼祖想到下午又可以玩耍了,頓時也開心地大笑起來。

……

葉輕鬆轉過頭看著二人的背影,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聽著夏繼祖和蔣文相的笑聲,感覺無比的刺耳。

夏繼祖遇到蔣文相這個壞傢伙,還不被蔣文相玩兒壞了!

原本吃著香噴噴的包子,此刻吃到了嘴裡,葉輕鬆感覺味兒同嚼蠟一般,再也沒有剛才的感覺了。

葉輕鬆扔下手裡吃了一半的包子,轉頭看著屋內的店家。

“結賬!”

……

結過了賬,葉輕鬆帶著吃的飽飽的靜悟,一路朝著家中走去。

葉輕鬆走來到夏府門前,正要進去,卻見夏夢夢匆匆忙忙的從府內走了出來。

……

夏夢夢心裡很煩,這兩天也不知怎麼了,周文新那個討厭的傢伙,不停的找自己的麻煩,竟然還說,那天賣給他的玉佛像,是假的,讓自己把銀子退給他。

這怎麼可以,當時有那麼多人看的,就算周文新眼花,難道所有的人眼睛都花了不成!

那尊玉佛像,自己也上前觀察了一陣子,絕對不會有假!

夏夢夢對自己的眼光還是很自信的,她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這一定是周文新對自己有企圖,趁機來糾纏自己。

周文新昨天派人來告訴自己,說他要帶著那尊玉佛像,今天到夏家店鋪裡去,把這件事情弄明白。

如果合理的解決辦法,他可就要告到衙門裡去了。

夏夢夢此刻出門,就是為了到店鋪裡去見周文新,順便解決這件事情。

夏夢夢剛走出大門,要坐上馬車,不經意間,猛然看到了正向這邊走來的葉輕鬆,不由愣了一下,隨即大喜,忙對著葉輕鬆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葉輕鬆也正有話要和夏夢夢說,見到夏夢夢擺手,忙快步走了過去。

“你……,還是先上車吧!”

看到葉輕鬆走過來,夏夢夢剛想問他去哪兒了,卻又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這才轉移了話題,也不等葉輕鬆說話,便率先上了馬車。

葉輕鬆忙吩咐夏家的家丁,將靜悟領到自己的房間休息,這才跳上馬車,坐到了夏夢夢的對面。

看到葉輕鬆坐進來,夏夢夢下意識的向一旁移動了一點兒,拉開和葉輕鬆的距離,這才低聲問道。

“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葉輕鬆讓夏夢夢知道這件事情,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我去了一趟慈安寺,辦了點事情,這就趕快回來了。”

聽到葉輕鬆的回答,夏夢夢猛然想起外面的那個年輕的僧人,低聲問道。

“那個僧人是慈安寺的僧人嗎?”

葉輕鬆點了點頭,“他叫靜悟,是慈安寺玉照大師的弟子,這次和我一起回來,是有事情要辦。”

說到這裡,葉輕鬆的語氣頓了頓,笑著問道,“你這麼早就出門,難道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葉輕鬆的問話,夏夢夢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周文新弄的。”

夏夢夢抬起頭看的葉輕鬆,“你還記得上次賣給周文新的那尊玉佛像嗎?”

聽到夏夢夢的話,葉輕鬆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尊玉佛像本來就是假的,雖然當時經過系統的屬性提升,提高了一個檔次,可半個時辰以後,就會重新退回到原來的檔次。

周文新花了大價錢,花了那麼多的銀子,他不會甘心的。

葉輕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件事情。”

夏夢夢有些惱火的看的一眼葉輕鬆,“這是你弄出來的事情,今天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省得讓周文新總來煩我。”

葉輕鬆笑著點了點頭,揶揄著說道,“當然要解決了,他總來煩我的漂亮老婆,自然不成!”

聽到葉輕鬆誇自己漂亮,夏夢夢還是有些臉紅,嬌斥道,“別胡說,趕快想辦法解決周文新才是正事!”

葉輕鬆笑著點了點頭,卻忽然臉色一變,“周文新的問題簡單,可是,還有一個大問題,才是最難解決的。”

看著葉輕鬆皺起的眉頭,夏夢夢試探著問道,“什麼事情?”

葉輕鬆嘆了一口氣,“你的弟弟夏繼祖的問題?”

聽到葉輕鬆的話,夏夢夢搖了搖頭,“繼祖的事情,我們也說不上話,就算是說了,也會引的二孃不高興,何必自找沒趣。”

葉輕鬆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還是那種小問題嗎,我告訴你,如果我說出來了,你還不知要嚇成什麼樣呢?”

夏夢夢嫵媚的瞪了葉輕鬆一樣,“你淨胡說,繼祖能出什麼大問題,肯定是你不說。”

葉輕鬆見夏夢夢不信,嘆了一口氣,“我今天在回來的路上吃了個早餐,在吃早餐的時候,我遇到了繼祖和蔣文相兩個人。”

說到這兒,葉輕鬆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夏夢夢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當時我是背對著他們,他們並沒有看清我的樣子,所以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知道了繼祖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

聽到葉輕鬆的這番話,夏夢夢的眼色的表情凝重起來,“你聽到了什麼?繼祖到底做什麼了?”

說到這裡,夏夢夢突然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葉輕鬆,吃驚的問道,“蔣文相?難道說,繼祖又和蔣文相去了那種地方嗎?”

葉輕鬆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繼祖這幾天一直和蔣文相去那種地方,不但如此,他還輸了很多的銀子……。”

聽到你葉輕鬆說到這兒,夏夢夢已經急的眼中滿是淚花,“繼祖!唉,這次不管怎麼樣,就算被二孃訓斥,我也要和她說清楚。

如果繼祖再這樣下去,可就再也拉不回來了!

可憐我們夏家只有這一個男丁,如果繼祖走上了這條路,我們夏家以後可怎麼辦呀!”

眼見夏夢夢竟然只擔心夏繼祖走入歪道,卻並沒有關心夏繼祖到底輸了多少銀子,葉輕鬆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

“夢夢,繼祖現在走到什麼道上去了,已經不重要了,你知道他這幾天,輸了多少銀子嗎?”

夏夢夢搖了搖頭,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只要繼祖能改邪歸正,輸點兒銀子也算是買教訓了。”

聽到夏夢夢的回答,葉輕鬆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夢夢,你說的對,可是200萬兩銀子的教訓,你不覺得有些太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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