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樣一座古廟?”

“那株菩提古樹僅存的幾片葉子居然有晶瑩的綠色華光流轉!”

“那裡有一塊銅匾,上面有字跡。”

荒敗的古廟有一塊鏽跡斑駁的銅匾,上面刻著四個字,一看上去就是禪意無限,多看一眼都會令人徒生出皈依佛門的念頭。

四個字雖然龍飛鳳舞,但第一個大字大家都認識。

很自然的就讓眾人猜測到了傳說中的大雷音寺。

當眾人還被大雷音寺所震驚,還沉迷於古寺旁邊的菩提古樹之美時。

邵憂三人並跨入了大雷音寺之中。

三人之後周毅,王子文,劉雲志緊跟其後。

葉凡徑直來到那尊石佛前,一把抓起那盞相伴在旁的青銅古燈。

這是葉凡的機緣邵憂並沒有強求,也沒有考慮過強奪。

邵憂比眾人有很大的優勢,他很清楚大雷音寺最為重要的寶物並是菩提子,其次並是完整的古燈。

但邵憂發現自己的念動力在這一範圍被封印在了體內。根本不能釋放出來。

邵憂也盯著菩提樹看了半天,根本就找不了菩提子在哪裡。

菩提子雖然是至寶,但邵憂知道這一菩提子對葉凡而言至關重要,倘若自己強求,不說會沾染莫大的因果,還有圍自己的理念。

第一因果便是釋迦摩尼,也便是阿彌陀佛大帝的轉世,佛教本就是最為計較因果的,以後肯定要會出事。

第二因果並是出在葉凡身上。畢竟奪人機緣。

第三因果並出在狠人大帝的身上,狠人大帝是邵憂心中最有才情的大帝。

九龍拉棺的出現,葉凡能到北斗星域,多半是其安排的。

這些因果加身,邵憂這小身板現在根本就扛不住。

葉凡是傻人有傻福,不知道這些,才將菩提子收了起來。但依照邵憂對葉凡的瞭解,就算葉凡知道,他也不會放棄。

邵憂沒有刻意搶奪佛燈,沒有機緣找到菩提子。

最終只能在古寺之中找到半截金杵。

邵憂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賭,他實力的確是強,身體防禦也非同小可。

但大雷音寺下面的鱷祖是真正的大妖,邵憂不敢用自己身體去抗鱷祖的攻擊。

邵憂看了一眼劉雲志,在邵憂的記憶之中中半截金杵本應該屬於劉雲志的。但根據死道友不死憑道定理,邵憂只能忍痛佔用了這一金杵。

葉凡率先從寺廟裡面出來,邵憂緊跟其後。

只見葉凡蹲在菩提樹之下,手裡已經拿著一顆菩提子了。

看見這一幕邵憂的臉面越加過不去,合著我找了半天還抵不上你丫的隨便蹲一下。

可能是聽見了腳步聲,葉凡背對著邵憂將菩提子收了起來。

邵憂開口道:“發現了什麼?”

“不清楚,好像是一顆菩提子。”見來人是邵憂,葉凡將菩提子掏了出來,遞過邵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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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憂瞟了一眼,沒有接過來。

“佛教講究因果,既然菩提子選擇了你,便是你的機緣。我看一眼還可以了,再碰的話因果可能會很大,還是不碰了。”

“你還信佛教因果?”葉凡彷彿第一次認識邵憂一般。

“本來不相信的,但現在在情況不得不相信啊!”

邵憂的話讓葉凡也沉默了下來。

“轟!”

本來聳立於此無數年的大雷音寺突然就灰飛煙滅了。連帶著菩提古樹也一起隨風消逝了。

龐博拿著手中銅匾挺尷尬的站在原地,畢竟本來好好的大雷音寺在自己將銅匾摘了以後就毀了。很自然的就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古廟僅留下一地飛灰,什麼也沒有剩下,葉凡凝望片刻後,道:“取走各種佛器,摘走古廟的匾額,讓本就已荒棄的大雷音寺失去了存在下去的意義,或許這就是它隨風而散的原因吧。”

葉凡的話為龐博解決了尷尬的場面。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那朦朧的光罩在暗淡,將要消失了!”邵憂一副大家快看我發現了新東西。

“不好,是這光罩保護這片廢墟,要不然火星上面的大風暴早就毀了這裡。”

隨著光罩的暗淡,眾人都能聽見拿仿若千軍萬馬在賓士的大風暴的聲音。

“現在怎麼辦?這光罩明顯快消失了,僅靠咋們絕對是不可能抵禦住大風暴的。”

“走,現在只能回到古棺哪裡,沿著神衹走過的道路繼續前進,這樣才能找到一線生機。”葉凡當機立斷,讓大家回古棺。

邵憂帶頭,雖然有部分人不明白葉凡的話語什麼意思,但見其他人回古棺,不明白的人也連忙跟上。

“啊……”一名女同學在廢墟中奔跑時,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咕咚”一聲摔倒在塵埃中,再也不動。

在她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的神色,在其額頭有一個拇指粗的血洞,鮮血汩汩而流,她死前像是見到了極為驚恐的事情。

邵憂之所以提醒眾人光罩要毀了,就是看看能不能救眾人一命。

但有些事是現在的他不能改變的。

這女同學的死讓小分隊停了下來。

“當。”

“轟。”

邵憂身上突然浮現出千萬條雷電,電芒飛舞,整個人猶如天神下凡一般。

與此同時王子文也被黃金神焰籠罩,如同穿上了金色的戰衣。

“剛才有東西攻擊我。”王子文先開口。

“我也是,不過被我手中的金杵發出的雷霆擋了下來。”邵憂的話說完還有一點心有餘悸。

邵憂的心有餘悸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實震驚。

手裡的金杵是以防萬一邵憂才拿在手裡的,但邵憂還是抱著一絲自己能抗住鱷祖攻擊的心理。

但在剛才的剎那間,邵憂體表的念動力屏障被擊破,而他的念動力根本不能看清楚攻擊自己的小鱷魚以後,心裡的一點僥倖完全不見了。

這意味著如若不是手中的佛器,邵憂已經與剛才哪位女同學一樣,死在這個毫無人煙的火星。

離死亡僅僅相差一線,邵憂更加小心了。

他一直知道遮天世界就是一個大坑,但還真沒想到會這麼的危險。

“走,不要在這裡停留。”葉凡率先發話。

“大家小心,這些佛器有保護我們的功能,有佛器的看能不能與他人共享一下。”

邵憂將佛器的作用告訴了其他人。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人的腦袋被一道烏光穿過,當場去世。

見此情形,那些手裡面沒有佛器的人哪裡還敢耽擱。連忙向自己昔日的好友求助。

雖然大部分人都與自己同學共享了手中的佛器,但邵憂能從部分人的眼中看出了不樂意。

畢竟這群人誰都不是傻子,很容易就猜出佛器可能是又限制的,誰能保證將自己佛器與他人共享,自己會不會更危險。

這些人的反應邵憂看在眼裡,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些什麼,提醒一下他們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自己與他們才是真正的萍水之交,連他們都不在意自己的同學,邵憂更不會在意。

“兄弟,他們沒有位置了,能不能把你的金杵也分一部分給我啊?”

說話的恰巧是劉雲志,畢竟是自己搶奪了人家的保命裝置,怪不好意思的,邵憂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還是沒有拒絕。

“好吧!”邵憂的話語其實有一絲絲的冷淡。

但生死面前,劉雲志假裝沒有聽來。連忙將雙手死死的握在金杵之上。

眾人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再次回到青銅古棺所在地。

有了邵憂的提醒,這一路上還算順利,並沒有人再被鱷祖殺死。

邵憂看著劉雲志的雙手不僅僅是捏著金杵越來越緊,而且不斷的將雙手向上移,不停的減少邵憂在雙手金杵上的的空間。

這一切邵憂看在眼裡,但並沒有說些什麼。反而嘴角慢慢露出了微笑。

眾人能看見四面八方有微弱的光茫被五色祭壇所吸收。同時天空的光罩在消融。很明顯是被五色祭壇所吸收了。

眾人全部登上了五色祭壇,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那暗淡的光罩不斷的壓縮,最終竟只堪堪覆蓋住五色祭壇,直徑已經從千餘米縮小到不足二百米,幾乎要壓落到了地面,所有神秘能量都被五色祭壇吸收了。

在這一等待的過程之中,劉雲志的雙手依舊在不斷的侵略邵憂的空間。直到現在只有一隻手還拿著金杵的一端。

劉雲志後面見邵憂不敢抵抗更是變本加厲。

邵憂的視角之中,劉雲志的臉上露出了一點驚喜。

然後他一隻手將金杵往自己的一邊拽,另一只手使勁的往邵憂的身上推。

本來邵憂就站在五色祭壇的邊緣,要是常人被這麼一推,絕對會跌下祭壇從而被外面的大風暴撕裂。

邵憂笑吟吟的看著劉雲志小丑一般的表演。

劉雲志並不清楚自己與邵憂的差距。

在第一次嘗試未果之後,又推了邵憂一下,邵憂依舊紋絲不動。

邵憂能看見劉雲志的臉上冒出了很多冷汗。

邵憂還沒開口,急性子的龐博就率先大罵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忘了剛才是誰與你共用銅燈,庇護你的性命,將你安全送到這裡來的嗎?”

劉雲志滿臉蒼白,急忙道:“我開一個玩笑,開一個玩笑。”

邵憂依舊沒有半分憤怒,笑道:“劉先生果然是讀書人,開玩笑都這麼清新脫俗,龐博你不用擔心,我這人最喜歡開玩笑了。”

就在劉雲志以為邵憂放過自己之時,邵憂一把將劉雲志提了起來。

邵憂現在一臂的力量何其之大,儘管劉雲志不停反抗,但並沒有絲毫的作用。

邵憂將劉雲志提到了祭壇邊緣,“劉先生,你說我這一鬆手你會不會掉下去啊?會不會被外面的風暴撕裂啊?”

“我,我……”劉雲志被邵憂這一嚇,連話都說不出來,嘴裡打著結巴,只不停的說一個我字。

“大家畢竟來自一個地方,如今應該同舟共濟,有話好說,先放開他。”一名男同學上前勸解。

“不要鬧出人命,有話好說,先將他放下來,我們商量下怎麼處置他。”一名女同學也開口幫腔。

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葉凡與龐博見其他人可能是想對邵憂動手,連忙站到了邵憂的身邊。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時候,邵憂開口道:“大家緊張什麼?我這不是看大家都太緊張了,也和劉先生一樣開一個玩笑,好緩解一下氣氛。”

“是不是啊?劉先生?”

“是……是。”

“聽見沒有?這是我們兩精心準備的節目。”

邵憂將劉雲志扔到了祭壇的另一個角落。

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氣。

邵憂並不是害怕這些人,也不是覺得殺一個人會怎樣。

完全是因為邵憂知道劉雲志在離開火星的時候會帶走上面的一個厲鬼,邵憂不殺他只是為了這厲鬼不會上自己身,繼續被劉雲志帶走。

邵憂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畢竟現在的他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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