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氣氛淫靡,無人不醉,醉醺醺的女人摟著醉醺醺的男人,把香檳倒進他的領口裡。領舞的男人在歡呼聲中撕裂襯衣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膛,服務生們捧著盛銀粉的托盤穿行在人群中,女人們紛紛用手沾上銀粉,在舞男胸口背後留下掌印。大燈熄滅,群魔亂舞,熒光燈照在舞男身上,纖細的銀色掌紋重疊起來就像是他的文身。

桑巴舞曲結束,孤高的古曲接著響起,要麼是簫要麼是壎,聽著這種音樂,彷彿一下子從大都會的夜場返回了古代的日本,站在秋風蕭瑟的野橋邊。大幕拉開,舞臺緩緩上升,臺上站著孤峭的身影。燈光全滅,只剩孤燈從而降籠罩著那個孤峭的男人,他穿著白衣藍袴,長髮披散遮住了半張面孔。鼓風機把櫻花瓣吹向他,風中他的大袖翻飛,露出線條分明的臂。

男人褪下白衣,把兩袖扎在腰間,赤裸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他伸手拔刀,動作中帶著詩意之美。

滿場掌聲雷動。男人在落櫻中舞刀,刀隨身走,進退有度,居然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格鬥刀術。按這種格鬥刀術並沒有什麼觀賞性,但不時有女人興奮地尖叫,她們欣賞的重點是男人揮刀時的肌肉線條。單論肌肉數量的話舞臺上的男人不如愷撒可觀,但他消瘦有力的身體有種竹枝般的筋節感,恰好適合詮釋美少年武士的孤寂之美。

楚子航就是這樣的人,無論是因為何種原因,無論是多麼離譜的工作,只要是他去做的話,他一定會盡全力。

如果說路明非是一個衰小孩的話,那楚子航就是一個死小孩,犟得離譜。這樣的死小孩有些時候你是真想拿兩個大耳巴子給他嚐嚐,但他是真的要強。

雖然邵憂出手將暴走族解決了,但三人在輝夜姬的監視下,還真是寸步難行,最終三人還是按照劇情的推動,來到了這裡。

楚子航成了左京,凱撒成了BasaraKing,路明非成了櫻花,三人都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成了一名光榮的牛郎。

路明非三人的一切經歷都被邵憂三人看在眼裡。

馬小桃看著看著眼神愈發的明亮。看著入魔一樣的馬小桃,邵憂心裡咯噔了一下,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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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憂,你看他們怎麼樣啊?”

馬小桃整個人都靠在邵憂的懷裡,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嘶,不會是撞邪了吧,不對啊,我在這裡,哪裡有邪祟敢靠近啊。”短短一瞬間,好幾個念頭就在邵憂的腦海裡面轉過。

因為這樣的馬小桃完全就不是馬小桃啊!

“邵憂,別發呆啊,快回答我的問題啊。”馬小桃繼續用嬌滴滴的聲音問道。

這下邵憂直接打了一個冷顫,只感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冷靜下來之後,邵憂戰戰兢兢的回答道:“他們三個還行吧,都挺不錯的。”

“那要不你也去吧。”

“去?去哪裡啊?幹什麼?”邵憂一臉懵逼。

他根本就沒有弄懂馬小桃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反倒是三無少女雪帝,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一下子就明白了馬小桃的意圖,本來就足讓群星暗淡的眸子更加明亮了,顯然對馬小桃的提議也是非常的感興趣。

“就是去當牛郎啊!”

邵憂:(°ー°〃)...

“我……”此時此刻邵憂的心態完全崩了。

邵憂此時只有兩個想法,第一個就是這樣的坑爹女朋友還能不能退貨啊,這腦袋裡面都是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啊。

第二個就是不斷的感慨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竟然都沒有看透這敗家娘們的面孔,就上了他的當。

“行不行嘛。”馬小桃在邵憂的胸膛不停的摩擦,用嗲嗲的聲音繼續求邵憂。

雪帝也不嫌事大,同樣用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用渴望的眼神看向邵憂。意思很明顯,主人你就快同意吧,就快從了我們吧。

邵憂雖然不清楚這兩傢伙到底是那根筯搭錯了,但這麼可能同意這般荒誕的要求,他以後可是要威壓諸天的存在,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居然當過牛郎,那還不讓人笑掉大牙啊。

“不行!”所有邵憂大聲的吼道,將兩個腐女的不良想法,直接扼殺在了萌芽階段。

要換一個人提出這話的話,邵憂直接一個氣功波就甩上去了,但這兩傢伙的話肯定不能用這種方法。

邵憂以食指戳馬小桃的頭,“你看看你腦袋瓜子裡面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還把雪帝都帶壞了。”

對邵憂的話,馬小桃自然憤憤不平,但也不再提剛才的無理要求,只是把嘴嘟得長長的。

衰小孩,死小孩與貴公子的能力,除了衰小孩的能力還有待考證之外,另個兩個就算被扔到撒哈拉沙漠的最深處,他們都能憑藉自己的本領活上幾個月,更不用說日本這種地方,隨意鑽入一個罕無人跡的森林,他們都能堅持到加圖索家族或者學校總部的救援,但他們選擇了男人的花道,選擇了當牛郎,自然是因為三小只在象龜手裡,在日本分部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心裡有所不甘,三小只可是進擊的三小只,自然要想辦法把場了給找回來。

這夜,三小只將滿屋子的女人全部灌醉之後,便全副武裝的向源氏重工潛去。

“嘖嘖嘖,我們的左京,櫻花,BasaraKing這是要去哪裡啊?”

聽到有人發現了自己三人,三小只同時定住。

直到路明非這傢伙開口:“大佬,你怎麼在這裡啊?”

三人才明白這原來是虛驚一場。

不過二人並不是路明非那樣的神經大條,從邵憂剛才的稱呼中,兩人並已經知道了邵憂是清楚自己三人的現狀的。

想到這裡,兩人更是臉黑無比,畢竟當牛郎這事不管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啊,本來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三個人同時成了牛郎,只有他們三個人清楚,但這種事三個人都幹了就等於一個都沒有幹,但現在邵憂冒出來,他們才發現自己將晚節不保啊!

“哎呀,你們別這麼緊張嘛,你們不會以為我會把你們當牛郎的事發到QQ空間裡面,放到學校的討論區裡面嗎?”

“我是這樣的人嗎?”邵憂自顧自的說道。

邵憂的話說完,連神經大條的路明非都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顯然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時間楚子航與凱撒竟然愣住了,畢竟打不贏啊!

但路明非不一樣,直接死皮賴臉的就湊過來給邵憂捏胳膊捶腿的,“相信,我們當然相信大佬不是這樣的人。”

“對了,大佬,你們仨不也被那陰險狡詐的象龜給通緝了,你們這是躲在了哪裡啊?”不得不說,這一涉及到自己的清白,連神經大條的路明非都將腦袋轉的飛快,直接就轉移了話題。

“還是不提了,反正一路上挺驚心的,差點就笑死了。”

笑死?三人又陷入了懵逼狀態,這當逃犯又這麼搞笑嗎?

邵憂自然不會給他們解釋,自己差點笑死完全是因為一路跟隨他們看戲的原因。

“你們這是要去找象龜報仇?”

“對啊!”路明非直接就將自己三人的目的暴露給邵憂了。

“大佬,你們三要不要一同隨我們去啊?”路明非滿眼欺騙的眼神。

很顯然,這衰仔已經背叛了,以前他最相信的是他的面癱師兄,但見識過邵憂的實力之後,他更加相信邵憂。

“我為什麼要隨你們去啊?下潛是你們的任務,在象龜手裡吃虧的也是你們,我和象龜又沒有仇。”邵憂果斷拒絕。

“不過……”

聽到轉折,路明非還以為邵憂回心轉意了。

“看在大家同事一場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在這外面接應你們。”

邵憂拍了拍路明非的肩頭,“你儘管努力,剩下的交天意。”

路明非不明白邵憂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就像留下來。

“老大,要不咋們也……”大腿不去,路明非覺得還是待在大腿的身旁比較安全,便打算勸說凱撒放棄這次的任務。

不過他的話沒有說完,我們的衰小孩就被死孩子與貴公子架走了,顯然與衰小孩比起來,死小孩與貴公子的記仇心更強。

衰小孩很少記仇,趙孟華知道他喜歡陳陳雯雯,表白的時候還特意讓他辦字母,羞辱他,可是後面這傢伙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還是去救這傢伙了。

看著如死狗一樣被兩人拖走的路明非,邵憂開口吐出了剛才沒有說完的另外半句話“而我就是天意。”

無論是死小孩還是貴公子,但都是昂熱手裡的王牌,潛入源氏重工不說輕而易舉,但對他們而言確實不是什麼困難的任務。

不過很快,三人走著走著就被迫分開了。

凱撒與楚子航見到了收藏在源氏重工裡面的神國畫卷,結合邵憂的話,很快就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很快就被象龜找上來了,牛郎三人組中的死小孩與貴公子聯手對抗象龜。

兩人可謂是遊走在刀間之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象龜開腸破肚。

與兩人的打打殺殺不同,我們的衰小孩路明非卻是在風花雪月。

繪梨衣一邊擦頭髮一邊刷牙,滿嘴都是牙膏沫,看起來是習慣睡前洗個澡。

路明非的背後就是滿地鮮血,女孩不可能看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淡定刷牙的人,該冷漠到什麼樣的地步?女孩冷冷地看著路明非,繼續刷牙。

“我們……我們見過的,你不記得我了麼?”路明非哆嗦著高舉雙手。

女孩刷完了左邊的臼齒改刷右邊的,看起來她很聽牙醫的話,刷牙流程一絲不苟。

路明非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從風衣口袋裡摸出那個雞蛋大的橡皮鴨子來,戰戰兢兢地捧到她面前,用不那麼利索的日語一個詞一個詞地重複:“你……你好……我們……我們見過的。”

看見橡皮鴨的時候女孩的眼睛忽然活潑起來。

兩個小怪獸這次算是真正的相識了,名為繪梨衣的小怪獸非要名叫路明非的小怪獸帶她出去。

很顯然,就算兩個都是小怪獸,這雄性小怪獸的實力不及雌性小怪獸的實力,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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