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靈，我不會後悔對你所做的事，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做。”臨水看著拂靈，抿了抿唇，道：“我有不得不那麼做的原因。”
不得不做？
因為不得不做，所以強行奪她一魂？
那她要是因為不得不做，是不是可以毀了這天下？
拂靈笑笑，沒有再開口。
沒什麼好問的了。
臨水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再說。
“轟！”
一團火焰從風後面飛來，微微一偏，躲開了那團火焰。
“到前面停下。”臨水道。
聽到這話，迅速朝著前方的山巔飛去。
後面的九焰看到朝著那個地方飛去，跟了上去。
兩隻鳳凰，一前一後落在了山巔上。
臨水帶著拂靈從背上下去，看著從九焰背上下來的鳳灼，淡漠道：“我現在是該喊你冥樓，還是該喊你鳳灼？”
冥樓……
被臨水抓住的拂靈聽到這話，看向了鳳灼，問道：“你恢復記憶了？”
“嗯。”鳳灼看著拂靈，點頭道：“我為山河遺蹟和東衡而來到這片大陸，成年之前，我前往天塹尋找東衡，但在找到東衡之前，被人攔住了。”說到這裡，鳳灼看向了臨水。
拂靈心中咯噔了一下。
雖然之前已有猜測，但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可現在……
“當年是我攔截了你。”臨水看著鳳灼，淡漠道：“是我為神殿佈下大陣，也是我洗掉了你的記憶，封印你的黑暗系力量，將你放在了東洲靈嶽山的火山之中。”
“也是我殺了那些要殺拂靈的人，將她放到了火山之中。”臨水看著鳳灼，淡漠道：“如果我沒那麼做，你們不會相遇。”
“我封印你，讓你可以等待她的到來，與她相遇，我將她送入火山，也是為了讓她和你相遇。”臨水道：“你們的相遇不是巧合，是我一手計劃。”
“我抓追日，給追日狼獸，是因為我知道他會想辦法出去，一旦出去就會抓鑰匙，是為了讓拂靈知道大陣的事，讓她前往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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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臨水看著鳳灼，淡漠道：“我本來沒想出現在你面前，但你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所以不得不出面提醒你，順帶著告訴了你去神殿可以找回記憶。”
說到這裡，臨水偏頭，看向拂靈，淡漠道：“你出生那年，是我去見了你爹，讓他為你取名拂靈二字。”
“是我將山河遺蹟的鑰匙碎片護送到了軒轅拍賣場，也就是在那中間，從白輕煙派的人手中救了你，將你放到了火山。”
“鳳灼黑暗系靈力入體那一次，我也陪著你，知曉你有多痛苦。”
“拂靈，這些你應該都猜到了吧？”
拂靈看著臨水，沒有說話。
這些她的確都猜到了。
因為有跡可循，不是沒有線索。
“為什麼做這些？”拂靈問道：“你設計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是為了讓我和鳳灼相遇？”拂靈冷笑著道：“你別這樣回答我，我不會相信。”
“你不會相信，我也不會那麼說。”臨水說完，看向鳳灼：“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