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靈，你知道嗎？”鳳沉問道。
拂靈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真要往前追溯，那要追溯到世界為何存在。”
鳳沉：“……”
“天上有火名為天炎。”拂靈淡淡道：“但為何有天炎？”
赤裂一臉懵：“我怎麼知道？”
拂靈唇角微揚：“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幽溟水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那換一個問題。”赤裂道。
鳳沉看著他道：“別再問那些問題了，你問了我們也給不來答案。”
“不問那些。”赤裂道：“我就問一個近一點的。”
“你說。”
“帝上真名叫溟無訣，可往前數，沒有溟一姓出現的強者，你們說帝上的爹孃是誰？”
北淼：“……”
溟渡看了赤裂一眼，沒說話。
赤裂嘆息了一聲，道：“也不知道帝上的爹孃該是何等強大的存在？”
在赤裂看來，溟無訣的爹孃比溟無訣還要強，若非如此，怎麼生出的孩子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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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淼嘴角抽了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帝上的爹孃……真要說的話，帝上的爹孃就是幽溟界！
幽溟界當然強，畢竟隨隨便便養育出來的霧獸就讓他們覺得難對付。
鳳沉沉吟了一會後，道：“我覺得你這個問題和之前那些問題沒有差別。”
他們連帝上的來歷都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帝上的爹孃是誰？
“連我爹都不清楚的事你來問我們。”鳳沉嘖嘖兩聲，道：“你故意？”
“哪有。”赤裂道：“我只是問了自己覺得好奇的事。”
鳳沉看他一眼，不想多說了。
赤裂嘆了口氣，道：“算了，不問了。”問的問題都沒人能回答。
雪織道：“誰讓你問的都是那麼難的問題。”
“你就不能問一些我們知道的嗎？”
赤裂覺得自己很委屈：“我怎麼知道你們知道什麼？”
“我知道阿靈過去的事。”鳳沉突然說了一句。
“過去的事？”赤裂有些詫異：“一直在公主身邊的不是鳳灼殿下嗎？你怎麼會知道？”
“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鳳沉道：“阿靈在那個世界身份也很高。”
雖不是公主什麼的，卻是天道的執法者。
是神魔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呵。”拂靈冷笑一聲：“你當年清楚，畢竟那麼多年，讓我栽了跟頭的，只有你。”
鳳沉聽到這話，連忙道：“我當年也是迫不得已。”
過去的事他們早就做清楚了，拂靈自然不會再記恨，這麼說，也只是嚇嚇鳳沉。
“阿靈。”鳳灼喊了拂靈一聲，隨後道：“你看前面。”
拂靈聞言，抬眸看向前方。
其他人也跟著看了過去。
這一看，眾人愣在了原地。
前方黑暗之地，出現了紅色光點，一點一點，像紅色的星辰。
“那是什麼？”
“不清楚。”幻夢道：“但既然是幽溟界裡面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贊同幻夢說的話。”昭兮道。
其他人沒說話，只是看著那些光點。
那些光點一閃一閃，閃爍間，離他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