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馬’的戲碼是時下眾人最喜歡看的劇情,因此今天青道與藥師的比賽,來了非常多的觀眾。

比賽還未開始之前,賽場外就已經是來來往往的人群。

“時間還這麼早,這裡怎麼這麼多人的?”

這時候,一群一看就是練習劍道的國中生在這時候經過這棒球場,其中有一個少年看到路對面的場景,一副好奇樣與自家同伴討論著這件事。

“立川,這有什麼奇怪的,最近不是甲子園的地區預選賽嗎?對面是棒球場,在這種時候人多,很正常呀!”

“是嗎?又到了夏甲的地區預選賽的時候啦,最近太忙了,都忘記還有這個比賽了,不知道今年我們西東京地區的代表隊會是哪一支隊伍呢?”這時候被稱為‘立川’的少年,一臉傻氣地笑了笑。

不過,在這時候,他們中倒是有一個滿臉桀驁不馴的少年,這時候用不屑地語氣撇了撇嘴道,“我們又不打棒球,這又有什麼好討論的,也就只有你這種鄉下來的,才會對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好奇的。”

這個少年的話一出,頓時讓他們中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雖然他們是同一所學校的,但卻不是說隊伍中的每一個人交情都很好。

名為‘立川’的少年跟那滿臉桀驁不馴的少年,他們之中,大多數人是更喜歡那位名為‘立川’的少年。

在他們看來,這時候那滿臉桀驁不馴的少年就是在欺負老實的‘立川’。

還只是國中生的他們,向來快意恩仇。

這不,當即就有人站出來為‘立川’抱不平了。

“江戶,你不要總是欺負立川。”

“快點跟立川他道歉。”

“就是……”

……

被大家稱作‘江戶’的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一句話,就引來眾人的攻訐。

別看江戶他的樣子總是給人一副桀驁不馴的感覺,但實際上,這只是表象,實質上他只是一個只懂‘嘴硬’的大少爺,外強內弱。

還好,他們這一群人之中還是有人瞭解他這個人本性的。

那便是他們這一群人之中的隊長,算得上是他竹馬的花形星飛。

“江戶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們這些和他做了這麼久隊友的人,還不知道嗎?”

花形星飛的話一出,他們這一群少年當即露出了訕訕的表情。

雖然他們中有人覺得,隊長他實在是太過偏愛他的這位竹馬了,但是作為已經連續兩年拿下全國國中生劍道冠軍的花形星飛,無疑他們這群人之中,十分具有威信,即使有人有意見,別說是當面對他提出,就是在背後也不敢議論。

這件事,花形飛鳥實際上非常清楚,不過,他從不理會,也更不在意。

在他看來,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不過就只是他暫時的隊友,他根本沒有必要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浪費太多時間。

至於他們這些所認為的,他偏心他的竹馬江戶,他承認。

不過誰叫對方是他家世交的孩子,和他一起長大,而對方也是在他們學校中,唯一一個能與他交上幾回合的傢伙。

想到這件事,花形飛鳥就很是提不起勁來。

大腦在這麼一瞬間閃過‘比賽真的是越來越無趣了’的念頭,不過稍縱即逝,想到今天他們學校劍道社團出來的目的,花形飛鳥是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

就在花形飛鳥他們這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校巴從他們面前駛過。

就是那麼湊巧,花形飛鳥一抬頭,正好看見在車裡面坐著的日暮杉。

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在他身側的人正好跟他說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以至於這時候的日暮杉眼睛裡是那滿滿的笑意。

這一幕,直接讓花形飛鳥楞在了原地。

即使他跟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兄弟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了,但這一刻的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江戶他們幾個看著自家主將突然就停下來不走的樣子,有些疑惑,順著視線望了過去,正好看到青道一行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江戶他們幾個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自家主將好奇青道一行人。

畢竟國中生的他們總是很好奇高中生是怎樣子的,更不要說,這會在任何一個人看來,青道那一行人散發著一股不同於普通高中生的氣場,給人一種一看就覺得很是莫名厲害的感覺。

“感覺那一群人氣場好厲害的樣子。”

“這當然,畢竟人家好歹也是我們西東京地區在棒球這項競技運動上被稱作是‘三大豪門’之一的青道。”

“咦?健二,你怎麼這麼清楚的?”

“誰叫我家那個白痴哥哥是個棒球傻瓜,每天在家的時候,除了‘棒球’就是‘棒球’。”

跟健二關係不錯的明山順口問道,“對哦,健二,我差點都忘了你曾經跟我說過,雄太哥也是棒球隊的,雄太哥他們學校棒球隊今年的成績如何?”

這時候被人稱作‘健二’的男生這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撇了撇嘴,有些嫌棄道,“止步十六強,這幾天在家哭得稀里嘩啦的,彷彿像是世界末日般……不過我們家也習慣了……”

“不過,其實在我們西東京地區,就棒球比賽而言,能在地區預選賽中打到十六強就已經很厲害了,要知道他們棒球參加比賽的球隊可比我們劍道參加比賽的隊伍多很多,就從排面上來說,我們劍道拿到全國十六強都未必比得過他們棒球隊在我們西東京地區拿到十六強——”

“是這樣嗎?”

說著話的明山這時候根本沒有注意這句問話是出自誰口,在聽到有人這般說候,直接就下意識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啦,就拿我們平時玩的社區網舉例來說,關注棒球的粉絲量可是劍道的十幾倍呢——”

直到說完這話後,明山才發現,剛剛問他話的人竟是他們的隊長,花形飛鳥,頓時住嘴,在自家隊長目光的注視下,心中在這會有種訕訕的感覺。

事實上,這會明山是覺得自家隊長盯著自己的目光有些恐怖。

甚至因此有種感覺,自己這會若是再說下去,自己就會遭遇很不好的事情。

直到發現自家隊長只是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便收回目光,冷聲說道‘我們走吧’幾個字,看著自家隊長帶頭前行的背影,明山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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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腦門不存在的虛汗,心中感嘆道,“隊長不愧是隊長,氣勢就是厲害!”

這時候,他們這一行人,都未將今天發生的這事放在心上,只當做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忘記了,直到未來的某天,在電視機裡看到隊長他們站在甲子園中的時候,才意識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重要。

雖然他們的這個猜想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都沒能從花形飛鳥的口中得到證實,但是他們這些人卻至始至終深信自己的猜想絕對沒有存在任何的問題。

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迴歸棒球場。

這時候棒球場上,比賽已經開始了。

兩支球隊的最高負責人都對對方在球員上的安排感到意外。

片岡鐵心想不到藥師會那麼乾脆地使用‘將他們的四棒直接放到一棒上’的陽謀,而轟雷藏也很意外青道的先發投手竟然會是三年級的丹波光一郎。

“兒子,雖然對手跟我預料的出現了少許偏差,不過,為了我們未來能賺很多很多的錢,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還用老頭子你說,日後我可要吃一份豬扒飯倒一份豬扒飯的男人。”

說著這話的轟雷市在這刻是發出‘桀桀’笑聲的,不過,還不等他笑幾聲,他就又遭受到自家父親那日常一敲。

無緣無故就遭受這般對待的轟雷市當場就生氣了。

“老頭子,你再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

“笨蛋,跟你說過多少次,要叫我‘教練’!”

“喂,老頭子,明明是你先在稱呼上有不對的,那我喊你‘老頭子’有什麼問題!”

“笨蛋,你以為我教訓你是因為稱呼上的問題才教訓你的嗎?你錯了,我打你,是因為你的追求怎麼可以這麼低,你未來可是要成為世界第一值錢的打者的傢伙,最起碼也得是吃一份豬扒飯倒一千份豬扒才對!”轟雷藏這會用著‘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看著自家蠢兒子。

單純的轟雷市輕鬆就被自家父親的思路帶偏。

他撓了撓頭,按著自家老頭子的話幻想了下未來的自己吃一份豬排飯倒一千份豬排飯的場景,頓時就感到美美的。

回到現實的他,再次看向球場對面青道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兇狠起來。

誰也不能阻止他未來實現‘吃一份豬排飯倒一千份豬排飯’的夢想。

將轟雷藏父子倆發生的這一幕看在眼裡的藥師的其他選手,這時候心中只能有‘點點點’概括,更無力去吐槽。

不過他們心中還是有一個疑問的,那就是‘吃一份豬排飯倒一千份豬排飯’跟‘成為世界第一值錢的打者’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因果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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