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搓了搓手,看向寧舒的表情有些分外激動。

寧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種變態殺人狂看向屍體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朝九笑眯眯地看著巴特爺爺和寧姐姐。

她雖然小,但是卻不傻。

巴特爺爺和寧姐姐都是好人,大家相處的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巴特雖然有些過於激動,但是手藝還是很好的。

眼角上提,把原來的杏眼變成了丹鳳眼,增添了幾分桀驁不馴的感覺。

鼻樑也貼了一層假體,比著先前高挺了幾分。

整個人從溫雅可親的小美人變成了老孃天下第一不服來戰的小美人。

“嗯,不錯不錯,皮特你這手藝簡直絕了!”

寧舒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滿意極了。

皮特摸摸鼻子:“當年我也是有外號的,千面獸,說得就是我。”

寧舒笑了笑,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可惜自己沒聽說過。

“寧舒要不要學?我可以教你,就當我這老頭子給你的謝禮了。”

寧舒聞言,眼前一亮。

她忙不迭地點頭:“要學要學!”

朝九也跟著點頭:“要學要學!”

“不過,現在我還有別的事要做,等到三天以後行不行?”

寧舒捏著朝九的臉,說道。

巴特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算籌:“當然了,你想什麼時候學就什麼時候學。”

“要不是今天你提起來,我還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門手藝。”

一邊說著,巴特拿起來桌上的工具,在朝九臉上畫了起來。

“我給九小姐也收拾一下,一會帶著九小姐出去逛逛。”

朝九樂得一蹦老高。

“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為我以後再也不能出門了呢。”

“別跳別跳,畫花了都……”

氣氛很溫馨,寧舒站在一邊看著。

希望朝九能一直這樣溫馨快樂的生活下去。

出門的時候,朝九已經變成了一個膚色發黑,其貌不揚的女孩子。

要不是巴特堅持,朝九都想要變成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孩子。

寧舒目送兩人出去逛街,自己則是再次去了雅竹軒。

這一次在雅竹軒的門口,自己看到了那個讓原主痛恨了一輩子的男人。

“寒光上仙,您來了。”

寒光依舊是那副又帥又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別的女子可能看他一眼都會臉紅,心底對他充滿了無限嚮往。

但是寧舒卻深知這人的尿性。

他的心如同他的臉一般冷漠。

畢竟自己有小光點存在。

“這是一個心和臉一樣冷冰冰的男人。”

並且抓了自己,還願意和別人分享的,也是他。

原主的悲劇起源,就在於這個人。

“這位女俠,是要裡面坐坐嗎?”

門口的迎客小廝見寧舒站在這裡站了很久,以為她也要進去坐,趕緊迎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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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皺了皺眉,心說我一個女俠,你請我進青樓?

小廝壓低聲音,面上的笑容依舊純淨。

“女俠,我們這邊剛來了幾位小公子,可以陪著女俠喝茶說話。”

寧舒有些彆扭的點頭。

小公子?

自己還真沒見過呢。

心底暗暗搓小手。

再說了,最重要的是,如果用隱身符進去,有很多事還很不方便呢。

寧舒立刻端起高傲的架子,走了進去。

雅竹軒分前後兩個院落。

前院是喝茶聽曲會友的好地方。

但是一旦過了中間的那道月亮門,便是尋歡作樂的好場所了。

寧舒不緊不慢的跟在寒光的身後,看著他過了月亮門,心底一陣冷笑。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帶路的小廝見寧舒抬腳過了月亮門,愣了愣,趕緊跟上。

“女俠,是不是要找一位小公子來陪您?”

寧舒冷豔高貴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不作聲。

小廝立刻意識到,這位女俠應該是面薄,不好意思說。

於是他也不再多問,只一心領路。

寒光完全沒有認出來跟在她身後的這個女子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鼎爐。

他現在滿心煩躁。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鼎爐被人帶走。

現在極有可能躺在別人的身子底下,他就想殺人。

更別說是修煉了。

可是派出去的人手壓根找不到。

那天在一個小鎮子上,說是遇見了個長得一模一樣的。

自己的人去搜的時候,全鎮上下連老鼠洞都挖開了,都沒見到人。

自己還親自去了一趟,壓根沒有鼎爐的氣息。

他當時差點扭斷了客棧掌櫃的脖子。

幸好自己及時收了手。

如此暴躁易怒的自己,有些陌生。

所以才會應了阿木的話,來這雲水城散散心。

他進了事先準備好的房間時,阿木已經等在了裡面。

很快,熾焰兩人也來到了這裡。

屋子裡很快響起了靡靡之音。

寧舒坐在離著柴房最近的房間裡,與面前那個也就十六七歲的男孩大眼瞪小眼。

“我是不會伺候你的!”

男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寧舒:“哦。”

“你也不要妄圖讓我屈服,我可是會功夫的。”

寧舒:“哦。”

男孩見寧舒坐在那裡一直在沉思,並沒有想要他怎麼樣的意思。

於是他便悄悄地在桌子邊坐了下來。

偷偷地喝了一壺茶,又偷偷地吃了幾塊點心。

覺得肚子已經飽了,男孩這才想要起身重新站好。

結果……

寧舒正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你,你想幹嘛?”

男孩拉緊自己的衣襟,往後退了幾步。

不料卻左腳勾到了右腳,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

原本他們的衣服就是用一根繩子隨便系了系。

這一跌,直跌的衣襟大開。

寧舒撇了一眼那單薄瘦弱的小身板,毫無興趣地轉過了頭。

“你這邊平時經過的人多嗎?”

男孩剛癟了癟嘴想哭,見寧舒轉移了話題,原本想要掉的眼淚頓時掉不出來了。

嘴巴還張得大大的,看上去很蠢。

“不,不多。”

他倒是很想不屑於回答,但是不敢。

這個人的臉上就寫著我想打架。

要是自己頂撞了她,自己是不是會捱揍。

想到這裡,男孩頓時忍不住,號啕大哭了起來。

寧舒一臉無語。

就問了一句話,怎麼還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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