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寂點的外賣又有小龍蝦,又有鮑魚,又是扇貝的,李霞當晚就又錄製了一段吃播影片。

第二天要去星瀚給陸展霆錄製影片,要提前將文案整理出來,還要準備很多東西,這一晚眾人回家都很晚。

寧寂一個閒賦在家,不對,是休假之人主動承擔起司機之責送王姒寶回家,王姒寶這一天確實比較累,就沒有拒絕。蔣雨薇前兩天搬了家,和陸展霆順路,就由他送。

工作室是由王姒寶之前出租的房子改建,離她和寧寂住的小區並不遠,沒過多久就到了。

就在寧寂停好車,二人朝王姒寶住宅樓走的時候,忽然傳來了幾個人急匆匆的腳步聲。

王姒寶和寧寂下意識回頭,就看到四個壯漢正奔著二人而來。

“你先走,不要管我!”寧寂快速將王姒寶護在身後,“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

“是和你之前說的那個官司有關?”王姒寶問。

“你先別問這些,快走!”對方幾人越來越近,寧寂也越來越著急,催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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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他們要幹什麼再說。”王姒寶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快走啊!真要打起來,我未必能顧得上你!”寧寂說著話,將人更是牢牢護在身後。

“還想跑?哪那麼容易?”領頭的壯漢一示意,幾人快速將王姒寶和寧寂圍在中間。

“你們是薛元海的人?”寧寂問。

“沒錯。”領頭壯漢點了下頭,“既然寧大律師已經猜到,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又道,“寧律師儘管放心,咱們一定把您當貴賓看待,事成之後薛爺還會給你五百萬律師費,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我真的沒那個能力幫薛元海打贏這場官司。”

“薛爺的案子比較急,一時之間尋不到更高明的律師,只能找寧律師了。”

“你們再尋一尋,不說國內,就是本省有名的律師也不在少數,一定會有人願意接這個案子。”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宗旨,他不介意多提供幾個人選給對方。至於好友張海洋?還是算了,他有麻煩,會把這件事再次推給他。

“可是薛爺就挑中了你。”

“我是真不行。”寧寂繼續認慫。

“少廢話,”對方不耐煩地催促,“不然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你們讓這位女士先離開?這件事和她無關。”

“女士?”對方哈哈大笑,“裝作關係一般,實際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她真不是我女朋友。”寧寂連忙否認,“就是一個普通同事。”

“普通同事?”對方打量了一下王姒寶,“也是律師?如果是的話更好,讓她幫寧律師一起給薛爺打這場官司。”

“她不是律師。”

“不是律師怎麼會是你同事?”對方再次大笑,“老子就說是你女朋友吧,你還不承認。”

“我們事務所的人就都是律師了?”寧寂辯解,“不是還有前臺和助理嗎?”

“少廢話,這麼漂亮的妞都沒有搞定,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管我是不是男人,我說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就是不是。你們放她離開,我跟你們走。”寧寂繼續維護。

“老子可不信你會自覺跟我們走。”說完,朝挨著王姒寶最近的一個壯漢吩咐,“還愣著幹什麼?先不帶這位……女士走。”到時候寧寂定會投鼠忌器跟著一起走。

“是。”那人領命後朝王姒寶一步步靠近。

王姒寶臉上正常,十分平靜。寧寂著急轉身將他重新護在身後,“你們有什麼都衝著我來,欺負一個女的算什麼?”

“寧律師你就少在這裡憐香惜玉了。”領頭那人撇了撇嘴,“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不知道嗎?”

“是嗎?”寧寂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那咱們還真要試試看了。”說完,朝著那個逼近王姒寶的人率先發難,抬起腳狠狠踹了出去。又再次催促王姒寶,“還不快跑!叫警察來救我!”

“警察來了黃花菜都涼了。”王姒寶丟下這麼一句話,忽然飛身躍起,來了個連環踢,將餘下朝他們逼近的三人一個個踹飛,又一個向後翻轉安穩著陸。

“你……”寧寂和那四人都驚呆了。

“想不到吧。”王姒寶笑了笑,同時做好戒備。

“哈,還真有兩下子。”為首之人豈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雖然被王姒寶踢到的部位隱隱作痛,仍舊咬牙站起。待其餘幾人同樣吃力站起身後,朝他們一使眼色,四人紛紛掏出了匕首。

“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姒寶再次飛身而起,幾人還沒有看清,她人已經到了為首之人身後,他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時脫了手轉到王姒寶手中。

眾人再定睛一瞧,她正一隻手拽著那人的頭髮讓他頭被迫朝後仰,另外一隻手持著匕首抵在他脖子處的大動脈。

王姒寶環顧四周,看向餘下幾人冷冷道:“怎麼?你們還想繼續試試?”話音未落,被她挾制的倒黴蛋脖子處的皮膚被劃出一個細細但足足有十餘釐米長的口子,瞬間便有鮮血流了出來。“抱歉,手抖了。”這算是解釋。

那人嗷嗚一嗓子,嚇得都快尿了,連忙告饒:“女俠饒命,是我們哥幾個有眼無珠。”又朝他帶來的幾人吩咐,“你們幾個都朝後退,別離女俠太近。”他是真怕王姒寶再次手抖,再給他來上那麼一刀。

“你們還想不想帶我和寧律師離開了?”王姒寶逼問。

“不了不了,就是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你們還逼不逼寧律師給什麼薛爺當律師打官司了?”

這句話問出口,對方卻遲疑了。

“怎麼?還想要繼續?”

王姒寶手中的匕首朝著挾持之人又壓了一下,那人感到脖子一騰,又有鮮血流出。連忙告饒:“女俠饒命!不是我們非得逼迫寧律師,而是薛爺非得讓我們這樣做。”他是怕王姒寶,但也怕薛爺啊!

“難道這個案子真的非寧律師不可?”王姒寶從始至終都對寧寂的能力表示懷疑。不為別的,只因為寧寂哪怕再厲害,可畢竟年紀在那裡,閱歷始終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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