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落成的醫所內，來了一群身穿制服的不速之客。
為首之人，牛犇拿出一張證件。
語氣不善：“看明白了，衛生司鋼印再此。”
“我乃古八城名正言順的衛生司巡查組組長。”
“有人舉報，你們醫所衛生條件不合格，現命令你們停業整頓。”
姬仇一臉納悶兒：“大人，您看清楚了？”
“我這裡用放大鏡都找不出來灰塵，哪來的衛生不合格？”
牛犇抬腳，指向地面：“你看看這是什麼。泥土不算灰塵嗎？”
姬仇瞠目結舌，就沒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自己腳上帶的泥，也能拿出來說事。
顯然，此人故意來找茬的。
姬仇樂了，正愁最近手癢癢沒事幹，有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姬仇笑問：“怎麼樣才算合格呢？”
牛犇也笑著回應：“跪地下舔乾淨了，我們立刻收隊走人。”
姬仇反問：“我若是不做呢？”
牛犇摸了摸腰間，看似好心提醒道。
“財團的工作人員，凡是涉及到危險的，全部荷槍實彈。”
“不做，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和我去衛生司接受調查，要麼我們以抗法為理由，將你擊殺。”
姬仇笑嘻嘻：“大哥別地，我一個醫生而已，怕死的狠。”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把你腳底下的泥土舔乾淨就行了吧？”
“哈哈哈。”牛犇怪笑，達成目的心情舒暢。
“想得美，我們來了十位兄弟，十個人腳下都有泥土。”
“記得，舔完了吃肚子裡去。”
“哦，忘記告訴你了，我們來的路上，特意踩了幾下狗屎。”
說話時，牛犇特意在鼻子前煽動幾下，一臉的嫌棄。
牛犇身後的人，紛紛附和。
“放心，貨真價實的狗屎，味道純正。”
“我也踩了，記得陪我的鞋。”
十人當中，沒有一個有同情心，紛紛巴結組長牛犇。
姬仇擺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好心提醒。
“我手先伸衣兜裡拿些草藥出來去去味道。”
“不是拿槍，你們不許射擊。”
“虧你想的出來，草藥配狗屎，全新吃法吧。”牛犇幸災樂禍。
姬仇全然沒當回事，鼓搗半天，翻出來兩個證件。
“麻煩大人幫我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
牛犇隨意瞥了一眼證件封面，下一刻眼睛瞪的比牛眼珠子還大。
厲聲責問：“說，是誰的證件，是不是你偷得。”
“兄弟們，操傢伙，先拿下這個醫生再說。”
“我懷疑他謀害巡城司和稽查司的同事。”
姬仇老老實實站著，隨這些人折騰。
“大人您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當然要看，還用你提醒。”牛犇回應。
迅速拿過證件，開啟檢視。
牛犇本就心底升起不好預感，臉色有些難看。
看過兩個證件之後，徹底綠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些。”
姬仇原話奉還：“上面有古八城的鋼印，做不了假。”
牛犇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不可能，沒人能身兼巡城司和稽查司兩大部門。”
姬仇始終平淡：“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
“你要是沒有電話，我這裡有。”
姬仇已經穩穩佔據主導權。
別看牛犇等人手裡有槍，也不敢造次。
開玩笑，隨意對上級出手，古氏財團能把牛犇全家老小都拉出城外槍斃了。
牛犇他一個小組長，管了十來個人。
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巡城司副司長和稽查司副司長。
這倆職位，張嘴就能調動整個部門兵力。
真要比起來，姬仇就相當於古代朝廷的朝中大員。
牛犇就等於府衙裡的捕快，孰高孰低一目瞭然。
眾目睽睽下，姬仇撥打兩個部門的電話。
姬仇的地位，在兩個部門裡有自己的專用電話。
只要那個電話被撥通，無需驗證身份，一定是位高權重的人
不到十分鐘，巡城司和稽查司各來了一百多號人。
起初也發矇，不相信姬仇是他們的副司長。
看過證件後，全部無話可說。
姬仇很到位，親自給古騰和拓蠻打了電話再次驗證。
身份真的不能再真了。
而且古騰和拓蠻兩個紈絝，為了巴結姬仇個給自己和自己老爹治病，不遺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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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提上褲子就往醫所跑。
姬仇無所謂，等他們兩個來了，所有事也差不多結束了。
身份明了後，地位隨之調換。
姬仇一改平和，高高在上。
“我的醫所被踩髒了，麻煩諸位舔乾淨吧。”
“大，大人，能商量嗎？”牛犇改口，自己變成了小人。
姬仇回以顏色：“巡城司和稽查司，都是真正的財團作戰部隊吧。”
突然抬高聲音：“拔槍，敢有不從者，當場擊斃。”
不一會，醫所的地面乾淨如鏡。
姬仇笑著問：“味道怎麼樣，吃飽了沒有？”
“用不用配些草藥，幫你們綜合一下味道。”
牛犇幾人胃裡翻湧，想要吐出來，幾乎控制不住。
姬仇好心提醒：“把我的地面弄髒了，你們還得把髒東西吃回去。”
牛犇幾人，憋的滿臉通紅。
捂著嘴巴，生生把到嗓子眼的東西咽了回去。
姬仇很大方：“其餘人都回去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把牛犇帶回去，審訊出是誰指使他來的。”
“敢不招認，直接按外敵間諜處理。”
牛犇當即傻眼，噗通一聲跪地上坦白道。
“是，是我們的科長司徒冒讓我來的。”
姬仇一個眼神，尋城司和稽查司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兩隊人馬直奔衛生司而去，緝拿司徒冒。
……
“我好像一直在外面奔波，沒管家裡的事。”
“今天我去接一次錢大發和顧瞳瞳吧。”
不知不覺中，姬仇把身邊的人當做了家人。
招呼一聲，跑去做一個家中成員該做的事情了。
路邊上，一處紅色屋子極為醒目。
姬仇好奇，駐足多打量幾眼。
房屋當中，走出來一名白大褂男子。
“先生您好，要鮮血嗎？”
姬仇好奇：“有報酬嗎？”
白大褂男子先是點頭後搖頭。
“褪凡體才給報酬，一百CC血液獎勵一萬塊錢。”
姬仇忽而想起在古九城時，唐凡剛救完人，就有人來要唐凡的血。
對收集褪凡體血液的人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