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聞聽,當即起身在大殿上走來走去,後轉向石蘇嬌。“愛妃意下如何?”

“臣妾覺得費卿所言極是。”石蘇嬌一副嫵媚的樣子開口說道。

“善!”帝辛當即就笑了。

亞相比幹張了張嘴,卻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比干徹底的被他們君臣給搞崩潰了。

亞相比幹他萬萬沒想到,事情都到了這步田地了,他們居然還能夠用這麼可笑的託辭。

“大王,西岐不得不防啊,姬發和姜尚狼子野心,若是放任不管,遲早會成為心腹大患。”亞相比幹想了想覺得還是想再盡力一把,畢竟成湯基業若是毀在帝辛手上,他亞相比幹這麼多年的算計都將化為流水。

亞相比幹不甘心。

“西岐……那此事就交給亞相,亞相派人前往西岐前去問罪,那姬發小兒如何說?還有讓姬發小兒將姜子牙那叛賊交出來,不然吾等便出兵剿滅之!”帝辛聞聽亞相比幹的話語,當即就將問題拋給了亞相比幹。

亞相比幹錯愕。

他萬萬沒想到帝辛將此事甩給了他,這讓他一下子有些懵。

“這……大王……老臣……”

亞相比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停一頓的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

帝辛所言不差,確實是無懈可擊,無法可說。

亞相比幹很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帝辛所言也是極其合理的,畢竟周圍戰亂四起,若是他們再冒然出兵西岐,定是對其不利的,倒不如……

而且此事是他先挑出來的,此刻帝辛讓其派人前往西岐問罪,自是再合理不過,他若是再強行言語,豈非是自找苦吃,若是帝辛怪罪下來,他也只能受著。

“老臣領旨。”亞相比幹想了想最後跪地叩首。

他別無選擇,唯有如此。

“善。”帝辛當即就笑了。

同時,帝辛轉向費仲和尤諢。“二卿,鹿臺已完,孤當幸之……”

費仲和尤諢聞言,當即對視一眼,費仲隨即起身行禮道。“特請聖駕觀看。”

帝辛不由大喜。

“卿可暫往臺下,候孤與愛妃同往。傳旨,排鑾駕,往鹿臺玩賞。”

“臣等領旨。”費仲和尤諢隨即行禮,繼而匆匆退了出去。

“亞相,汝也一同前往,看看孤的鹿臺何如?”

帝辛同時還不忘轉向旱災臺下的亞相比幹,就那般淡淡的笑著說道。

亞相比幹雖然萬分不情願,但是帝辛正在興頭上,他只能忍著,畢竟他還要與費仲和尤諢對抗,總不能讓費仲和尤諢盡出分頭,將他壓過去。

亞相比幹雖然瞧不起費仲和尤諢,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倆的手段確實是高明的很,至少是他們百般受寵,且在投機取巧方面深受帝辛的喜愛,若是因此而惹惱了帝辛不開心,那麼亞相比幹相信,他接下來會更加舉步維艱。

亞相比幹現在很清楚,帝辛已經徹底的入魔了,他若是這時候跟帝辛起了衝突,那麼倒黴的註定是他。

話說紂王與妲己同坐七香車,宮人隨駕,侍女紛紛,到得鹿臺,果然華麗。

帝辛牽著石蘇嬌的纖纖細手下車,兩邊扶侍上臺。

鹿臺根據圖紙建造的,規模甚是宏偉,且景象更是壯觀,真是瑤池紫府,玉闕珠樓,說甚麼蓬壺方丈!團團俱是白石砌就,周圍俱是瑪瑙妝成。

樓閣重重,顯雕簷碧瓦;亭臺迭迭,皆獸馬金環。殿當中嵌幾樣明珠,夜放光華,空中照耀;左右鋪設俱是美玉良金,輝煌閃灼。

“好壯觀,如此鹿臺當配的上孤的尊崇。”帝辛自我誇讚,一副很高高在上的樣子。

比干隨行,在臺觀看。

此刻比幹滿是怒火,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在他看來帝辛這般奢侈,不知費幾許錢糧,無限寶玩,讓百姓受苦。

可是比干卻沒有細細品味,建造鹿臺並沒有引起民怨,反倒是讓百姓更堅定對朝歌的忠心。

而那些所謂的勞民傷財的想法僅僅是亞相比幹等所謂的忠臣想出來的,實際上並非如此。

帝辛很是興奮和激動,此刻攜石蘇嬌入內庭。

“好美啊大王……這真乃人間仙境。”石蘇嬌此刻拉著帝辛,一副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帝辛也連連附和著點頭。

從帝辛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帝辛此刻也甚是震撼,滿是驚奇。

當然帝辛和石蘇嬌清楚,費仲和尤諢也清楚。

唯有亞相比幹被矇在鼓裡,其實帝辛所表現出來的激動驚奇都是刻意裝出來的……

石蘇嬌自始至終都清楚內幕,而費仲和尤諢如何不知,建造鹿臺的圖紙都是帝辛交給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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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擺酒宴。”帝辛走到內庭,當即招呼奉御官吩咐一聲道。

奉御官當即上酒筵,並吩咐宮中舞女載歌獻舞,一時間歌聲優雅,舞姿優美,將內庭襯得更是華麗雍容,好不壯哉。

“亞相,二大夫入座。”帝辛當即就朝著亞相比幹和費仲、尤諢吩咐一聲道。

費仲、尤諢當即大喜謝恩。

亞相比幹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他也沒有選擇,只能夠服從,稽首行禮入座。

不過亞相比幹著實是坐得有些忐忑,他內心還是極其的痴狂的,畢竟成湯江山危在旦夕,而帝辛卻還在這裡逍遙快活,好不自在,這換做是誰都是無法受得了的,更何況還是亞相比幹,當然比干並非是為了帝辛,而是為了他自己,當然說的高大上一點,是為了成湯社稷江山。

“傳酒。”帝辛吩咐宮女將酒水為三人斟滿。

一時間帝辛連連勸酒,喝的好不自在。

比干雖然想離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清楚絕對是不能離開的,否則有些事情恐怕很難去說的清楚。

“大王,鹿臺建成,大王自可在鹿臺眺望我成湯江山,那四方諸侯隨反叛,但都是宵小之輩,不足掛齒,大王威名一出,他們定只能引頸待戮。”酒過三巡,費仲微微有些醉意,端著酒鼎起身,再次開口對帝辛一番捧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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