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左還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看著就跟個害羞的大男孩似的。

嵐文倩卻是臉色一變,想到陳左平日裡厚不要臉、毫無眼色的場景,小眼神立馬警惕起來,看陳左就跟看什麼欺負獨守空閨的良家婦女的老流氓老色狼一樣防備。

“你……好好說話!”

陳左:“???”

他又咋滴了?他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嵐姑娘?我怎麼了?”陳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茫的看著嵐文倩問道。

卻誰知,這話剛落下,對面的那位嵐姑娘便狠狠地剮了他一眼,然後“得得”拉著韁繩,連頭都沒回的,騎著馬就離開了。

“你小子剛剛怎麼了?把人都給氣走了?”旁邊溜達過來的好兄弟見到這場景,暗暗偷笑一聲,心裡打著看好戲的念頭,面上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起來竟然還有幾分正氣凜然的。

陳左望了一眼嵐文倩走遠的背影,摸了摸腦袋,一臉莫名的回過頭來,“我自己還覺得疑惑呢,我幹啥了?我啥也沒幹啊!”

好兄弟對著嵐文倩離開的方向努努嘴,嘿嘿賤笑道:“沒幹啥還能把人氣走?你小子不老實啊。”

陳左一腦袋問號,我真沒幹什麼,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人就走了,我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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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陳左兩條眉毛糾結的皺起來,該不會是因為他昨天晚上沒給嵐姑娘帶好吃的,所以她今天就生氣了吧?

但是,這也不能完全怪在他身上啊,他昨晚上都叫她了,是她自己不去的,責任在她自己身上好不好。

想著這件事情,又把昨天下午他們約定的事情,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給好兄弟提了提。

旁邊的好兄弟瞠目結舌,咂咂嘴,給陳左豎起大拇指:“你行啊,我嫂子懷孕的時候大晚上鬧著要吃餃子混沌,我哥都得馬不停蹄的翻身起來給她弄回來,嵐姑娘只是想要嚐嚐嵩月洲的特色小吃而已,你不是跟著爺出去檢視店鋪的嗎?就不能順便打包帶回來?”

“你也真是……”拍了拍陳左的肩膀,好兄弟搖著頭嘆息一聲,然後拉著韁繩趕緊離開了他,似乎生怕被他的傻病傳染上似的。

這會兒陳左也是如遭雷劈,整個人像是被五雷轟頂一樣,突然炸了。

是的啊!嵐姑娘身子不舒服不想出去,他可以給打包帶回來啊!

而且他有空間納戒,完全可以保持食物的新鮮,拿出來的時候跟放進去一樣熱乎美味,他怎麼滴流腦子打鐵了沒想起來呢?

狠狠地拍了拍腦袋? 陳左低聲咒罵道,“笨!”

已經走遠了回過頭來看到這樣一幕陳左自虐的場景? 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驅馬走得更遠了。

這世間竟然還有自己打自己的人,不會真是個傻蛋吧?

看來最近爺給陳左派太多活兒,把人給忙傻了? 他這段時間可要離陳左遠著點兒? 有時候腦子不夠用的時候? 人就顯得有些缺心眼,而且還容易坑人害己。

像剛剛那一幕不就是了?

也不知道陳左那傻貨到底跟人家嵐姑娘說了什麼,能把人氣成這樣。平日裡嵐姑娘可是最溫柔的,才不會被一兩句話給弄得情緒起伏。

所以,說來說去? 責任還是要在陳左身上!

這樣想著? 陳左的好兄弟感覺快走了幾步跑到最前面去了。

待陳左一回過神來? 就發現他的好兄弟跑遠了? 而且還在跟別人稱兄道弟,樂呵呵的聊起天來了。

無端的落寞襲上陳左心頭? 長長的嘆了口氣,又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拉著韁繩? 有一搭沒一搭的走著? 好似遠行的獨自走在路上的旅人一樣孤寂。

“敵襲——”

尖銳刺耳的聲音席捲整個上空,又如龍捲風一樣衝進各人的耳朵裡。

陳左身子一震,立馬抬起頭來,不待他多思,整個人已經如炮彈一樣駕馭著快馬衝了出去,臉上怒火猙獰,心頭更是有一股無名火衝入五臟六腑,叫囂著想著一個發洩口。

竟然敢在北大陸襲擊陳家的隊伍!那就要做好送命的準備!

前面場面已經混亂起來,最前面領路的陳郝已經被那群衝殺過來的蒙面劫匪隔開,而嵐文倩又待在陳左這一方的後尾。

幸好,那些人的目標可能是衝著三爺去的,這邊並沒有多少人在。

陳左松了口氣,“鐺”的一聲隔開那賊人劈砍下的大刀,將嵐文倩往後一甩,大吼道:“別衝出來,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

可不是嗎?嵐文倩這樣的小菜雞待在這裡,純粹就是給人送菜的,這些劫道的人修為可比她要高出一大截。

所以,在聽到陳左命令,嵐文倩沒有絲毫猶豫,掉頭便跑。

而陳左在沒有嵐文倩這個拖油瓶之後,也大松了一口氣,隨即眼神凌厲起來,動作也格外的狠辣犀利,直逼得圍攻他的五個黑衣劫匪齊齊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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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怎麼來沒回來?!”

“你確定老三說的是今天回來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沒看到人影?他們該不會是早就進城了吧?”

陳心叔來回拉扯著韁繩,不停得遛著馬,馬蹄子將腳底下這塊地都踩得稀爛了,要是種地都不用翻土,直接將種子丟進去就成了。

陳鄭被他大哥轉得眼花繚亂的,腦子都要轉昏了,抬手勸聲說道:“行行好,別轉了成不成?你又不是沒看過老三傳回來的信件,人準是今天回來,你就放心吧!”

“再說了,我們這都拉到離楠陽洲十里遠的牙子口了,他就算要進城也得從這兒過啊,反正我是沒看到他們進城,肯定還在路上走著呢。”

陳心叔這心裡慌著呢,這麼久沒見到人,他這心裡砰砰砰跳著,實在是落不到實處。

心煩意亂的,這馬晃得他頭也暈,索性一扯韁繩,腳下一蹬直接翻身落下馬背,腳步卻也踮著往那牙子口的來路上望,冀希望能夠下一刻就能看到自家三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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