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白才輕輕的將林員外給平穩的放倒在床上,然後將被子給他蓋好,這才轉身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對著林清月說道:“已無生命危險了。”

“什麼?”林清月一臉震驚。

蘇白笑了笑,接著說道:“你父親這病,是長年累月勞累過度引起來的,若是想要徹底治好讓他甦醒過來,還需幾日時間,這期間也需要很多藥材輔助,等下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先去抓藥吧。”

見他說的竟然這般輕鬆,那幾個郎中又是一陣冷笑,開什麼玩笑?我們一群行醫這麼多年的人一起討論了好幾天都得不出可以治好林員外的辦法,你這年輕後輩只是用了幾根銀針就將他從鬼門關給拉回來了?

那白髮郎中看到林清月那一臉激動的模樣,冷笑著說道:“林小姐且慢,既然這位年輕小子說林員外已經沒有什麼生病危險了,那不如讓老夫再為員外診治一番可否?”

林清月眉頭微皺,蘇白笑了笑,擺手說道:“姑娘,你就讓他再去看看吧,若是他們診治完了,得出來的結果跟我一樣,那不也是更讓你放心了?”

林清月聽了蘇白的話,覺得他說的也挺對的,這才點了點頭。

那白髮老者見狀,又是冷笑一聲,也不說話,直接走到林員外床前,將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脈搏上面。

不過幾息之後,那老者的表情卻變得詭異了起來。

周圍的幾個郎中還等著他開口揭穿蘇白呢,眼下卻看到他這幅表情,頓時不解的開口問道:“孫老哥,可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孫大夫好像沒有聽見他們的問話一般,眼睛睜的是越來越大,嘴裡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到底怎麼了?”聽見他嘴裡不停的重複那兩句話,於大夫又問道。

那孫大夫一瞬間好像丟失了魂魄一般,呆呆的起身,對著於大夫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他現在心裡已經震撼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了,怎麼會這樣?剛才他的脈搏都快消失了,眼下怎麼會變得這麼有力了?而且體內更是煥發了不少生機。

那於大夫見他讓開了位置,趕緊走過去坐了下來,然後也將右手搭在了林員外的脈搏上面,不多時,他的表情便跟那孫大夫一模一樣了。

“這不可能啊!”他也是驚呼一聲。

其他幾個郎中見他也成了這幅模樣,也不管其他了,紛紛擠過去又出手為林員外診治了一番,片刻後,所有郎中都不說話了。

蘇白見狀,跟溫如言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本來一直安靜的站在溫如言身後的衛小小看到他們這般,開口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溫如言笑著說道:“可能是因為他們見鬼了吧。”

“不,應該是見到神了!”蘇白反駁。

然後兩個人又哈哈笑了起來。

看的衛小小是一頭霧水的。

只見林清月趕緊對著那白髮老者問道:“孫大夫,我父親的情況可有好轉?”

孫大夫抬頭看了蘇白一眼,雙目中的震驚還沒有消散下去,聽見林清月問自己,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林小姐放心,員外的身體....真的已無大礙了。”

說完這話,他好像變得更加蒼老了。

林清月又看了一眼其他郎中,只見他們都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只是他們臉上的那股表情,卻讓人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這個時候,林清月也顧不上在意他們的表情了,一顆心總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眼淚更是嘩嘩的止不住的往下流,身體都好像站不穩了,衛小小見狀,趕緊上前扶住她說道:“林姐姐,我說的沒錯吧,子謙哥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林清月一臉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溫如言說道:“劉公子,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她現在心中對溫如言的那股感激之情,真的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在她身陷囹圄的時候,是他突然出現救了自己,在她父親快要離自己而去的時候,也是他請人過來救了自己的父親。

如此這般,讓她如何能不感動。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都是朋友嘛。”溫如言擺手客氣的說道。

一旁的蘇白見他這般得意,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謝錯人了?”

林清月聽了他的話之後,直接走到他面前對著他深深一鞠躬,恭恭敬敬的說道:“神醫大恩,清月沒齒難忘,清月在此替家父謝過神醫了。”

蘇白剛才不過是跟他們開玩笑罷了,眼下見到林清月對自己這般恭敬,趕緊扶著她的衣袖說道:“姑娘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眼下令尊還未甦醒,在下還是先給姑娘開了方子,去準備藥材吧。”

林清月一聽這話,趕緊點了點頭。

待蘇白寫完方子之後,林府管家便親自前去抓藥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滿頭白發的孫大夫走到蘇白面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他施禮道:“老朽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懷疑神醫的醫術,還望神醫莫要介意。”

不僅是他,此刻房間裡所有的郎中全部都對著蘇白拱手道了一個歉,不過所有人的表情看起來都特別的蒼涼。

也是,這群人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行醫幾十年的人,在他們眼裡已經病入膏肓的患者,在對方手裡,僅僅不到兩刻鐘,竟然起死回生了,而且這個人,還這麼年輕,這如何讓人能接受的了?

同行相輕,但是對方的醫術跟自己一些人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這令他們心中連一絲嫉妒都產生不了了,你會去嫉妒一個神明的能力嗎?

蘇白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其實他心裡也有些生氣了,不過並不是因為他們懷疑自己,而是因為患者就躺在旁邊,這群人卻根本不將他放在心上,反而跟自己計較個沒完沒了的,如同溫如言說的那般,雖然他們行醫幾十年,但在醫德這一方面,就根本不過關。

只見蘇白平靜的說道:“小子年輕,當不起前輩大禮,還望各位日後莫要再似今天這般,忽略了患者的存在就好,對於醫者來說,病人永遠是最重要的,其他皆可拋開。”

他這一番話說的幾個郎中皆是老臉通紅,不過事已至此,他們又如何能開口反駁。

那於大夫對著蘇白一抱拳,說道:“受教了,不知神醫可否告知我等您的大名?”

他這話一問,幾個郎中皆抬頭看著蘇白,他們今天輸的這麼徹底,都想知道對方的名字,他醫術如此高明,這群郎中根本不相信他會是個無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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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

“蘇白?”那於大夫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就在這個時候,那滿頭白發的孫大夫突然震驚到:“蘇白?可是燕京的那個蘇白?”

蘇白平靜的點了點頭。

“什麼?孫老哥你是說...”那於大夫也震驚了。

孫大夫不由的苦笑一聲,道:“今天咱們這臉丟的,確實不冤啊。”

那於大夫也是滿臉苦笑。

“孫老哥,於大夫,你倆別賣關子了,先告訴我們他到底是誰啊。”有不知道的人著急的開口問道。

孫大夫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就是,當今丞相之子,宮廷御醫,蘇白,當初在燕京,一天之內醫治好十六個重病之人的那個蘇白。”

“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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