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季寧離開之後,一連三日,溫如言過的倒也算是挺平靜的,只是每次去林府的時候,林清月總會不停的問他蘇白到底什麼時候會來,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自己父親重病在臥,她若是不著急那才奇怪了,溫如言倒也沒有嫌她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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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溫如言正在酒樓櫃忙活著,突然有一人跑了進來,他扭頭一看,赫然便是從燕京趕回來的季寧。

眼下酒樓裡人多,季寧也不便對溫如言施禮,只好走過去對著他說道:“公子,我回來了。”

看到他總算回來了,溫如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他說道:“蘇白可來了?”

季寧回道:“來了,不過酒樓人多嘴雜,我就將蘇公子安置到我們那裡了。”

溫如言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說完這話之後,他便跟酒樓的小廝招呼了一聲,讓他接過自己手裡的活計,然後又跟衛老爹打了聲招呼,這才跟著季寧離開了酒樓。

待他走到季寧等人的住所,推開門之後便看到一位身著白衣,面容俊秀,氣質頗佳的年輕人正坐在院子當中,季秋正坐在他旁邊陪著他,卻不見季遠的蹤影。

溫如言呵呵一笑,直接開口說道:“你這傢伙,總算是來了。”

此人正是那丞相之子,也是那鬼醫的關門弟子,蘇白。

蘇白聽見動靜,抬頭看到溫如言走了過來,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他說道:“在燕京的時候稍微耽擱了一會,我沒有來晚吧?”

溫如言笑了笑道:“沒有沒有,還來得及。”

這個時候蘇白上下仔細的打量他一番,然後莫名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溫如言見他這般模樣,不解的問道:“你看什麼呢?”

蘇白聽他問自己,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說道:“聽說你在一家酒樓裡當小二?”

溫如言頓時尷尬了,哪個大嘴巴跟他說的。

只見他看了季寧跟季秋一眼,兩人立馬擺手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我說的,是季遠說的。”

溫如言的臉立馬黑了。這傢伙,看來上次修理他還修理的不夠啊。

蘇白看著溫如言這幅樣子,又笑著說道:“放著堂堂靖王殿下不做,卻做起了小二,你這心理,可著實讓人琢磨不透啊。”

溫如言訕訕一笑,道:“這不是體驗民間疾苦嘛。”

“好了,先說正事吧,你說的那個病人此刻在哪?不如先帶我過去瞧瞧吧。”蘇白正色道。

在他眼裡,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溫如言聽他這樣說,立馬點了點頭。

林府。

四五個郎中此時正圍在已經昏迷了好久的林員外旁邊,不停的討論著他的病情。

雖然臨安府那位老者說過,整個天下恐怕只有鬼醫跟他的弟子能醫治林員外,但是林清月也不敢將希望全部放在他們身上,畢竟關乎著她父親的性命,所以這幾日她還是不停的請各地的郎中過來診治,希望能有所轉機,但是得到的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就像今天的這些郎中一樣,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聽著他們討論出來的結果,林清月只覺得自己的心,又沉下了一分。一直陪在她身邊的衛小小,見她這幅表情,便抓著她的手說道:“林姐姐,你也不用擔心,子謙哥不是去請那位神醫了嗎?想來應該也快到了。”

林清月雖然知道她實在安慰自己,但還是對著她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溫如言突然領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年輕人她倆雖然不認識,但是一看他渾身上下的那種氣質,便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林清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快步走了過去對著溫如言開口問道:“劉公子,這位是?”

“劉公子?”蘇白扭頭看了溫如言一眼,滿臉不解的模樣。

“這個一會再跟你細說。”說到這裡,溫如言扭頭又對著林清月說道:“他就是那臨安府醫者所說的人,今日剛到,我便帶他過來了。”

聽見溫如言這樣說,林清月的神色立馬變得激動了起來。只見她急忙對著蘇白一施禮,然後開口說道:“還請神醫救救我父親!”

蘇白輕輕的扶了她的衣袖一下,開口說道:“你不必客氣,你既然是...劉公子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眼下還是先讓我過去看一下病人吧。”

不得不說,蘇白的反應還是很快的,雖然他不知道靖王殿下為何成了劉公子,但他還是順著他們的話這般稱呼起了溫如言。

溫如言此時也不由的對他暗自點了點頭。

他們說話的生意不小,此刻也引起了那幾個郎中的注意。

神醫?

聽著林清月這般稱呼那個年輕人,幾個郎中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只見一白髮老者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蘇白一番,然後皺著眉頭說道:“林小姐,這位年輕後生是?”

林清月此刻所有的心思全在自己父親身上,也沒有聽出他那怪異的語氣,只見她趕緊說道:“這位是我朋友從燕京請來的神醫。”

她的話音剛落,這個時候旁邊又有一中年郎中開口不屑的說道:“神醫?這麼年輕?林小姐可莫要被人給騙了,醫術,靠的乃是長年累月的積累,就他這年紀,在醫館裡當個學徒還勉強可以,豈能給別人看的了病?更何況還是林員外這麼嚴重的病情。”

林清月聽他這樣說,本來挺激動的心情瞬間就涼了幾分,是啊,她這段時間尋遍了那麼多地方,遇到的每一個醫術高超之人,基本上都已經是兩鬢微白,而劉公子這朋友,雖然是那傳說中的鬼醫弟子,但畢竟年紀還小,他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父親嗎?

其實她這也是關心則亂。

林清月眼睛裡的猶豫被蘇白盡收眼底,不過他也沒有生氣,他行醫這麼多年,像今天這種情況,不知道都遇見多少次了。

只見他平靜的說道:“各位說的不錯,醫術,確實靠的是長年累月的積累。”

見他這般說,那白髮老者笑著說道:“算你這年輕後生還有些自知之明,還是趕緊退下吧,莫要丟了我們行醫之人的麵皮。”

蘇白呵呵一笑,又說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嗯?”那白髮老者不解的看著他。

蘇白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問道:“各位既然已經積累了這麼多年,那不知這位姑娘的父親你們可能醫治?”

那白髮老者聽了蘇白的話怒道:“不是老夫說話難聽,也不是故意傷林小姐的心,只是這林員外現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如何醫治?”

蘇白平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不能醫治,何必這麼多廢話,早早退下吧,莫要丟了我們行醫之人麵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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