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站在一起聊著天呢,場中央的司徒輕舞卻是突然扭頭看了楚玥這邊一眼,然後對著周圍人一示意,便徑直帶頭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

這麼多人同時朝這邊走來,楚玥如何能看不到。

只見她不由的撇了撇嘴,然後輕聲說道:“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女人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的就往我身前湊,煩都煩死了。”

溫如言沒有說話,而是同時跟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待司徒輕舞走過來之後頓時笑著說道:“楚妹妹這是在跟趙家妹妹聊什麼呢?”

楚玥也是笑著說道:“沒聊什麼呀,只是一些平日裡的瑣事罷了。”

而在兩個人說話期間,跟著司徒輕舞身邊的那些姑娘也是不自覺的就將目光放在了溫如言的身上,然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就都不一樣了。

有驚訝的,有羨慕的,當然,也有嫉妒的!

男的喜歡美女,而女子自然也喜歡長的帥的。她們也沒想到楚玥嫁的人竟然長的這般俊秀,先別管他會什麼,懂什麼,只要有這張養眼的臉,不就夠了嗎?

而楚玥自然很滿意她們的這般表情,說實話,她帶這傢伙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眼下這個場景嗎?

“對了,一會兒詩會可就要開了,妹子準備好了沒有?可別一會輸了哭鼻子啊。”司徒輕舞笑著又說道。

楚玥佯裝詫異的問道:“這還用準備?詩會難道不是即興的?難道姐姐在來之前已經準備妥當了?”

司徒輕舞的臉上當時就是浮現出了一絲尷尬。

她沒想到楚玥的反應竟然這麼快,她本想隨口譏諷她一下,卻沒想到竟在她手裡吃了這麼一個暗虧。

她能說自己準備妥當了嗎,要是說自己準備妥當了,不剛好證明自己不如楚玥,詩會之前還得提前準備?

溫如言嘴角也是噙了一絲笑意。

楚玥這丫頭,平常雖然看起來笨笨的,但是一對上這司徒輕舞,就跟覺醒了一般。

難道這就是女人之間的較量?

司徒輕舞乾笑了一聲,然後才開口說道:“我自然是沒有準備的,我這不是關心你所以才問一問啊。”

“倒是讓姐姐費心了,我還以為經過上次詩會,姐姐學聰明了呢。”

上次詩會楚玥可是力壓司徒輕舞拔得頭籌的,一聽她舊事重提,司徒輕舞的臉上表情當時就有些掛不住了。

她正欲開口反駁,而這個時候那王姑娘也是走了出來,然後拍了拍手,對著院中所有人大聲說道:“好了姐妹們,人既然都到齊了,那咱直接步入正題吧?”

聽她開口,司徒輕舞這才輕哼了一聲,然後不在說話了。

楚玥一臉得意的看著溫如言然後小聲的問道:“怎麼樣,我厲害吧?”

溫如言看著她這般表情,也是無奈的撇了撇嘴。

楚玥當時就將手伸在了他的腰間:“你這是什麼表情?嗯?”

相處的日子久了,他倆自然變的很熟絡了,以前楚玥可不會對溫如言做出這般動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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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言趕緊賠笑道:“你厲害,厲害!”

場中。

王姑娘見自己說話之後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然後便又笑著說道:“那今夜還跟以前一樣,我來出題?”

“王家姐姐出題就是了,你一向很公平,我們自然沒什麼意見的。”司徒輕舞迎合道。

王姑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各位姐妹們就先行坐下吧,我讓丫鬟去拿一些糕點,你們且稍等片刻,我去想想該出什麼題好。”

見王姑娘再次回房,溫如言便扭頭對著楚玥小聲說道:“我想去趟茅房。”

一聽他這話,楚玥的臉當時就黑了下去。

這傢伙一天到晚的怎麼這麼能去茅房,而且還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真是氣死我了。

溫如言可不管她那黑下去的臉,而是再次開口問道:“你先告訴我茅房在哪?”

他從一開始就沒心思在這看一群姑娘吟詩作賦,有什麼意義?

這外面的百姓都快餓死了,她們還有心思做這些,呵...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說實話,溫如言是真的瞧不上這些人,雖然號稱什麼大家閨秀,但比起楚玥來,是真的差遠了。

最起碼現在整個靖州的災民都知道楚玥的善良,而至於其他人,溫如言卻是從未聽過她們有過任何賑災之舉。

可能是天生的吧!

溫如言沒心思管她們,他只想著既然來了王家了,那就不能白來,趁著這裡忙活,他倒不如四處打探一下王家的情況,說不定能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呢?

楚玥見這傢伙一臉莫名的表情,頓時又掐了他一下,小聲羞怒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丟人啊。”

溫如言一本正經的回道:“人有三急,我控制不了的啊。”

“我真是敗給你了,你從這個院子出去,然後朝後面走,第三個月亮門拐進去就看到了。”

溫如言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徑直離開了這所院子。

司徒輕舞自然看到他離去了,不過她也只是詫異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並未說話。

而等溫如言剛出了那院子,左右看了一下,見周圍沒人,他的身體便瞬間朝著某個方向掠了過去。

溫如言的目的自然是王員外的書房,雖然他不認識路,但是像這種大戶人家,庭院一般修的都大致相同的。

只見他摸索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總算是在一間點著燈的房間外停下了腳步。

原本他也沒想在這駐足的,但是剛一路過這裡,突然聽到裡面有人開口問了一句:“那個人真的是靖王府的食客?”

聽到這句話,溫如言當時就止住了步伐,側著身子附耳偷聽了起來。

只聽見裡面有人回道:“我已經去過司徒府了,司徒員外其實也不敢肯定他的身份。”

“那為何這般縱容於他?”

“好像聽說那人風度翩翩,除卻文采,手段也是頗為厲害,言語之間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如此這般,便是讓那司徒員外不敢有絲毫動作了,是真是假他不敢去賭,但倘若那人是真的,區區一個司徒家,如何能惹得起?”

“呵呵,倒是有點意思了,前段時間剛聽聞靖王殿下在來靖州的路上消失了,今日就突然跳出來了一個靖王府的食客,有意思,有意思。”

“老爺,您覺得那人是不是真的?”

“管他是不是真的,我等自當好生招待便是了,若他是真的,那想必他應該就是靖王殿下派出來的明探了,與他搞好關系也挺好,可若他是假的,你說靖王殿下會容忍一個冒牌貨藉著他的名頭招搖撞騙嗎?自然會跳出來收拾他的。”

“老爺高論。”

“對了,我記得那老司徒好像跟馮大人關係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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