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溫如言還是屈辱的將他們三個點的菜給擺到了桌子上,不過等他又去招呼其他客人回來之後,發現他們已經不在了。

溫如言好奇的走到櫃檯前面,對著衛小小問道:“小小,角落裡那一桌客人什麼走的?”

衛小小朝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便開口說到:“噢,你說的是不是三個年輕人啊?”

溫如言點了點頭。

衛小小又說道:“他們剛走沒多久,可能是咱們的菜不合他們口味吧,他們幾乎沒怎麼吃就離開了,哦對了,他們走的時候足足給了我十兩銀子呢,還告訴我說不用找了,我本來還想拒絕呢,沒曾想等我再抬頭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慌慌張張的跑出酒樓了,就跟在躲什麼人一樣。”

溫如言聽衛小小說完,心裡對著三人冷笑一聲,呵,跑的還挺快,晚上再收拾你們。

這個時候衛老爹端著兩樣小菜從後廚走了出來,溫如言一看,趕緊上前從他手裡接了過來,對著他說道:“老爹,你可是酒樓的大老闆,怎麼還給人家上菜呢,還要讓大家笑話咱們酒樓沒人了呢。”

衛老爹訕訕一笑,道:“我這也是閒著沒事幹,看你們都挺忙的,所以想著幫幫你們。再說了,你才是酒樓的大老闆,你這忙前忙後的,搞得我都挺過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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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我可不是什麼大老闆。”說到這裡,溫如言將手裡的白抹布往肩上一甩,笑著說道:“我啊,現在就是個跑堂夥計。”

“子謙你還是趕緊回去換一身衣服吧,你這身份,來幹這個,也不是回事啊。”衛老爹看到溫如言這般動作,開口勸說道。

雖然衛老爹不知道溫如言的身份,但是接觸了這麼久,也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多多少少的猜到了溫如言的身份可能不一般,看著他被酒樓裡的客人呼來喝去的,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是啊子謙哥,你還是算了做這個吧,說實話,就你這身上的氣質,就算你穿著這身衣服,也不像個跑堂的夥計。”衛小小也在一旁說到。

見兩個人勸自己,溫如言笑著回道:“還別說,我這是第一次幹小二這個活計,雖然有點累,但還挺有意思的。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倆說了,我趕緊給人家上菜去了,老爹,這兩樣小菜是哪個桌子的?”

挺有意思?這大戶人家子弟的想法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衛老爹心中暗道。

不過見到溫如言堅持,他只好說道:“在三樓,南邊窗戶下面的那張桌子,一共兩位客人,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一個穿著灰色的衣服,你上去就應該看見了。”

溫如言點了點頭,手裡端著那兩樣小菜便施施然的朝著三樓走了上去。

剛到三樓,溫如言便看到了衛老爹說的那兩位客人,那穿灰色衣服的是個中年人,長相一般,就是扔人群裡找都找不見的那種,而那穿白色衣服的卻是個年輕人,長的十分的秀氣,五官很精緻,讓人看一眼就很難將目光移開。

溫如言也沒有多想,走過去將兩樣小菜擺到他們的桌子上,說道:“二位請慢用。”

說完就打算離開,不過他剛轉過身,那年輕人便開口說道:“這位小哥,請等一下。”

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如那林間的百靈鳥一般,聽起來讓人很是舒服。

怎麼聽起來像是女聲呢?溫如言心中暗道。

等他轉過身來再仔細一看,只見她膚光勝雪,面若桃花,美目流盼,眉宇間更是夾雜著一股靈秀之氣,雖然作一副男子打扮,但是溫如言敢確定了,這一定是個女子。

“你看什麼呢?”見溫如言直直的盯著那白衣女子看個不停,旁邊那身著灰色衣服的人忍不住的怒道。

其實被溫如言這樣看著,寧宛兒心裡也不由的感到一陣羞怒。

溫如言被那灰衣人一喊,趕緊將目光從那女子身上移開,問道:“不知道客官你喊我是有什麼事嗎?”

寧宛兒示意那灰衣人不要說話,然後將心中的那股羞怒給壓下,開口說道:“也沒什麼事,我就是看你的氣質挺特殊的,不像個跑堂夥計,一時好奇,便問你一問。”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客官我也不瞞你,我還真不是個跑堂的,只是偶然認識了這酒樓老闆,與他相處的不錯,看他今天開張,過來幫一下忙而已。”溫如言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看小哥這番容貌氣質,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吧?”寧宛兒又問道。

“那公子你可說錯了,我還真的就是個普通人,不過不是金陵人士。我是從揚州過來的。好了,這位公子,今天人多,還挺忙的,既然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想吃什麼的話你再吩咐我。”溫如言對著寧宛兒拱了拱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小哥就先忙去吧,我也不便打擾了。”寧宛兒笑著回應了他一番。

溫如言這才轉身離開,不過等他下了樓之後,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剛才那女子哪裡不對勁,就算自己不像個跑堂的,但是也沒必要因為這個跟自己聊大半天吧?

因為溫如言心中警惕,所以跟她說的話都是半真半假,多留一手總歸是沒錯的。

等溫如言下了樓之後,那灰衣人對著寧宛兒悄聲說道:“小姐為什麼跟他聊了這麼多,是覺得這個小廝哪裡有問題嗎?”

寧宛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小廝可不是一般人。”

“為什麼?”

“你別忘了,前一段時日,那王家公子看上了這家酒樓老闆的女子,想調戲於她,最後那王公子可是被眼前的小廝打斷腿的,然後王家過去尋仇,卻被金陵總督高雲星給解了圍。”寧宛又說道。

“那不是因為酒樓老闆的女兒救過高雲星的夫人嗎?”灰衣人不解。

“雖說如此,但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敢明目張膽的打斷王公子的腿,難道他身後是有所依仗?”

“小姐的意思,是那個小廝跟溫如言有關係?”灰衣人聽寧宛兒說道這裡,大吃一驚。

寧宛兒來金陵的目的他可是知曉的一清二楚,而且以寧宛兒的性格,又怎麼會跟一個陌生男子交談,再加上她現在是話,灰衣人很容易的便想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所在。

寧宛兒又是一搖頭,道:“自從那日溫如言離開燕京之後,天機的人一直在背後跟著他,一直到了金陵這一帶,他才突然消失不見,我們為了埋伏他,廢了那麼大的力氣,最後埋伏到的卻是一輛空馬車,看來他身後亦有人在保護著他。至於這個小廝,我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我也不敢確定他跟溫如言到底有沒有關係,從剛才他的話來看,並沒有什麼毛病,看來只能進一步試探他一下了。”

“小姐,我們兩個都沒有見過溫如言,不知道他的長相,活動於這一帶的手下也同樣沒見過他,只認識他的馬車,現在要找他無異於大海撈針,你看是不是將燕京的那批手下調過來?畢竟只有他們是見過溫如言的。”灰衣人一臉擔憂的說道。

寧宛兒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以他的紈絝德行,既然來了金陵,就一定會不甘寂寞,鬧出大動靜的,根本不用咱們找他,到時候他自己就露面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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