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溫如言說完,賈文雅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就憑你?你要是有這個本事,還至於淪落到經常餓肚子的地步?”

“那不妨咱倆打個賭?”溫如言笑眯眯的說道。

“打賭?就你?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跟你賭的?”

“我知道,賈大小姐一向看我不順眼,若我的辦法不能解決此問題,那便讓你打一頓又如何?不僅如此,日後但凡你出現的地方,不論是哪,我立馬消失,絕對不汙了你的眼睛,但若是我成功的解決這個問題了,你以後不準再對我惡語相向,更不準動手打人,你看這樣可好?”溫如言認真的說道。

“你還挺有自信的!”

“你就說賭不賭吧?”

賈文雅仔細的思慮了片刻,眼下這個難題,自己確實沒有辦法,看他這麼自信的樣子,倒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先聽聽他怎麼說,他若是解決不了,那自己正好打他一頓洩憤,若是解決了,那便是幫了自己哥哥一個大忙,所以這個賭,她是怎麼樣都不會吃虧的。

想到這裡,賈文雅便開口說道:“那就一言為定!”

“好!”

溫如言見她這麼乾脆,他便也不拖泥帶水了,直接開口說道:“這個案子,其實很容易的,眼下無非是沒有證據,不能定案,但若是能讓那鄭老爺親自開口承認,那便容易的多了。”

聽他這樣講,賈文雅頓時氣急:“你這不是廢話嗎?這麼一筆鉅款,那鄭老頭擺明了是要私吞了,怎麼可能親口承認,你是在做夢嗎?”

“你先別著急,聽我說完。”溫如言也不生氣,笑著繼續說道:“自古以來,對付這種惡人,就不能用常人的手段,惡人自有惡人磨,咱們只需要往他身上狠狠的潑一盆髒水就行了。”

“潑髒水?”賈文雅不解。

溫如言笑了笑,便慢慢的將自己心中的那個辦法一五一十得給說了出來。

待他說完之後,賈文雅直接呆在了原地。

“你覺得怎麼樣?”溫如言得意洋洋的問道。

只見賈姑娘這個時候莫名的看了溫如言一眼,道:“你這傢伙...”

安凌微就站在一旁,當然也聽的十分清楚,此時她跟賈文雅的表情那是一模一樣的,看向溫如言的眼神都有點莫名其妙了。

這兩位女子,具是冰雪聰明,溫如言這麼一說,她倆豈能不明白?不過她們卻不敢相信,眼前這傢伙,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輕描淡寫的就給出了一個這麼精妙的辦法?

這還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三餐無著落的王麻子嗎?

賈姑娘現在突然想到剛才自己跟他的賭約,就他這個辦法,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但至少是有八層的希望的。

這傢伙,原來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賈姑娘的有點不淡定了。

溫如言看她倆這表情,笑著說道:“行了,事不宜遲,你還是趕緊回去讓縣令大人做準備吧,記住,一定要把這個風聲給鬧起來,鬧得越大越好!”

畢竟正事要緊,賈文雅也沒有多耽擱,只是瞪了溫如言一眼,這才趕緊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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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了之後,溫如言笑著對安凌微說道:“你倆的關係還挺不錯的。”

“是啊,你別看她平時風風火火的,但是人還是很不錯的。”安凌微也是笑著回到。

聽她這樣說,溫如言好似隨意般的又問道:“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倆這性格,一個溫婉,一個火爆,是怎麼相處起來的?而且我現在到十分好奇這賈姑娘的來歷了,這桀驁不馴的性子,就跟個小土匪似的。”

安凌微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然後說道:“你不知道她的來歷?”

溫如言詫異:“不知道啊。”

安凌微搖了搖頭:“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平河縣大部分百姓都知道的。”

原來這平河縣往東大約五十多裡處,有一山頭,本沒有名字,不過幾年前那裡突然多了一個土匪窩子,而後便給山頭取名為青龍山,那土匪營便叫做青龍寨。這賈氏兄妹,原先正是那寨子的領頭人。

不過雖然是土匪,但是他們卻沒來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也打家劫舍,但卻是劫富濟貧,不僅不傷害那麼貧困百姓,反而時不時的還會資助他們。

而兩年前,這青龍寨的大當家,卻突然來到了平河縣,而且搖身一變,成了這裡的縣令。這當時可是掀起了不小的風浪的,一個土匪頭子竟然成了一方父母官,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奇事。

不過幸虧這賈縣令原先的名頭在外,百姓們也知道他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便也就接受了,這不,兄妹倆在這裡一待,便是兩年。

聽安凌微說完之後,溫如言便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長唔了一聲。

其實他早就有所猜測了,那天晚上安夫人說的話,他可是一直都記著呢,而且那賈縣令,渾身上下匪裡匪氣的,說話更是不著邊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一方父母官。

現在聽到安凌微這般說,他不過是確認了一番而已。

看來自己的目標,並沒有錯。不過這賈縣令若真的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經常幫助窮人的話,那說不得最後要放他一馬了。溫如言心中暗道。

想到這裡,溫如言又好奇的問道:“那你跟這賈小姐是怎麼認識的?”

“她呀,原來還在山上的時候,有一次打家劫舍竟然打到了安府的頭上,不過那天晚上她卻被發現了,後來躲進了我的屋子裡,本來我也挺害怕的,不過我看她年紀還小,也沒有傷害我的心思,我便幫她逃走了,這不,等她來了平河縣後,我倆的關係,便慢慢的好了起來。”

“原來如此。不過你這想法也是怪奇特的,見到家裡進賊了,不僅不叫人,還放走了她,你就不怕她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然後你放虎歸山了?”

安凌微笑了笑,道:“她那會兒年紀還小,而且也沒有傷害我的心思,我實在不忍心她被抓住然後送去官府。”

“你倒是挺善良。”溫如言笑著說道。

安凌微跟他說了大半天,話鋒一轉,突然對著他問道:“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她突然想到了溫如言剛才對自己使的那個眼神了。

“嗯!”溫如言自然知道她是在問什麼,也沒否認。

見他答應的如此乾脆,安凌微看向他的眼神又有些莫名了起來,然後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溫如言想也沒想,便說道:“現如今安府對你虎視眈眈,而外面那些思慕你的人,又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可以想象咱倆以後的日子該有多難過,雖然賈小姐與你關係不錯,但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家,有時候是沒多大話語權的,而眼下正好借這個機會,可以靠上賈縣令這座大山,若是這個案子處理得當,說不得我就會獲得那賈縣令的青睞,那麼以後在這平河縣,咱倆也算是有保障了。”

聽他如此說,安凌微也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不過她現在是著實有些好奇了,這王麻子,腦子這麼聰明,為何以前會活的那般落魄呢?

她現在突然發現,這個人,雖然長的醜,但是渾身上下卻好像籠罩著一股神秘的光環,好像從頭到尾,根本沒有一個人真正瞭解他一般,令人好奇,更令人琢磨不透。

安凌微又突然想到那個名叫季遠的年輕人,當他聽說自己跟王麻子拜堂了,當時他那表情,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裡,安凌微又忍不住的打量了溫如言一眼,心中暗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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