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灼君主回想一下,瞬間色變,看著白羽凌的目光就跟看瘋子一樣,這傢伙瘋了吧。

明白白羽凌是如何獲得重新參賽的資格,所有不服的候選君主都閉上了嘴巴,白羽凌瘋了,他們可沒瘋。在場的有人敢保證自己必然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

他們可以懷著必勝之心打每一場戰鬥,但理智的思維,清晰的自我判斷,才是他們走到今日最重要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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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突然陷入了沉寂,眾人神態各異。

“好大的魄力,好狂的態度,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目中無人的存在,穹蒼君主是吧,我記住你了,夢無雙期待與你一戰!”

夢無雙忽然開口大笑,取消遮蔽現身出現在白羽凌面前,沉聲下達了戰書。

“厲害,夢無雙不愧是夢無雙……所有人的氣勢,都在不知不覺間被那位穹蒼君主給鎮壓了,但他卻絲毫不受影響,針鋒相對的戰書,直接就打破了對方的氣勢鎮壓。”

有明白人立刻讚歎道。

“呵呵,只要你願意,第一場我們就能對上,如果你輸了,也永遠放棄君主權益?”

白羽凌輕笑一聲,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讓夢無雙的神色僵硬了瞬間,看向白羽凌的目光慎重了許多,這個選擇相當的刁鑽,放棄權益,他就是易被激將的莽夫,不答應,剛剛建立起的其實立刻就被壓制回去。

而唯一能不弱下風的回答,只見夢無雙也輕笑了起來:“可笑,你自己的失誤,為何要我付出相同的代價?你要對決我隨時奉陪,你若嫌不夠刺激對等,那麼,輸了的,給對方一件六星極品至寶如何?

相信你這點身家還是有的,如何,你敢答應嗎?”

夢無雙將選擇拋回給了白羽凌。

“一件太沒意思了,似乎對不上你的身份,五件如何?”

白羽凌即刻回答道。

“嘶……”

全場倒抽了一口涼氣,白羽凌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五件六星極品至寶?價值都要媲美此次君主大賽的三件超極品至寶了。

夢無雙也被震驚到了,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低聲質疑道:“別說大話了,五件六星極品至寶,你拿的出來嗎?別拿你的訓練家身份或生死做賭注,即便聯盟允許,那也值不了五件六星極品至寶。”

“我現在身上是沒有,但全部東西加起來,肯定是有的,可以請聯盟總部公證,唯一的問題僅僅是,你敢嗎?”

白羽凌淡然一笑,十分的平靜,彷彿五件六星極品至寶,只是尋常之物一般。

你敢嗎……

這三個字不斷迴盪到夢無雙的腦中,從來就沒有人敢對他說這三個字,他夢無雙什麼時候怕過?

“虛張聲勢罷了,我就不信他真有那麼多六星極品至寶,那可是能讓夥伴突破到世界級的神物,若真有,怎麼可能還是候選君主!”

炎灼君主大聲說道,鄙夷的看著白羽凌和夢無雙,竟然被這種把戲給嚇到,夢無雙也不過如此。

“呵呵,那麼你我一戰,敗方需要拿出對方身家五分之一的資源,寶具靈物秘寶秘境收益等等,以生死決鬥制定規則,有世界意志公證,償還不起就負債繼續償還,無需擔心對方反悔。

你敢嗎?”

還是以那三個字結尾,正面就懟在炎灼君主的身上。

“廢話不用說,你只要說敢不敢就可以。”

炎灼君主的話語就卡在半途,吐不出來,心中無比衝動的想要答應下來,但心中忽然想起早已遺忘在記憶深處的訓練家準則,不由遲疑了下來。

“夠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的私人賭場嗎?這種話題,給我到一邊去賭,現在,開始君主大賽第二輪淘汰賽。”

這時朱英雪看不下去了,怒聲說道,算是轉移了焦點。再這樣下去,君主大賽就成為了陪襯了。

“聯盟有規定,不準在大賽對賭,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方天逸看著白羽凌的眼眸也出現了一絲不悅,質問道。

“錯了,這可不是賭注,而是捍衛尊嚴,不敢答應就閉上嘴巴道個歉也就算了,難道隨意汙衊人無需付出代價嗎?我強逼他們答應了嗎?看他們猶豫的樣子,顯然也覺得一點身外之物還不值得自己的一句道歉。

而且賭注六星極品至寶,也不是我先提出來的,我想,我並沒有干擾君主大賽的進行吧?”

白羽凌卻毫不退讓,嚴肅的說道。

方天逸眉頭皺了起來,夥伴快龍噴吐鼻息,濃郁的威壓鋪面而來,讓周圍的空氣都近乎凝固。

白羽凌身上冒出冷汗,強笑道:“怎麼,連句實話都不讓說了麼?”

拍了拍夥伴的頭,讓快龍收回威壓,方天逸淡淡說道:“小心玩得太大,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謝謝前輩關心,若是那樣,也是我該承受的代價。”

白羽凌拱手致謝道,他能聽出方天逸口中的善意。

“一號秘境裡有挑戰者三千五百,你們可以只能接受同一個挑戰者一次挑戰。十分鐘內不結束戰鬥,便算淘汰,現在開始,非戰鬥情況禁止動用超能力遮蔽偽裝,否則視為逃避挑戰,直接淘汰。”

朱英雪宣佈最後的規則。

立刻,本來僅有寥寥數百的身影,一下子多了十倍,一道道強橫的威壓,肆無忌憚的散發,碰撞。

其中最差的,都是冠軍巔峰,大眾眼中最低一層的巔峰存在,無數生靈畢生追求的終點。

“炎灼君主,我想,你還欠我一句道歉吧,還是說,你打算接受我的條件了?若我技不如人,這次侮辱我只能默默承受下來,但你想就這樣略過了,未免有點不要臉了,你的君主尊嚴,只有這麼點嗎?”

白羽凌看著悄然想要遁走的男子,高聲說道。

“欺人太甚,你真當我不敢答應?”

炎灼君主暴怒道。

“可笑,是誰欺人太甚?你幾次三番譏諷我,還說我欺人太甚,看來你不但沒有臉皮,連腦子都沒有了,或者說你的長輩老師,沒有教導你該有的道德品質嗎?”

白羽凌忍不住笑了,平常時刻幾句譏諷便算了,他懶得計較,但不是不能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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