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魏寶珠說完,張峰便急切的言道:“這還用說,這本就是我們張家的祠堂,自然歸我們張家人所有。”

張舉,張言二人聽了,自然是支援度十足,而魏寶珠明白,張家村只怕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深吸口氣,魏寶珠正要開口,就見父親擋在了自己的身前,魏寶珠忙道:“爹,我來也可以。”

魏英齊搖了搖頭,只一臉寬慰的言道:“你這丫頭,當爹爹是死的嗎,有爹爹在,什麼時候,輪到你在外面擋風當雨了,你放心,有爹爹在,一切都會解決的。”

說到這裡,魏英齊忙望向張舉等人言道:“老實說,若是我,我也會跟你們做一樣的選擇,可我不是,因為旁觀者清,所以我的腦子特別的靈活,靈活的知道,你們若是真這麼幹了,就是自尋死路。”

聽了這話,張言氣憤的言道:“怎麼,你們也想上來分杯羹不成,本就是我們自己的祠堂,自己的寶貝,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拿到屬於我們的懂的東西,怎麼就成了自尋死路了。我可告訴你,若是你敢動什麼腦筋,我左右也是個一心求死的人,我可不介意臨死之前,帶上一個人。”

“莽夫,我可對你們這座黃金屋沒什麼心思,可那些盯著這間黃金屋的人呢,你以為,他們就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們,尤其是你們已經明確找到寶物位置的時候。”

聽了魏英齊這話,張舉趕忙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找到黃金屋的事情,外面的人應該還不知道吧。”

“這話你卻錯了,依我看,他們不僅知道,而且已經派人來了。”魏英齊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張舉道,“所以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將祠堂交出去,不可能。”

險些被張舉等人的榆木腦袋給氣死,魏英齊無奈的言道:“我說你們不僅蠢還死腦筋,我說的交要不是真交,不過是讓你們禍水東引罷了,別忘了,惦記可不止一撥人,若是這個時候,有人挑唆,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張言還是覺得將祠堂交出去,太虧的慌了,不由有些不願意,故意挑刺,問的魏英齊都無可奈何了,當即沒好氣的道:“夠了,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沒有錢要命做什麼,來這世上受苦不成。”張言這奇葩理論,讓魏英齊都不得不開口豎起大拇指道:“你牛,我服,我是真的服了,算了,既然你們不肯聽我的,那你們便媽媽那琢磨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眼見魏英齊真的要走,張舉著了急,慌忙言道:“且慢,張言不會說話,我在這裡替他跟你陪個不是,只是這祠堂到底是我張家的,且不說這黃金屋,便是這祠堂,對我們張家族人來說,都有著不同的意義,我真的不能讓出去,因為這裡還是我們的根。”

魏英齊見張舉這麼說,不由緊跟著言道:“且不提這個,只是有一點,我十分好奇,那便是,如今若是想將這祠堂的黃金取出來,那這祠堂還保的住嗎。”

張舉一噎,趕忙言道:“剛剛這話也不過是隨便說說,我們還為想好,要不要取出來。”

“張舉,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可你也要知道這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的,便是你們不想拆,那只怕也會有數不清的人幫你們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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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假,張舉等人也不傻,自然明白這話有理,長出口氣,終歸緊盯著魏英齊道:“好,既然我們的提議都被你否了,那你能否給我們一條出路,只是在開口之前,還請您想一想,若是我們真的將這黃金屋交出去,那這天底下還有公理正義嗎。你們這些當官的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魏英齊見張舉拿這話壓自己,不由望了對方一眼,這才言道:“我知道你心裡不平的很,可有的時候形勢比人強,那咱們能做的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連人都沒有了,那便是有座黃金屋,不還是別人的。”

張舉聽到這裡,只沒好氣的道:“這是你一個當官的人該說的話嗎,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該主持公理正義嗎,如今,勸我們這些受害者妥協,你可真是好樣的。”

“我只是想要救你們的命罷了,看著你們這樣的,我當然是心裡憋屈的不行,可我也有我的難處,雖然我是被分到了這裡做官,可說到底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說句不客氣的話,如今這府衙內,就沒幾個人是聽我的,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見張舉搖頭,魏英齊便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官職不小,可無人可用,便是孤立無援,便是有心相幫你們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啊。”

張舉大概明白了魏英齊的顧慮,只瞬間站起身來,拍著胸口道:“那你看我如何,可合用嗎,若是你能將祠堂保留下來,裡面的黃金屋也保留下來,那我們便是給你當牛做馬也願意。。

深吸口氣,聽到這裡,魏英齊只道:“你們未免而已太看得起我了,若是我真有這樣的本事,也就不會勸你們將黃金屋交出去了。其實我覺得你們如今琢磨這些事情,倒不如好好想想條件,說不定,能換些你們喜歡的好處呢。”

此時便連張峰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冷笑一聲言道;“換什麼啊,有了這座黃金屋,我們整個村子,這輩子都不用愁了,你兩句話,便讓我們交出去,鄉親們怎麼可能願意,舉叔,依我的意思,左右村子裡就這些人了,咱們跟他拼了吧,老這樣的,我都快憋屈死了,我一定第一個出手,為舉叔你掃平障礙。”

一指頭戳在了張峰的腦門上,張舉只沒好氣的言道:“你說的倒是容易,毛都沒長齊呢,還為我掃平障礙,我只求你安生待著,不要瞎摻和就好,你繼續說,我們交出去了,有沒有希望,再弄點好處出來。”

魏英齊看了眾人半晌,這才言道:“瞧瞧你們這沒出息的樣子,算了,我如今是看出來了,你們就不是做大事的人,就這點事還扭扭捏捏的,我就奇了怪了,這個選擇題很難選嗎,命和錢,當然是選命了,要不然,沒命便是有再多的錢你花的上嗎。”

“哎,不這話我就不認同了,哦,你以為有命無錢日子好過嗎,像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會瞭解,前些年饑荒的時候,我就在想,只要給我一個餅子,一個餅子就好,我便能連命都給他,這就是我們的現狀,你可知道,當饑荒來臨之時,易子而食的慘劇,你知道那個時候的人命可是一文不值,如今你讓我們怎麼放棄這好容易來的富貴機會。”

搖了搖頭,魏寶珠只道:“暫時沒有別的辦法,我們等等訊息吧,只希望他能渡過這次難關吧。”說到這裡,魏寶珠輕笑一聲這才言道:“不過,段霄飛從來就是個聰明的人,想來不過是有些波折,定然也是能挺過去的。”

想和段霄飛的來歷,王秀英也是一臉信心的應道:“可不是嗎,霄飛那孩子可還是厲害的緊,想來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對。”

兩人互相安慰了一番,魏寶珠便拍著腦袋道:“瞧我這腦子,怎麼什麼時候都想跟祖母叨叨呢,讓祖母擔心,便是寶珠的不是了。”

一聽這話,王秀英趕忙言道:“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祖母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份性情,我可告訴你,以後出了事情,第一個要找的也是祖母啊,不然,祖母可是要不高興的。”

聞聽此言,魏寶珠當即表示道:“只要祖母不嫌我嘮叨就好。”

在王秀英心裡,寶珠已經登上了神位,那真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寶珠待在一起才好呢,又怎麼會嫌寶珠嗦。

雖這話沒有說出口,可王秀英的神情,就已經讓魏寶珠明白了一起,當即笑道:“果然還是祖母最好,霄飛的事情,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您別放在心上,睡一覺,便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王秀英聽了這話,當即好笑的言道:“還真是個孩子,若是真的睡一覺,便什麼煩惱都沒有了,那這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大悲劇了。”

“嗯”一聲,魏寶珠也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笑。

倒是王秀英又問道:“那接下來,你計劃怎麼做,你可想好了沒有。”

“當然想好了,算了不說這個,迴歸正題,祖母,你覺得我真的能成為陳貴妃期盼的那樣嗎。”

王秀英不太明白孫女的意思,不由言道:“好端端的為何要改變自己,我覺得寶珠這樣就挺好了,再者說了,若是真隨了陳貴妃的意思,只怕那時的寶珠,也不是現在的寶珠了。”

長出口氣,魏寶珠點點頭道:“是啊,若真那樣做了,只怕寶珠也就不是寶珠了,可唯有這樣才能讓陳貴妃暫時滿意,我想幫幫他,我不想他在煩心很多事情的同時,還要為我操心。”

王秀英聞言一愣,忙望向魏寶珠道:“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怎麼說。”

搖了搖頭,魏寶珠這才接著言道:“祖母,其實這麼多年,你也看的清楚,都是霄飛追著我跑,事實上,我並沒有為她做過什麼,甚至都未曾為他想要討陳貴妃的歡心,說變了,那陳貴妃之所以不喜歡我,與這個也有許多關係吧,所以從今天起,我想試試為他付出,還望祖母能夠原諒我。”

王秀英驚疑不定的望著魏寶珠這個孫女,到底忍不住當場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無緣無故怎麼會說這個,莫非霄飛傷的很嚴重嗎。”

搖了搖頭,魏寶珠只道:“我不知道,可就是預感霄飛出事的事情,讓我害怕了,祖母你明白那種感受嗎。”

點了點頭,王秀英立即言道:“怎麼不懂,但凡你被傷害一點,祖母的心就無法安生。”

話到這裡,王秀英聲音不由一頓,只緩緩言道:“祖母明白了,你放心,無論你做什麼樣的選擇,祖母都支援你,祖母只希望你不要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不然,只怕傷心的人便多了一個。”

輕笑一聲,魏寶珠不由保證道:“祖母,你便放心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是個疼愛自己的人,可不會做些讓你們擔心的事情。”

只可惜這話說來,王秀英卻是一個字都不信,只警告道:“左右,我會盯著你的,你若是做了什麼事情,那我喊停就是了。”

眼見王秀英眼中滿是威脅,魏寶珠忙開口言道:“祖母。”

只可惜以往無往不利的一招,如今卻被打了回來,只聽王秀英緩緩言道:“喊祖宗都沒用,你還是安分些的好。”

輕笑一聲,魏寶珠連忙言道:“好好好,我一定乖到不行。”

再說段霄飛,看著輝真帝這段時間小動作連連,且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不由高興極了,連飯都多吃了半碗,只喜得陳貴妃跟什麼似的,輝真帝見狀,趕忙趁機上前言道:“蜜兒,可是原諒我了。”

淡淡的掃了輝真帝一眼,陳貴妃毫不客氣的言道:“陛下這白日夢做的倒是不錯,原諒,陛下說笑了,臣妾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求陛下恕罪還來不及呢,哪裡敢說什麼原不原諒。”

被頂了一臉血,輝真帝只苦笑言道:“蜜兒,你這是幹什麼啊,這都幾天了,便是再大的氣也該消了,不管怎麼說,我對霄飛出發點總是好的,只是這人生難免有些意外,不過如今霄飛不是沒事了嗎,你就別計較了吧。”

“沒事了,陛下說的可真輕巧,也是陛下兒女眾多,便是折了幾個,也不心疼,可臣妾和陛下不一樣,霄飛便是我的命,若有人敢傷他,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見自己說了這麼多的好話,陳貴妃依然不依不饒的,輝真帝不由來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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