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抹黯然,林錦連連退了幾步,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忙背過身道:“也許你是多的,這份感情是時候放下了。”

話落,人已經出了酒樓,林錦翻身上馬,直往城外而去,見狀,趙宇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忙緊跟著上馬追了上去,“少爺,等等我,別跑那麼猛,會受傷的。”

這話遠遠的飄入林牧的耳中,只換來林牧唉唉嘆息道:“你說,這阿錦怎麼會喜歡我呢,這說不通啊。”

“或者,二少爺是故意如此作為,想要放鬆少爺的防範,少爺不可不防。”

這話雖聽的有理,可很快便被林牧否決道:“不可能,如今林錦已經是神醫谷的谷主,他與我之間,也沒有利益衝突,實在沒必要如此做。”

趙瓊掙扎了一番,終是忍不住言道:“那會不會是因為魏月。”

此言一出,林牧頓時嘲諷的言道:“原本我也有此想法,可你也看到了,我這弟弟,傲氣的很,連林家說棄了便棄了。”

這話聽的趙瓊一陣茫然,見狀,林牧索性解釋道:“這幾日我也才知道,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你想,若是他想留在林家,只要順勢而為,那出去的便是我了。”

說到這裡,林牧就覺得這話,彷彿是對林錦所謂的喜歡又多了幾分印證,頓時煩躁的言道:“算了不提他了,你找個機會,將魏月給帶出來,決不能讓她再住在林錦那裡,不然這兄弟亂倫的訊息沒有透露出去,反而傳出什麼兄弟共爭一女的話來,那才冤枉。”

聽聞此言,趙瓊身子一僵道:“少爺,那魏月的母親似乎還在家裡養著,只怕那魏月不肯跟我出來。”

林牧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死死的盯著趙瓊,只看的對方將頭給低了下去,這才開口言道:“是嗎,是她不想跟你出來,還是你不想讓她跟你出來,或者說白了點,是你不想讓她跟在我的身邊。”

趙瓊聽了這話,身子一個激靈,忙對著林牧跪了下來道:“少爺,明鑑,我絕無這樣的想法。”

直盯了趙瓊好一會,林牧這才收了渾身的凌厲氣勢,淡淡的言道:“趙瓊,我知道你聽了林錦的話,覺得那魏月可能會真做了什麼事情牽連到我,可你別忘了,你家少爺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牽制的人,所以,你安心將她帶來就是,我倒要看看,一個農家丫頭,能鬧出什麼風雲來。”

到了此時,趙瓊哪裡敢再說什麼,只捂著自己胸口道:“是,我這就去辦。”

話落,趙瓊連頭都未抬,忙出了酒樓,捂著胸口言道:“呵,我該說幸好嗎,幸好少爺沒有發現我對魏月的感情,若不然,只怕他的身邊也沒了我的位置吧,沒了少爺的庇護,那我便也沒有絲毫特殊之處,牽連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且不提這邊主僕二人如何各自糾結,自從出了城,林錦與趙宇兩人,可以用疾速來形容,很快便來到了莊子上。

看到二人,魏英齊神色竟是有些僵硬的道:“老師,趙叔,你們怎麼來了。”

不想魏英齊這個模樣,竟是讓林錦誤會寶珠出了什麼事情,忙追問道:“寶珠呢,你沒將她照顧好嗎。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魏英齊聞言,忙開口言道:“你誤會了,老師,寶珠好的很,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會再過來而已。”

說到這裡,魏英齊回神言道:“哦,快裡面請。”

說著,便將大門的鎖打了開來,帶著兩人走了進去,見魏英齊大白天都在鎖門,待他們進門,竟然又回身將門給關了起來,林錦忍不住問道:“我記得這個莊子上的佃戶都是十分淳樸的人啊,雖不至於夜不閉戶,可也不用大白天的鎖門吧,你們在這裡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魏英齊正了正神色,直望著林錦言道:“是老師你,我才毫無隱瞞的。”

說著便帶著兩人來到裡屋,將門給打了開來,望著整個屋子堆著的奇珍異寶,稀缺藥材,林錦抽了抽嘴角道:“你是打劫了哪個世家的寶庫了嗎,若不然怎麼會得到這些東西。”

魏英齊沒有應話,只是拽著林錦來到了一口水缸前,林錦還忍不住玩笑道:“英齊,我可不記得什麼好東西需要用到水缸的,再說,若是真是好東西,用水缸一裝也是要掉價的。”

話音剛落,就聽趙宇已經驚呼道:“怎麼可能。”

要知道趙宇是誰,可以說在林家那是什麼好東西都沒見過,如今連他都驚訝了,林錦忙跟著望去,就覺眼前一片金光閃過,看清水缸之中到底是何物之後,林錦驚呼道:“金尾鯉魚,老天,這樣的寶貝,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

魏英齊沒有應話,可那眼神卻是說明了一切,知道是寶珠的原因,林錦下意識的跨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問起道:“那你們現在想怎麼辦。”

林錦一臉苦笑道:“就是不知道才發愁啊,你也看見我們現在的日子了,這樣的反常,哪裡能不引人注意,你去外面看看,估計這莊子裡,十之八九的人都猜測我這家裡藏著寶貝呢,不過好在,如今他們還感念我們的救命之恩,並沒有壞心思,可時間久了誰又知道呢。”

聽到這裡,林錦突然示意魏英齊住口,對著趙宇一個眼色,趙宇便忙飛身上了院頭,回到屋內的時候,臉上滿是擔憂之色,見狀,魏英齊趕忙開口問道:“趙叔,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的。”

“牆外有人偷聽,只怕是來者不善。”

聽了這話魏英齊下意識的言道:“不會吧,便是真要偷聽,真能聽的清楚嗎。”

林錦皺著眉頭,開口言道:“不論能不能聽的清楚,總歸是不存著什麼好心思的,英齊,看來,你要想個辦法了,不然你們這老的老,笑的小,住在這裡可是危險的很。”

打了個寒顫,魏英齊此時也後怕起來,只越是後怕,這腦子裡就越是一片空白,絲毫想不出好辦法來,唯有將目光落在了林錦的身上。

只可惜這一時半刻,林錦也想不出好辦法了,唯有開口言道:“好在這幾天我都要住在這裡,有我在,你們的安全不用擔心,還有時間,咱們慢慢想就是了。”

聽聞此言,林錦也只有暫時放下心中的擔憂,強笑著點頭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對了趙叔,你可看清楚了偷看之人是什麼模樣,說給我聽聽,我也好有些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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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難免有些出入。”

這話魏英齊倒是認同的很,魏英齊忙又開口言道:“那不如我帶你莊子裡去逛逛,你認認人。”

趙宇搖了搖頭,當下便開口言道:“不用那麼麻煩。”

說著便就著桌上的紙筆,那那牆角之人畫了下來,望著那栩栩如生的人影,魏英齊忙開口言道:“怎麼是他。”

這話一聽,林錦便知這人魏英齊必是認識的,而顯然,魏英齊從未懷疑過他,皺了皺眉頭,林錦對於魏英齊的防範能力,自然便又下了一個等次,忙開口言道:“他是誰。看樣子,你們算是熟識了。”

“是這樣沒錯,他明喚孫雲是這莊子裡唯一一個讀書人,已經考取了童生,只是因為家貧的原因,方才沒有往下讀書,我看他人品不錯,又為了不能讀書這事很是苦惱,便借了些銀子給他,以往只覺得他一身傲氣,竟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滿身傲氣,我看到的只有滿身的猥瑣之氣,也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還有有了銀子不知道先將借了我的錢還了,反而先去可憐他人,你的腦袋也是個拎不清的。”

聽聞此言,魏英齊也知林錦是惱他之故,此次的事情也確實是他辦的有些莽撞了,遂也忙開口言道:“老師教訓的是,以後我不會再如此莽撞了。只如今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

林錦白了魏英齊一眼,只對趙宇使了個眼色,便見趙宇竟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將門打了開來。

這話一出,魏英齊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無奈的言道:“爹,我娘如今關注的重點,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寶珠了,想將我娘從二哥那邊拉過來,唯一的辦法也就只有寶珠了,你與其在這裡和我商量,還不如去和寶珠說說看,說不定,比和我說有用的多呢。”

魏英齊心中一驚,忙開口言道:“這樣打草驚蛇真的好嗎。”

翻了個白眼,林錦無語的道:“這人明擺著已經謀算上你了,打草驚蛇,蛇才會跑出來,你也才能有把他拍死的機會,別廢話了,在一旁看著就好。”

不一會,趙宇便將那人給抓了進來。見到魏英齊,孫雲一臉無辜的言道:“恩人,恩人,你快讓這人放過我啊,家裡的瓜果結了,我不過是想著恩人對我的恩德,便想給恩人送些來,剛一看門,就見這人冷冷的望著我,還用手掐我的脖子,恩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是嗎,可是趙叔不是這樣說的。”

說著,魏英齊便將趙宇剛剛的話遞到了,孫雲的面前道:“看到這個,你可有什麼好說的。”

孫雲臉上更加無辜的言道:“恩人,我明白什麼啊,好端端的你怎麼畫了我的畫像。”

“這畫像可不是我畫的,可是趙叔剛剛說那牆根下有人聽牆角,這才將那人的畫像畫了下來,我是知道這些日子裡頭,莊子裡的人對我有所猜測,可是我從未想過第一個跑來打探的人竟然是你,孫雲我自認待你不薄,你這麼做,可對得起我的恩情。”

孫雲瑟縮的言道:“恩人,莊主,我冤枉啊,我從未想過要打探什麼,也許是這人看錯了也未可知呢,你可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嗎。”

魏英齊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懟道:“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當傻子耍啊。”

魏英齊苦笑一聲,直望著父親言道:“爹,我娘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裡是會聽勸的,這麼多年,她對我二嫂有多不滿意,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將人給趕出去,最難得的是我二哥和她一樣的想法,你想,我娘可能放棄嗎。”

一句話,只說的魏不凡無言以對,回頭沒好氣的瞪著兒子道:“那你就不會想辦法讓你娘無暇顧及你二哥那邊。”

這話一出,魏英齊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無奈的言道:“爹,我娘如今關注的重點,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寶珠了,想將我娘從二哥那邊拉過來,唯一的辦法也就只有寶珠了,你與其在這裡和我商量,還不如去和寶珠說說看,說不定,比和我說有用的多呢。”

聞聽此言,魏不凡當下一巴掌就甩在了魏英齊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言道:“瞧你這點出息,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將事情竟然推到寶珠的身上去了,我便是要去也得有這個臉啊,這樣好了,既然這事情是你提出來的,那和寶珠商量這事,我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定要做到。”

望著父親匆匆離去的背影,魏英齊急喊了兩聲,卻只見父親走的更快,當下不由無奈的言道:“我的親爹啊,你在乎面子,難道我就不要嗎。”

話落,也緊跟了上去,一進屋子,就見魏二柱,整個人恍若幽魂一般蹲在牆角,見自己與父親進來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當下便父子倆對望一眼,忙蹲在魏二柱的面前言道:“二柱(哥),你沒事吧。”

見是父親(三弟),魏二柱長出口氣,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整個人更是露出了幾分彷徨之色,

魏英齊長嘆口氣,不得不開口言道:“二哥,你這又是做什麼,快起來,你說你這樣子讓爹看著,心裡該有多難受。”

魏二柱聽聞此言,果見父親滿臉惆悵,擔憂的望著自己,只得強迫自己站起身道:“爹,你和英齊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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