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笑一聲,段霄飛忙開口言道:“怎麼會呢,我自然是會滿足你的,我的本事你還沒有完全見過呢,再說如今你才多大,行成親,起碼也得十幾年,到那時,我說不定早有個軀殼,定能滿足你所有的幻想。”

眉毛一挑,寶珠故意言道:“你該不會是想借屍還魂吧。”見段霄飛氣了個半死的模樣,寶珠又緊跟著言道:“不是嗎,那就是奪舍重生。”

段霄飛被寶珠的兩個猜測噎了個夠嗆,當下便沒好氣的將頭扭到一邊言道:“算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這麼聰明,又如何會不給自己留下後路,原本沒想鑽進人類的身體裡的,可誰讓我看上你了呢。”

聞聽此言,寶珠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那我還真謝謝了,你就這麼說出來是痛快了,只可憐了我,你可知道,如今面對你我得有多尷尬。”

想到這裡,寶珠深吸口氣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是否能將我給放出去了。”

“不好。”段霄飛這兩字剛出口,見寶珠臉色一沉,忙討好的言道:“寶珠,我這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忘記了,我是為什麼將你扯進來嗎。”

見誇的是寶珠,王秀英立時笑道:“我家寶珠的當然是有福氣的。”說著滿臉得意之色。

卻換來魏月一聲冷哼,王秀英的心情頓時鬱悶到了極點,寶珠看到這裡,無奈的嘆了口氣,暗暗琢磨著,她還要多久才能說話,這樣有口難言的嬰兒狀態過的也實在太憋屈了些。

顯然也不想在這裡引人注目,魏英齊忙開口言道:“娘,老師,既然這花球已經搶到了,咱們就去府城其它的地方逛逛看好了,好容易來一趟,總不能這樣就回去。”

強笑一聲,段霄飛忙開口言道:“怎麼會呢,我自然是會滿足你的,我的本事你還沒有完全見過呢,再說如今你才多大,行成親,起碼也得十幾年,到那時,我說不定早有個軀殼,定能滿足你所有的幻想。”

“不好。”段霄飛這兩字剛出口,見寶珠臉色一沉,忙討好的言道:“寶珠,我這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忘記了,我是為什麼將你扯進來嗎。”

聽聞此言,王秀英的臉色才緩和了些,想著今天的收穫,王秀英嘴角也染上了笑容,點頭應道:“我倒是也想逛逛,只外面那麼多人,可散去了。”

“娘,你就放心好了,這花球有了歸屬,這人自然就散去了,只是這府城我也是第一次來,倒是也不知道哪裡有好玩的地方,不如下去打聽打聽。”

林錦聞言一笑,便開口言道:“這倒是不用了,咱們搶了花球,按說便算是錦繡樓的貴客了,想來,和她要一兩個人帶著咱們玩一圈還是可以的,趙叔,就麻煩你走一趟,問他們要兩個熟悉這裡的人來,帶著咱們好好玩一玩。”

趙宇聞言,忙拱手應道:“少爺放心,我這就去辦。”

趙宇離開了不過一刻鍾,便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小子走了上來,王秀英有些猶豫的道:“他們兩個能行嗎,這俗話說的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不如再換兩個大一些的來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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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被嫌棄了,眼中閃過一抹惱怒,想著臨行之時蘇力恆的交代,到底嚥下了這股怒氣,忙開口介紹道:“你喚我們蘇意,蘇爾就好了,我們都是管事從家裡帶來的,別看我們年級小,可見識可不少,說句不客氣的話,便是皇上我們都是見過的,不過一個府城,有我們陪著保管你們既安全,又能玩的盡興。”

眾人望向了林錦,見其點頭,魏英齊忙對二人拱拱手道:“二位小哥不好意思,是我們見識淺薄了,不知現在可否帶我們去逛一圈。”

林錦一個眼神過去,趙宇早已將兩個荷包放在了二人手中,二人用手捏了捏,覺得薄薄的一片,便知定是銀票無疑,臉上便多了幾分真心的笑容,神色也緩和了許多道:“你們隨我們來吧,放心好了,只要銀票足夠,我保管你們玩的樂不思蜀。”

只是幾人剛出門,就聽蘇意哎呦一聲叫了出來,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足有五兩重的銀錠子砸在了蘇意的頭上,這種詭異的場景,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蘇爾見狀,忙上前將銀錠子拿了下來,忙從懷中取出手帕按在了蘇意的頭上,這才言道:“你這是什麼運氣,被銀子砸出了血,我倒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該……”。

將五兩銀子握在了手中,蘇意也是無奈的言道:“看來這天降橫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的,這真是要命錢啊。”

說著話,蘇意便將銀錠給收入了懷中,眾人看的很是無語。

而此時便是魏月也忍不住言道;“今天這過得也太詭異了,莫非有人跟銀子有仇不成,若不然怎麼到處是錢袋,如今直接上了明晃晃的銀子,這是要鬧哪樣啊。”

蘇意按住了胸口的銀子,回頭忙問道:“姑娘這是何意,莫非是想說這銀子是你們的嗎,真是笑話,我這傷口還在這裡的,這分明是我的銀子,真是的,若不是沒看到銀子的主人是誰,我怎麼會只收這五兩銀子。”

魏月聽了這話,不屑的瞟了蘇意一眼,這才言道:“放心好了,我可沒有要搶你銀子的意思,只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些,該不會有什麼髒東西搗亂吧。”

“啊,呸”了一聲,王秀英頓時接過了話頭道:“死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什麼叫做髒東西,若髒東西能將我的心中所求實現,還能給我送銀子,那我還真恨不得髒東西能跟著我一輩子呢。”

蘇意也是臉色難看的言道:“這位大娘說的不錯,若撿到銀子都是髒東西跟著的話,那我寧肯天天過這樣的日子,了不起我做頂結實點的帽子就是了。”

不過是一句話,便被人三番兩次的給堵了回來,魏月一臉惱怒的言道:“看來,你們對我真的意見很大啊,一個一個的將我的話給堵了回來,呵,根據剛剛的經驗,這被砸破頭的事件絕不會就此一次,你們最好小心一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魏月話音未落,蘇爾也未能幸免,不過因為有了蘇意的前車之鑑,蘇爾到底沒受什麼重傷,不過是頭上腫了個包而已。

就這,蘇爾無語的捂著自己的腦袋道:“天上掉餡餅就夠稀奇的了,如今天上掉的竟是銀子,哪位閒的沒事幹的貴人,用這種方式散財,反而便宜了咱們。”說到這裡,蘇爾扭向眾人道:“我看咱們還是回去歇著吧,這萬一再有什麼東西砸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見銀子接二連三的落下,王秀英如何會願意回屋子裡去,只恨不得銀子將她淹沒了才好,忙言道:“要回去你們回去就是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這府城我們是逛定了。”

魏英齊聞言,也有些擔憂的言道:“娘,依我看,這外面卻是蠻危險的,要不然咱們就待在家裡算了,銀子雖好,可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萬一弄不好,小命都得給玩完了。”

沒好氣的敲了敲兒子的腦袋,王秀英方才言道:“這世上做什麼事情,不會付出代價,別說是成型的銀錠子,便是銅板,從天而降,我也要都撿回來。”

見蘇意等人完全不能理解的模樣,王秀英搖了搖頭道:“如今這好日子過的都成了罪過,有銀子都不知道撿,算了,你們去不去都和我沒有關係,你們不去,我自己去,銀子撿回來都是我的,休想讓我給你們分毫。”

魏英齊苦笑一聲,忙上前拉著母親的手道:“娘,你別鬧了,你看看他們二人身上的傷,這若是再重一點,或者落在哪個要穴上,小命可就沒了,娘,你忘了,你可是要享後福的人,這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這積累的福氣,可不就是給了別人嗎。我爹如今可算不得差,這要是他有了別的心思,我們做兒女的哪裡能攔的住。”

魏不凡聽聞此言,一口氣險些沒有上來,回過神來,便照著魏英齊的後背連拍三下道:“死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這是要要我的老命啊,我對你娘可是一心一意的很,半點不敢起別的心思啊。”

魏英齊聞言,沒有應話,只是望向了母親,見其已經狠狠的瞪向了父親,這才再次勸道:“娘,我爹如今你在是這樣說的,可你若是不在了,這俗話說的好,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不說旁的,你捨得寶珠嗎。”

這句話可說直接攻了王秀英的軟肋,只見其當下便氣勢熊熊的言道:“別說了,我不去就是了。那咱們弄上馬車,現在就走。”

魏英齊臉上這才顯露出一抹笑容來,自去安排不提。

只說幾人上了馬車,為防止將今天的事情聯絡到寶珠的身上,林錦還特意安排趙宇拿些銀子砸人。

待回到家中,幾日後,這次的錦繡樓花球會,便更被傳得神乎其神了起來,甚至有人說,便是老天都站再錦繡樓的靠山,花球被人搶到竟然還有天降白銀做獎勵的,可見得天獨厚。

林錦當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恰巧王大夫走了進來,見林錦如此模樣,臉上閃過一抹滿意,口中卻道:“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該說你心大還是不知死活呢。”

“師伯說笑了,林錦自認自己從來謹慎又惜命,師伯這樣的評價,我可不敢接受。”

王大夫深吸口氣,好笑的言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糾結這個,怎麼樣,那毒的滋味如何,可要我幫你解去。”

林錦衝著王大夫拱了拱手,笑道:“師伯,又來戲耍於我,這毒分明到期自解,根本無需師伯動手,反而是我弄巧成拙了。”

“你能想到這點,也算是難得了。”

慚愧的望了王大夫一眼,林錦這才言道:“這麼久才想出來,反而讓身體裡積攢了自己下的藥的毒性,這藥果然厲害。”

王大夫眼中閃過一抹傲然,接過了話頭道:“當年她去了之後,我這心就已經死了,全身心的投入了這裡面,自然是不同的,林錦你也是,若能絕了情愛,你這未來的路比我走的長久。”

搖了搖頭,林錦只反問道:“若是師父心中之人還在,師父可會為了醫術毒術的精進,而捨棄她嗎。”

聽聞此言,王大夫只覺得心中一痛,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頓時苦笑道:“是我強求了,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如何能強逼與你。罷了,罷了。”說著,便將身上的一塊令牌拿了出來,遞到了林錦的手中,“你從來就是個聰明人,想來也早已明白,我給你下毒是為了什麼,既然如此我便也不繞彎子了,這是神醫谷的令牌,以後便交給你了,只望你不負先輩之名。”

林錦雙手抱拳,跪在了地上,開口言道:“師伯放心,林錦一定竭盡所能將神醫谷發揚光大,讓世人敬之、畏之、嚮往之。”

伸手將林錦給扶了起來,王大夫方才嘆口氣道:“我相信你能做的到,說來這麼多年,也是我的不是,因為自己的心傷,遠離了神醫谷,並未為他們做過些什麼。”

說到這裡,王大夫從懷裡逃出一個絹帛來,開啟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記載著王大夫多年以來的行醫心得,已經毒物配比。

見狀,林錦大喜的接過道:“多謝師伯,林錦定然將其仔細研讀,刻苦專研,不負師伯所想。”

深吸口氣,王大夫這才接著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能放心離開了。”

林錦一驚,著急的追問道:“師伯,你要走,為什麼。”

“這麼多年,我在這裡待著,心情是難得的平靜,可待了這麼久,也有些厭倦了,她臨死的時候讓我好好活著,既然如此,我想去外面看看,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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