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小冉一聽，還真是跟陸可欣有關，她說：“彎彎，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跟陸可欣爭執嗎？”
洛彎彎吸了吸鼻子，撇撇嘴，說：“我也不想跟她爭啊，可是你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多得意，一直在樓下散播你的謠言，還說你跟關佬有一腿，才能讓對方給你說好話！”
“……”
阮小冉默然。
其實洛彎彎不說，阮小冉大概也能猜到陸可欣的反應。
凡是跟她結了仇的，這次估計都要放鞭炮慶祝。
洛彎彎見阮小冉不說話了，心裡又在自責，這個時候她提陸可欣的事，不是給人添堵嗎？
她快速收斂了心情，又安慰說：“小冉，你也別洩氣，不過才第一天，說不定今天銷量就起來了呢。”
“嗯。”
阮小冉衝洛彎彎淡淡笑了笑，她掃了洛彎彎的表情一眼，知道這個丫頭心裡肯定也很難受。
她心中不禁嘆氣。
第一天上架，銷量為零，果然很影響人的士氣。
但她現在也沒辦法再做什麼。
阮小冉做事的原則一向是盡人事聽天命，對於這次畫的8張設計圖，她問心無愧，可以說每一張都超過了她之前畫的水準。
可要是市場真的不接受，她也不想無能狂吠。
總結經驗。
下次再來。
這是阮小冉得知第一天銷量結果後的打算。
至於別人的詆譭跟嘲笑，她不想去理會，因為事實擺在面前，銷量這麼慘烈，難道不準別人說兩句質疑的話了？
沒那個道理。
跟洛彎彎聊了一會兒後，大家就各自回家。
……
號的時候。
第二天的銷量記錄也統計出來。
阮小冉的服裝銷量依舊為零。
“哈哈哈哈……”
陸可欣那幫人還是肆意大笑，這幾天，真是他們最得意的日子了。
洛彎彎從辦公大廳經過時，陸可欣就把她給叫住了。
“洛彎彎！”
洛彎彎沒理人，還是繼續往前走。
陸可欣快步上前，將人擋了下來，她抱著手臂，挑著眉，冷笑，“喲，怎麼不理人呢，嘖嘖，瞧這個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之前不是可勁兒囂張了嗎？不是要打腫我們的臉嗎？怎麼現在不打了？”
洛彎彎聽完，不禁緊緊地捏了下拳，瞪了陸可欣一眼。
“呵，還敢瞪人！”
陸可欣逼近陸可欣一步，眼神鄙夷道：“洛彎彎，你敢這麼跟我作對，還不是仗著阮小冉護著，不過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完蛋了！如果她的銷量墊底，按照戈蘭的規章制度，絕對會被開除。”
“……”
開除？
洛彎彎瞳孔緊縮了下。
陸可欣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逼近，她湊到洛彎彎的耳邊，一字一句道：“到時候，咱們倆之間的賬，再一筆筆的算！”
說完，陸可欣直起身，衝洛彎彎挑釁地笑了笑。
洛彎彎緊咬了下嘴唇，小臉憋屈卻還是什麼都沒說，越過陸可欣，直直地離開。
“哈。”
陸可欣看到洛彎彎一言不發就走掉了，不禁笑了聲。
這時候，她的跟班走過來，笑著說：“瞧瞧洛彎彎，一副氣得要死不活卻又沒理反駁的樣子，真可笑，虧她之前還敢那麼高調。”
“誰讓她跟了個不爭氣的主子呢？”
陸可欣不屑一笑，隨後眼底閃過一道狠厲之色，說：“這個賤人，之前既然敢跟我唱反調，那麼我就要讓她為得罪我的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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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這也是她自找的。”
“對，就是活該！”
……
洛彎彎紅著眼睛去了衛生間。
說實話，她現在也很迷茫，之前她一直堅信阮小冉實力非凡，這次也一定能在銷售中名列前茅，誰想到連續兩天一件衣服都沒賣出去。
這對她的打擊也有點大。
整個公司不僅在看阮小冉的笑話，同樣也是在看她的笑話。
當初對阮小冉的維護現在都顯得無比的諷刺。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太盲目相信小冉了？
說不定，她真的沒什麼真才實學。
能夠爬到這個地步，完全是靠後臺上位？
可是。
她不想這麼去懷疑阮小冉。
因為她跟阮小冉經歷的這段時間不是假的，阮小冉到底是怎樣的為人，她心中也有數，只是這次銷量的事給她衝擊太大，理想與現實的懸殊讓洛彎彎有點迷失了。
她到底該不該繼續支援小冉？
繼續的話，勢必會遭到陸可欣等人的打擊報復。
可這個時候讓她背叛小冉，投向陸可欣的陣營，洛彎彎又辦不到。
到底該怎麼辦？
洛彎彎糾結了。
……
週六。
阮小冉按照跟鬱歡的約定，去了時代廣場。
她到的時候，距離三點還有十分鐘。
阮小冉站在廣場中央的大石鍾前，四處張望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鬱歡的身影。
應該還沒到吧？
阮小冉也沒急，耐心地等著。
時間一晃而過。
三點。
阮小冉抬頭又看了周圍一圈，還是沒看到鬱歡。
奇怪。
難道路上堵車了？
阮小冉納悶，準備給鬱歡打個電話過去，就在她準備撥通電話時，忽然肩上被拍了一下。
嚇！
阮小冉一愣，立刻轉身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裙，頭上頂著寬大的遮陽帽，臉上戴著黑色墨鏡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
阮小冉驚了一跳，反應了三四秒才認出來人竟然是鬱歡！
“鬱姐！你怎麼這個打扮？”
阮小冉詫異。
鬱歡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清冷絕豔的臉蛋，她掃了阮小冉一眼，道：“你就穿成這樣？”
“額……”
阮小冉看了看自己的穿著。
是很正常的休閒裝，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妥。
鬱歡嘆了口氣，然後拉著她的手，就朝著飾品店走去。
到了飾品店，她給阮小冉選了個鴨舌帽，然後又買了個發繩，讓她把頭髮紮起來。
阮小冉按照鬱歡的只是將頭髮紮起來，戴上鴨舌帽，走在鏡子前一瞧，竟然跟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氣質。
“鬱姐，你這是……”
阮小冉回頭，不解地看向鬱歡。
說起來，鬱歡還沒說今天為什麼要約她。
鬱歡清冷的眸子落在阮小冉身上，看著她平靜的面容，淡聲揶揄說：“好幾天銷量為零，你看起來倒是挺淡定的。”
“……”
阮小冉囧。
就算她不淡定，也改變不了結果啊。
不過聽鬱歡這麼說，阮小冉也不傻，立刻確定了鬱歡叫她出來的目的，她看著鬱歡，問：“鬱姐，你今天叫我出來，難道是為了……”
“沒錯。”
不等阮小冉把話說完，鬱歡便開門見山，她語調沉靜道：“想知道自己的衣服為什麼一件都賣不出去嗎？”
阮小冉愕然，“你知道？”
鬱歡眉梢一挑，轉身走出飾品店，道：“跟我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