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你覺得王澤雲不幹之後,誰能來接替他?”

秦林反問道。

“你是說葉知秋?”

袁芷疑惑,“你不是說不會用她的麼?”

“對,我說過不用她,葉知秋本人也知道我不想用她。”

“可這並不重要!”

秦林臉上閃過自信的神采,“葉知秋心裡清楚,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首先是推動人與人的發展,其次才是公司CEO用誰的問題。只要公司的發展順利,用誰不用誰並不是沒辦法改變的。”

“葉知秋就是在賭,賭我在王澤雲之後會用她。”

“而事實上,我也確實沒有完全堵死她取代王澤雲成為人與人CEO的可能性。”

袁芷感覺到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之前秦林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葉知秋不靠譜,野心太大,容易給公司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打算用她嗎?

怎麼轉過頭來又說沒有堵死葉知秋上位的可能性,那麼秦林到底是打算用她還是不用她?

“這就要看葉知秋本人的反應了。”

秦林笑了笑,沒有讓袁芷猜太久,繼續說道:“我給葉知秋留了一扇有機會被開啟的窗戶,解下來的結果會是怎樣,那就要看葉知秋怎麼表忠心了。”

“表忠心?”

“沒錯,葉知秋需要想盡一切辦法來說服我,讓我認可她的能力,同時向我證明她不會背叛。”

“......”

袁芷的眼光突然危險起來,看向秦林的眼神帶上了不對勁。

“怎麼證明?”

“這就要看葉知秋本人怎麼想了,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哪能知道她會怎麼做?反正她要是不能讓我滿意,這個CEO就別想拿走。”

秦林沒有注意到袁芷的語氣不對勁,輕鬆地伸了個懶腰,手繼續放回原來的溫香軟玉處。

然後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七百二十度旋轉外帶上提。

“嘶——”

秦林疼得一哆嗦,“你掐我幹什麼?”

秦林的手猛地一縮,頭抬起來看向袁芷,又氣又惱,“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

“哼哼。”

袁芷彷彿看階級敵人一樣嫌棄地看著秦林,冷哼出聲,“你自己打的什麼主意,自己不清楚?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秦林!”

“???”

秦林滿臉茫然,“我怎麼啦?”

“還裝!說,你是不是在打人家葉知秋的主意?你下賤!”

袁芷臉上氣呼呼地,手指不停地掐著秦林的胳膊,“渣男,我跟你沒完!”

“????”

秦林瞪大了眼睛,“我什麼時候打葉知秋的主意了?”

“天地良心!”

秦林一邊躲閃著袁芷的攻擊,一邊大聲叫著委屈,“就葉知秋那樣的,也就王澤雲那家夥沒見識把她當塊寶,我秦林會看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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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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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為輕鬆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後人家火的一塌糊塗,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為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啟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衝一去不回頭的程序。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著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裡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洩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著很酷。

他們在網路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偽造ip,然後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為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路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後,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幹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並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麼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後,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麼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後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後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這一年,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們的隱秘圈子裡的人數突破一萬人後,他才施施然地給所有人發了一個中指,然後解散了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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