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褚青眼神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大聲說道：“我會給咱華國爺們丟人嗎？”
“那你到底去不去？”
“當然要去！”
褚青毫不猶豫，“你且看著，我一定會為國爭光的！”
嗯，至於某些行為到底是丟人還是為國爭光，解釋權歸褚青所有。
秦林撇撇嘴，也懶得理會褚青心中的貓膩。
反正差旅補貼就那麼多，褚青要是真控制不住自己，去幹了某些影響社會和諧的事情，那就自己掏錢便是。
還想花錢去女票然後讓公司報銷？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
接下來幾天，秦林幾乎把主要精力全都用在了論文上。
雖然他並不在乎這麼一篇論文，但是哪怕為了跟葉志光打好關係，秦林也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寫。
甚至為了更好地修改論文，秦林乾脆閒暇時間全都待在了電腦門店裡，用那邊的機器打字。
雖然智慧ABC實在是有些坑爹，但是習慣了之後，還是勉強能湊合一下的。
至少比手寫靠譜吧？
一天寫上萬字？
想想秦林都感到害怕！
哪怕抄課文也累得慌啊，更何況還要費腦子。
在把格式熟悉了之後，秦林便催促著把褚青趕去了島國。
這眼看就快到十二月份了，再不去的話，過段時間，機場可就要成為高風險地區了。
更何況，秦林是打定主意必須儘快打通MP3的採購渠道，哪怕褚青談下來的採購價格，要高過請顧承雄幫忙採購的價格。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同樣，或許之後秦林還是照樣會請顧承雄幫忙採購，但是公司自己的採購渠道也一定要有。
這即是為了讓顧承雄看不清自家的銷售情況，產生錯誤判斷，也是為了讓公司避免在將來可能出現的問題中居於不利之地。
當然，實際上短時間內，哪怕顧承雄真想進入MP3市場分一杯羹，也不會對秦林這邊造成多大的影響，畢竟金陵和南粵之間還隔著幾千公裡呢！
除非顧承雄真得完全不給面子，直接把店開到金陵，否則雙方可能的衝突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秦林這樣的目的，主要還是防患於未然。
雖然藉助顧承雄的關係，從南粵轉運過來能夠減少一部分運費成本，但是別忘了，再過不久，那邊可就要出事了。
秦林頭是有多鐵才不介意隔三差五跟那邊來的人打交道？
算下來，省下來的這點錢，真犯不著讓秦林冒這種風險。
當然，這前提建立在褚青採購的價格跟透過顧承雄採購差不多的基礎上，若是差距過大，那秦林還真不得不依靠顧承雄。
秦林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受制於人的感覺，是真不好受。
“必須儘快把MP3生產廠建立起來了。”
秦林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前幾天，他已經把各型號的MP3拿出來好幾部送到了計算機院那邊，同時專門請沈思琪幫忙從國外找來了一大堆關於MP3軟件開發的資料。
這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
有了這些，計算機院的那些人在山寨MP3軟件程序的時候，可以省下很多的麻煩。
為了獲得這些資料，秦林跟沈思琪簽訂了一大堆的不平等條約，就差直接把自己賣給沈思琪了。
若是得到這麼多幫助的情況下，再加上完全不用考慮專利侵權的問題，計算機院那邊還不能把操作軟體儘快開發出來的話，那他們大概也就可以直接洗洗睡了。
本來就不是什麼太難的東西，甚至後來有些水平比較高的個人都能開發出來。
雖然秦林也知道，計算機院那邊並不會在這上面投入多大的精力，哪怕有葉志光的面子在也不行，畢竟秦林就給了區區十萬塊的研發資金，還是口頭的承諾。
但，既然收錢了，哪怕只是賬面上的應收款，那你就必須給我把東西弄出來，弄得不好還不行。
否則，我就欺負你們學院的學生去！
想到這裡，秦林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店裡打工的幾個計算機院的學生，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讓那幾個毫無所覺的人同時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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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二月份了，天氣果然冷了許多，看樣子明天得加件衣服才行。
幾人心中暗暗想到。
……
“叮叮叮……”
突然，正在專心碼字的秦林口袋裡一陣響動，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秦林摸出來一看，是魯深這傢伙。
“喂，小深子，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秦林好奇地問道，“前兩天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最近要閉關修煉嗎？”
“閉個屁的關，快點出來，我們一起吃飯去。”
電話那頭，魯深的話傳了過來，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怎麼，你打算請客？”
秦林聞言更加好奇，“這是有什麼喜事？怎麼，張嫣懷孕了？你當爹了？”
“滾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魯深沒好氣地說道，“要是張嫣懷孕，那能叫好事嗎？”
隱約間，秦林似乎聽到那邊傳來一陣不依的聲音。
“快點來，我們馬上就要趕到你學校那邊了，侯明也在，你也趕快過來，我們在校門口等你，今天五星級酒店。”
“嚯，看樣子是真有好事。”
秦林笑道，“行，我馬上到。”
說著，秦林結束通話電話，把電腦上的寫的七七八八的論文儲存好，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往學校門口走去。
“這個魯深，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秦林邊走邊嘀咕。
然而到了門口，他四下一打量，沒看到魯深他們啊？
秦林疑惑地摸出手機，打算撥通魯深的電話問一問，“這傢伙該不會心血來潮，突然想起來涮我一下吧？這都快十二月份了，又不是愚人節。”
“嘀嘀——”
突然身旁響起一陣汽車喇叭的聲音，秦林抬頭一看，一輛嶄新的汽車正停在不遠的地方，透過車窗看去，魯深那家夥正面帶笑意地坐在架勢位上。
“卡奧，皇冠？”
秦林眨了眨眼睛，明白了過來，有些嫉妒地走了過去，在車身上用力拍了幾下。
“你這傢伙可真是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