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的犯罪現場可以說,犯罪現場的屍體瘋狂無比,可是他們說意外發現,現場其他角落卻似乎乾淨得像沒有人到過。

他們勘察了方圓3km的地方,可是很可惜,一無所獲。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哪怕是最菜鳥的刑警,也判斷得出這是一位技藝精湛的犯罪高手。

只有這個人,他才是名副其實的讓人聞風喪膽的連環殺人案,因為,他的策劃,想法總是讓人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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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徐夜白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馬東勝他的殺人方法與那個他類似。

徐夜白很清楚,即使是他見過自己女朋友的死亡現場,也不至於對這一切的細節都瞭解的這麼透徹。

除非他看過,他看過這一切。

或者這一切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裡,所以十年後他還能夠準確無誤地去模仿。

所以,警方這個時候想要再次詢問馬東勝所有的問題。

所以,想要再一次提審了馬東勝,看看有沒有他們遺漏的細節。

可是還沒等到他們提審,就接到訊息。

馬東勝,在監獄卻自殺了。

其實關於他自殺這件事情,大多數人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曾經的他也作為天之驕子的活著,讓他下半輩子都呆在監獄裡面,對他來說似乎真的是有些殘忍,所以他寧願死恐怕也不願意去享受這無盡的寂寞吧。

不過幸好搶救的及時,所以最終他還是被搶救回來了,只是現在他在醫院裡暫時昏迷,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吧。

“我想知道,馬東勝在大學的時候有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除他的女朋友以外,是不是有人經常會和他一同外出畫畫,甚至會瞭解他的一些習慣。晚上去調查一下。我想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瞭解這件事情?”這時候徐夜白也並不慌張,他十分的冷靜和平淡,因為他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做,才是最好的事情!

因為,這個時候的焦急反而只會讓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難做。

“好,我知道了!”李佳瑤聽到徐夜白所說後,立馬前去調查這一切。

“對了,何組長,他說我沒有記錯的話,前天,保釋姚曉麗出去的律師是苟安境律師吧,我想我們應該請他來一趟體警察局問詢一些相關事宜。”徐夜白感覺苟安境很有可能知道一些什麼,所以必須請他來一趟警察局對他進行詢問。

“是,我已經派人去他單位帶她來我們警局了!”這時候何平安點了點頭,畢竟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警察,自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那就好!”徐夜白一直想把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可是腦子反而會有些無法思考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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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瑤查詢瞭解的速度是真的很快。只是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鎖定了一個人。

那個人叫做柳洋山,今年34歲,和馬東勝是同屆同學。現在青陽高中教授美術,而且也是一直和馬東勝有過聯絡的同學之一。

而且,據說兩個人有時候還會一起去雲龍山畫畫。

得到這個訊息後,冷秋遙立馬自己帶上一名刑警前去把柳洋山找過來!

因為,他們大學的時候關係就特別好,而且還是舍友。

所以也許這個人柳洋山是最瞭解馬東勝的那個人吧。

就在這個時候,派人去接苟安境的人回來了。

他們現在需要和他瞭解那天晚上的細節。

這時候徐夜白看到了苟安境,而莫星漓也看到了苟安境。

莫星漓這個律師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特別端正的樣子。可是相比較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律師而言,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加成熟安穩一些。

這個男人,年齡大概40多歲,留著一點絡腮鬍,真的看起來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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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恐怕在霖叄縣律師界,也算是小有名氣吧。

他直直的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反而是坦坦蕩蕩的,也沒有一絲的緊張感,相反很多人如果聽說自己也許和什麼命案扯上關係相比都會有些慌吧,但是它的安靜,實在太讓人覺得古怪了。

“你好!您就是徐法醫,很高興認識你。”

聽他的說話聲音,真的感覺他是過來警察局談公事的,因為他還伸出了手。

看起來並不像是來警局錄口供的樣子。

“握手就不必了吧!我想苟律師,應該知道我們找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吧。”這時候徐夜白並沒有伸出手,反而看他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

“徐法醫,還是叫我境律師吧!你也知道叫我苟律師,狗律師的,確實不太好。”他無奈的笑了笑,似乎是有種想要緩和氣氛的感覺。

“那好,境律師請坐,我們只不過例行公事。還望你好好思考回答。”徐夜白帶著他來到了審問室坐下。

“我自然會好好思考後再回答,畢竟我也是個律師嗎?應該有的職業操守我還是懂的,但是第一次以嫌疑人的身份來到這裡,體驗一下確實有些不同。”他眼睛真的很坦然,坦然到讓人覺得這個人真的特別不簡單。

“我想問一下你前天晚上您將姚曉麗保釋以後,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且我知道按照境律師的能力,應該不是會給姚曉麗保釋的人吧!”這時候徐夜白開始了自己的咄咄逼人。

因為,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請苟安境過來保釋姚曉麗的。

畢竟,姚曉麗的生活圈子,他已經瞭解過了。

也問過警察局的人,他瞭解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讓苟安境保釋姚曉麗出去的人,不是姚曉麗自己。

所以到底是誰?讓苟安境過來保釋姚曉麗的。

“能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和他本來就不熟悉,也只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本來也只不過過來保釋她出來,後來看見她上了計程車,我也自己開車回家了。”這時候徐夜白看著他的眼神,突然苟安境的眼神表現出來的是有些可笑。

甚至於在他的話語中表現出來的都是,他本就與她沒什麼關係,只不過例行公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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