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法醫,你的不安終於得到了證實。那就是姚曉麗被人發現,已經遇害了。”何平安一言剛落,完全一言激起千層浪。

“果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成了殺人兇手。應該是十年前的那個連環殺人的兇手吧。看來他也終於被這個案件吸引到了,這一次應該是他想要說明一件事吧。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好,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出發,除了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去現場,刑警以外,其他人可以繼續待在這裡用餐。”徐夜白點了點頭,本來就沒胃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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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直接起身。

而徐夜白一言剛落,肯定要去出外景的刑警匆匆的扒了幾口飯。

而徐夜白這時候卻對著莫星漓說道:“你就在這裡好好吃飯了,這次你就不用去了。在這裡玩心點。對了,記住千萬不要吃海鮮,想吃什麼自己點,我會安排人付款。”徐夜白拿起外套還有車鑰匙,就準備出發了。

莫星漓也知道,自己根據現場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作用,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小腹畢竟已經隆起了一些,懷孕確實有些辛苦。

已經四個多月了,很快她就可以看見寶寶了,想一想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還有些興奮。

徐夜白帶著大概七八個刑警,就往外面趕。

這時候,朱星辰還坐在飯桌上。安安靜靜的大快朵頤著!

“喂!朱星辰,你這臭小子怎麼不跟著上去啊?”這時候莫星漓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

“行了吧,莫隊長,你就饒了我吧,我只不過大部分做的一些都是技術層面的工作,我去現場也沒什麼作用,還不如老老實實在這裡想說打算也不算辜負徐法醫的請客,你說對吧?”朱星辰也不是不想跟著去,就是覺得他去了也沒什麼幫助,還不如在這五星級酒店繼續享受了。

莫星漓也是無奈了,這時候李佳瑤坐在她的身邊。

然後握住了莫星漓的右手。

“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李佳瑤知道莫星漓肯定特別擔心。

“嗯,”莫星漓點了點頭,也笑了笑,希望事情可以儘快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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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白他們很快根據導航,到達指定的地方。

其實,發現姚曉麗屍體的那地方看起來並不隱秘。

因為國道旁的樹林,看起來,稀稀疏疏,綿延很遠。

所以,徐夜白只是走近就開始推測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為,他很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

如果半夜動手,卻也是難以被人發現。甚至可以利用夜色作為最好的遮擋。

這時候在何平安還有徐夜白的帶領下,一眾刑警,神色肅然地趕來。

他們十幾個人,往林子裡走了十多分鍾,卻還沒有接近目的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冷秋遙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卻是前兩天被審訊過的丁任傑打過來的電話。

“丁先生,現在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因為現在準備前往案發地點,所以冷秋遙有些急促地問。

“喂,冷警官。”這時候丁任傑的語氣有些遲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然後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聯絡不上姚曉麗了,可是我聽說他前天晚上就被人保釋出去了,我總害怕他會不會想不開,所以想讓你麻煩幫我查一查。其實雖然她確實是勢利了一點,但是她卻是一個好姑娘。並不是真心想害人的。”

這時候冷秋遙一愣,這時候也不知道,覺得該說還是不該說。

因為姚曉麗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但是他畢竟是警察,有些事情還是和丁任傑說清楚比較好。

“不用查了,我們剛剛收到最新消息。姚曉麗已經遇害,我們正在前往案發現場。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們現在還要趕緊處理案件。”冷秋遙也不想就這樣告訴丁任傑,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很有可能是十年前的殺人犯再次出手了。

“不可能,你們不是已經找到兇手了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會的,她不會死的。”丁任傑雖然知道姚曉麗並不是真心愛她的,可是聽到她死去的訊息,卻依舊還是很震驚甚至難以置信。

“我很抱歉,雖然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但這就是事實。如果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的可以好好想想。我到時候會再次聯絡你。”這時候冷秋遙點了點頭,他很明白這些事情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他們活著的人總要接受事實。

“好,冷警官我知道了。但請你們一定要找到兇手,不能讓姚曉麗死的不明不白。”丁任傑除了說這些他也無話可說。

可能電話之後他整個人就頹廢了,雖然他知道姚曉麗已經不值得自己愛了,可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哪裡是說忘就能忘的。

所有的事情堆積在一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原本他以為再過一年,他們就能走入婚姻的殿堂,可是幸福沒有到來反而給了他一巴掌。

這時,眾人已經走上了一個小山坡。人就在對面的樹上掛著。

方青心頭一震,手機也緩緩放下了。

馮悅兮光著身子,全身****、長髮披散。唯獨雙腳上,殘留著她的名牌紅色高跟鞋,垂落在半空。此刻暮色降至,原野裡迷濛一片。因此這一幕更顯可怖。

她是被“釘”在樹上的。目測至少有一寸長的鐵釘,釘入了她的腦部、四肢、腰間……兇手的手法顯然非常嫻熟,那些入釘處竟沒有太爛。有血從這些傷口流下來,旋繞著她的軀幹和四肢,咋一看竟像一幅悽美血腥的畫。

蝴蝶的翅膀,在她身後。

比起陳謹畫的簡單柔和的“寬尾鳳蝶”,這只蝴蝶看起來顯然兇殘高貴得多。巨大而突出的複眼,黑色花紋遍佈翅膀,成密密麻麻的網狀。唯有翅膀尾部,有橙色蔓延。

這只蝴蝶,是畫在樹上的。可明明是在那麼崎嶇的樹皮上作畫,你卻會覺得他畫得極為生動,那是非常精妙出色的畫工。真的像一隻蝴蝶,微微合翅伏在了樹上。而馮悅兮雪白的被鮮血浸染的身體,就是那柔軟白嫩的蟲體。人是蝶,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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