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趕到公安局,周沐魚已經在門口那裡等待莫星漓與徐夜白的到來。

“老大,徐醫生。有一些東西我不太明白,但是明顯可以看到那個兇手是知道有人偷拍的,但是他為什麼要暴露自己,這一點我還沒有想到!”周沐魚一邊說道,一邊帶路,帶他們去了審訊室。

“徐醫生,老大,根據你們的心理側寫。我們在新月小區發現他有些鬼鬼祟祟的,而且他們有工人說他最近與林瑪雅有衝突,可能是導火索。”周沐魚指了指前面在審訊室的男子說道。

“影片呢?把剪輯後的重點給我看一下,莫隊,要不你進去詢問一下。”徐夜白沒有去關心那個男子,直覺告訴他,那個男子只是一個替罪羊。

果然不錯,攝影機裡的男子顯然知道有人偷拍,甚至還做了一個鄙視的中指,看他爬窗臺的樣子,他是一名左撇子,武裝的十分嚴實,也十分清楚這棟建築的構造,絕對是預謀已久,同時也是向警方施威。

他突然感覺事情越發的明朗了,他現在只需要把這個男人的側寫描寫的更加詳細一點就可以了。

於是,他開始動筆開始寫著自己的想法。

莫星漓瞭解了影片中男人的資訊後,便推門進去了審訊室,看到了坐在審訊室的男人,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模樣很普通,是那種即使扔在大街上也難以辨認的樣子。他穿的是工人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手也沒有停歇的敲打寫桌子,看得出他有些慌忙。

“說自己為什麼要殺害林瑪雅,你要知道那天你並沒有不在場證據。”莫星漓直接開門見山。

“警官,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呢?雖然我曾經跟林瑪雅有衝突,可是不代表我就會殺人,我最多就是心裡想想,我膽子那麼小,怎麼敢做。”他很慌忙的說道,一邊扯著自己的衣角。

看得出他沒有說謊,因為雖然看的到他很慌忙,但是同樣也可以看到他的眼神卻沒有閃躲,如果他真的是兇手,未免隱藏的太好了。

莫星漓故意將桌子上的筆弄到地上,想看看他會怎麼做,“請幫忙將筆撿起來,謝謝。”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不是左撇子,他撿筆的時候,即使是落在左邊,他還是選擇用右手去撿筆。喝水時,也是用的右手拿杯子,這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下意識做出來的。

不到十分鐘的樣子,莫星漓便推門出來了,搖了搖頭,對周沐魚說道:“魚頭不是他,雖然不是他,可是也需要監管起來,既然是替罪羊,兇手也應該觀察了他很久,否則怎麼會正好他沒有不在場證據。”

莫星漓進去只是短短的說了幾句話,便瞭解的一清二楚,如此害怕小心的人,怎麼可能是兇手,很明顯兇手穿普通工人的衣服,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徐夜白,你有眉目了嗎?”莫星漓暫時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了。

“有,兇手應該很早之前就看中了這兩家住戶,女模特,代表的是美與色。樓上的住戶代表的是家庭的溫暖。兇手很有可能是家庭不夠幸福,或者小時候收到虐待。而且兇手是左撇子,應該是獨居,處於社會底層。很可能與警察有過什麼糾纏,所以用這場兇殺案向警方宣戰,所以他一定會有下一場屠殺,刻不容緩了!月華小區的住戶,都有可能遭受危險,必須時刻的監管起來。”

徐夜白細密的分析著,將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莫星漓,也確實讓莫星漓確實學到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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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頭,立馬將月華小區保護起來,做好監視行動。還有去篩選嫌疑員名單,特別是這一段時間與林瑪雅接觸較多的是誰,和去檢視監控攝像,看一看是否有人跟蹤她。”莫星漓立馬根據徐夜白所說,開始下達命令,立馬打算自己也去前去查詢線索。

“不好了,莫隊,新月小區又有一個孩子失蹤了。而且還在公園發現小孩遺留下的血跡。”一名警員急沖沖的衝到莫星漓面前。

莫星漓此刻想要罵娘的心思都有了,果然這個兇手,真的不會善罷甘休。

“帶我們去現場。”莫星漓知道自己得必須保有莫隊的風度,即使真的很氣憤,也只能讓自己平靜起來。

“是,莫隊。”警員立馬帶著他們前往現場。

小孩失蹤的場所是新月小區一個死角處,從監控錄影看,孩子是進去撿球,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死角處有血跡,現在還無法判定孩子是否有沒有死亡。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抓到兇手,希望這個孩子還有一線生機。

“徐夜白,你怎麼看?你要知道這裡,並沒有屍體可以給你分析。”莫星漓故作鎮定的詢問徐夜白,因為她也猜不到原因,而現場除了一攤血跡,卻並沒有發現其他東西,推測兇手到底是要幹嘛?她還沒有想出來,也沒有想法。

而如此一個稚嫩的孩子,兇手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在問自己!

“不需要,兇手不會留下痕跡,因為他現在還不會殺死那個小孩,這個血跡,也不一定是那個孩子的。兇手可能是故弄玄虛,不過倒是可以採集血樣分析一下。”

徐夜白的話語,讓莫星漓突然想到了什麼,“小李,立馬去把發現案發現場的目擊者找來,我有話要問他。”

徐夜白也點了點,表示贊同莫星漓現在的所做所為,可是清俊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

“是你發現現場的,你怎麼認為這個孩子失蹤了的!”莫星漓笑著問道。

“警官,我是這裡的保安,中午的時候,孩子的父母讓我幫忙找孩子,孩子雖然貪玩。但是一般孩子到了吃飯時間還是會回家吃飯,但是今天到了下午1點都沒有回家,所以檢視了監控錄影,便發現孩子失蹤了。”保安的樣子看起來十分老實的樣子。

而此刻徐夜白卻突然發現保安的左手受了傷,綁了繃帶,甚至和他說話時也有些閃躲。

他覺得那個保安肯定知道一些什麼,或者在隱瞞什麼,真的特別容易惹人懷疑。

“這個怎麼回事?”徐夜白緊緊的盯著他的左手詢問道。

男子顯然也猜到了會問這個問題,所以快速而又簡潔的回答道:“沒什麼!那天騎車不小心摔傷了左手,醫生說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好!”保安笑著說道,而此刻眼中的表情卻有些異樣。

“哦!你走吧!沒事了!”徐夜白故作輕鬆的說道,便轉過頭去對莫星漓說話,“兇手很有可能綁了孩子,是為了施暴,兇手小時候應該受過虐待。而兇手最近應該遭受過重大的打擊,所以才讓他現在爆發。”徐夜白依舊在冷靜的分析,因為他知道有些人正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圍觀的群眾那麼多,裡面很有可能就有兇手的存在,畢竟自己製造了的恐慌,當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精彩的畫面。

“我耳朵沒有聾,不用那麼大聲!”莫星漓此刻還不知道徐夜白的想法,對於他突然那麼大聲說話,感覺莫名其妙,可是卻立馬反應過來,他是在試探這裡的一切。幸好她只是小聲對他表示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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