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撕心裂肺的痛哭起來,就這樣緊緊的抱著那個玻璃的密封箱不放手,然後叫喊著黃子瑜的小名!

“圓圓,是我呀!圓圓,圓圓,你怎麼變成這樣子的!圓圓,都是我不好,那天我要是早點下班,那天我要是和你一起去,是不是這所有的意外都不會有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全都怪我,我就應該看著你的,我就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去,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是不是也不會出意外了?天天很黑,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不是你,你告訴我這不是你對不對,你會回來找我的對不對?……”

楊達海他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他看著這個玻璃裡面的頭顱,她緊閉著雙眼。

始終不肯再睜開雙眼再看了一下。她已經死了,甚至只剩了一個頭,完全沒有任何復甦的可能。

莫星漓只是站在一旁,沒有上前去關心,更沒有安慰,因為他知道他需要找到一個發洩的視窗!

負責人太過壓抑,真的會瘋的,對於同時所愛的人來說,有時候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空間才是更好的,所以她扯了扯周沐魚衣袖,示意他們到外面去說!

就在這個時候,楊達海看著這裡的狀況,看著這個地方,看著只剩下一個頭顱的妻子。

他現在連一句我帶你回家,他都說不出口,因為他現在根本沒有本事和力量帶她回家了,他看著這裡面輕輕的躺在這裡的妻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其實心裡面早就已經知道可能會是這個結局了,可是事實真正擺在眼前的時候? 他真的無法接受? 本來他還抱有一些僥倖的心理,也許他不會有事兒,他會回來的可是這些僥倖的心理? 終究還是變成了一場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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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漓姐? 對於這個案件,你到底有什麼想法或者是你覺得有沒有什麼突破口,我總覺得這個案件有些不簡單啊,它好像挺多問題的。不過,楊達海哪裡? 你確定我們不要進去看著嗎?”

這個時候,雲逸不知道是明知故問還是怎樣,反正就是說了這樣一番話。

“進去看什麼?看他抱著那個玻璃罐子痛哭嗎?我們就在裡面有用嗎?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安安靜靜的在一起。我就不懂了? 就算你沒談過戀? 好歹也看著我們這麼多人談過戀愛吧。怎麼還是個榆木疙瘩?”莫星漓賞了他一個爆慄!

“可是? 我們現在還不能排除他不是兇手啊。”這個時候,雲逸還是有些傻傻的? 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還是被傳染了,他總覺得好像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包括他自己的丈夫。你甚至有這個可能性。他也聽說這楊達海好像是一個在工地上進行雕塑的人? 也算得上半個藝術家了。。

“我看你腦袋就是不轉彎,你看他的樣子像兇手嗎?兇手會讓他這麼表現嗎?你看他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像裝的嗎?而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半調子的。雕塑家,罷了,哪來的什麼嫌疑,而且你看了那個我們當時拍攝現場逃離出來那個有可能是兇手的背影嗎?他那身高和那個兇手身高,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好嗎?那男的起碼有一米八零,你看他頂多173。”

莫星漓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歹也是徐夜白教出來的徒弟,怎麼跟師父差距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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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高是可以造假的呀,沒準當時他穿了什麼增高鞋墊進行偽裝呢。”這個時候雲逸自以為自己說的什麼了不起的話,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

“我看你就是腦袋還有點欠收拾,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是漿糊嗎?你看他那鞋子嗎?像是能夠造假的樣子,頂多就增高五公分好嗎?他那鞋子的厚度頂多放個五公分,否則腳都放不下!你這腦袋怎麼不靈光呢,跟你在一起真的累。”

莫星漓也不想多說了,反正現在都說什麼也沒什麼意思了,只是說現在這樣的狀況,她總覺得有些不安,如果兇手一旦創造出了第一件藝術品,非常有可能創造第二點,甚至他害死過更多人,其實他們現在不知道而已。

而且非常有可能,為什麼是這個作品面世呢,也許這是他至今為止令他最滿意的作品。

“也是,我最近真的有點鑽牛角尖,也許是師父不在,壓力有些大吧。”雲逸還真是特地給自己的傻和蠢找了個好藉口,莫星漓給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行,你開心就好,我都不想再多說你了,趕緊去調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發生。對了,從那邊進去,那裡調來的資料怎麼樣了?”莫星漓想著那邊警察調查了幾天總該會有些蛛絲馬跡吧,沒事兒能夠為他們所用。

“好的,星漓姐,我馬上就去調查的。對了,師父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雲逸不知道為什麼,老是非常的想徐夜白,想和他說說話,想要讓他多說說自己!

“還不清楚呢,他那邊案件比我們這邊棘手多了,它都能夠輕鬆的應對,我們是不是也不能夠給他拖後腿呢,還不趕緊去。”莫星漓差點就忍不住給他一腳,看著雲逸漸漸離去。

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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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第二天動手幹掉他們,就不該留下什麼痕跡。他卻在院子裡抽了支菸,把半截煙丟在非常醒目的位置。煙非常貴,這不合理。這等於是提醒他們,半夜有人過來了。

而之後,薄靳言對趙坤的種種觀察,發覺他都符合那名臥底的心理畫像。而鄭晨、秦生、顧安都完全不符合。於是決定在實施這個以假亂真的計策之前,如法炮製用菸頭傳遞信息給他。

“那邊得情況怎麼樣?”薄靳言問。

趙坤答:“鄭晨被炸死了,秦生和佛手受了傷。我們現在拖著顧安的屍體回去,他們不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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