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機飛行員經驗很足,從剛剛的位置就知道,攻擊自己的飛機應該在導彈發射後,便立刻加速爬升,才咬住自己的尾巴,用機炮發起了攻擊。

可是他至死也想不明白,那個飛行員是怎麼做到的,還有剛才那個急轉,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出來的機動好不好?

如果讓騾子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說他的見識太少,不知道什麼叫做極限飛行法。

極限飛行法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當然付出的代價就是飛機的壽命,相信這架飛機離報廢也不遠了,不過魏老溼顯然是不會在意的。

空戰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不會射殺跳傘的飛行員,但魏老溼卻不是飛行員,也不會遵守這條規矩,否則讓他活著把訊息帶回去,維亞那軍也就知道這不是叛逃的飛機了。

四打二不但沒打贏,反而被擊落了兩架,剩下的兩名飛行員全都嚇傻了。

更要命的是,他們駕駛的也是米格21,只能懸掛兩枚空對空導彈,剛剛全都射光了,現在只剩下機炮。

但是,看到魏老溼那恐怖的飛行技術,他們還沒打就丟了信心,嚇得掉頭就跑。

也難怪他們只能當僚機,連空戰大忌都忘了,把自己的尾部交給敵人,和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魏老溼和騾子連導彈都沒用,開大加力追了上去,用機炮將兩架戰機擊落,自然也沒有放過跳傘的飛行員。

“戰鬥結束,準備返航。”

地面上,路易斯一直在關注著這場空戰。

雖然離得又高又遠,他無法看清實戰,但透過航行燈的軌跡,路易斯基本能夠判斷出魏老溼兩人使用的機動動作。

空戰結束,路易斯把目光收回來,說道:“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用極限飛行法,不知道是潛龍還是冰熊的人。”

“應該是瓊斯吧,我記得他好像就能飛極限。”有個隊員接話道。

“肯定不是他,我一直和他聯絡著呢,如果是他來的話,肯定會告訴我。”

“那莫努裡戰隊呢?”

“更不可能,莫努裡戰隊沒人能飛極限,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冰熊的人,這幫俄國佬膽子向來都大……”

空戰過後,再也沒有遇到危險,路易斯戰隊平安到達甘拉夫機場,比預定的時間還提前了兩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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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八人全都傷痕累累,杜威等人也不好再出言譏諷,也沒把他們趕去空客,而用繩梯拉上了波音747。

這裡人要少很多,對於傷員來說也方便了許多。

“謝謝你們。”路易斯慚愧地說道。

“不用客氣,雖然不是一家人,也都是吃同一口飯的,剛才因為任務原因,我們去接應你們,別記恨我們就行了。”杜威說道。

“如果沒有你們去支援,我們現在全都死了,怎麼會記恨呢。”路易斯搖頭苦笑,“對了,剛才是誰家的飛行員,等下我必須得向他們親自道謝,以後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儘管提出來,我絕對會全力以赴。”

“算了,你還欠我個賭注呢,也沒見你還。”杜威笑道。

上次路易斯戰隊和潛龍四隊打賭,賭注就是雙方若有對抗便主

動退出。

結果沒過多長時間,潛龍和黑水就在阿拉勒比發生了對抗,路易斯乾脆就沒去,也就不存在退出的問題了。

路易斯嘴角一抽,杜威你也太不仗義了,哪能當這麼多人面提這個,這不是揭我老底嗎?

緊接著他又反應了過來,驚訝地問道:“剛剛的飛行員是你的人?”

這事想瞞也瞞不住,杜威坦然承認下來:“沒錯,就是我們隊的,魏佳和鐘山,你都認識。”

“原來是他們兩個,那他們中誰是飛極限飛行的?”路易斯又問道。

“極限飛行?杜,你們的人可以飛極限?”莫努裡驚叫道,眼中滿是羨慕,他們整個戰隊也沒有一個能飛極限的。

“路易斯,你這就太不仗義了,我好心派出最好的飛行員去救你,你怎麼能轉手就把我的情報給賣了呢。”杜威不悅地說道。

雖然這事早晚都會傳出去,但路易斯當面詢問就有些不妥了,和打探潛龍情報沒有什麼區別了。

路易斯也反應了過來,急忙向杜威道歉,再也不提此事。

不過,另外三家都已經知道了,潛龍四隊中有人可以飛極限飛行法,讓他們全都羨慕不已。

如果讓他們知道,潛龍四隊有兩個人可以飛極限飛行,恐怕就不是羨慕,而是嫉妒恨了。

如果只論直線距離,飛到智利只有幾百公裡,但是沿途有維亞那的防空部隊,還有一座空軍基地,即使有四架米格21護航,依然存在不小的風險。

還好,維亞那軍事佈署,對於五國來說都算不上秘密,杜威規劃了條路徑,繞開了防空部隊和空軍基地。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很正確,維亞那戰機幾乎全部起飛,滿空域搜尋他們,可惜始終沒能找到他們的影子。

事先已經與智利方向打好招呼,飛機進入智利領空後,便接智利的空中管制,也意味著此次任務安全圓滿完成。

飛機在智利安全著陸,各國使館迎接安頓僑民,五家秘密部隊也各自告別離去,不過潛龍四隊卻沒有馬上回基地,而是留在大使館等魏老溼四人。

魏老溼四人到了智利邊境便掉頭往回飛,找個差不多的地方跳傘棄機,再步行進入智利邊境,雖然辛苦了些,但為了保密也都值得。

等到潛龍四隊回到基地的時候,聯合國會議也宣告結束,五常全票贊成,對盧西魯實行制裁,而原計劃提出軍事干涉的美國,卻出人意料地撤回了提案。

知情的人自然知道,這便是美國為了路易斯戰隊做出的讓步之一,而不知情者還以為與維亞那政局驟變有關。

甘拉夫一戰,維亞那軍隊傷亡慘重,遺落不少武器裝備,落到了反對派手中,在甘拉夫發起了武裝暴動。

雖然暴動最終被鎮壓了下去,但是卻沒有被消滅,而是轉戰到了其他地方,加上邁哈錫的武裝力量,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反抗盧西魯的武裝抗爭中。

杜威聽到這個訊息,不禁感慨道:“真沒有想到,維亞那戰亂竟然因我們而起。”

“你想多了,即使你們沒有參與進去,維亞那人民不會接受盧西魯的野心這是不變的事實,這個國家陷入戰亂是早晚的事。”宋雨給杜威做起了心理輔導。

“哈哈,雨姐你

不用開導我,我能想明白。我只是感慨,這世界什麼時候才會真正的和平罷了。”杜威急忙解釋道。

“對對對,我們幾個心理都很健康,雨姐你真閒得無聊,給騾子做心理疏導吧。”羊倌也跟著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呵呵,真的想明白了,不是害怕我給你做心理疏導吧?”宋雨含笑問道。

“真有意思,我們有什麼好怕的,要怕也是騾子怕好不好,怕我們幾個魅力太大把雨姐搶走了,是不是鮮兒?”羊倌開起了玩笑。

騾子冷笑兩聲,拿出小本本奮筆疾書起來。

“羊倌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阿依努爾打電話?”宋雨笑眯眯地掏出了手機。

“雨姐,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羊倌急忙拉住宋雨,苦苦哀求起來,逗得大家鬨堂大笑。

笑聲過後,楚楚笑眯眯地問杜威:“你也像羊倌那樣想嗎?”

“放心,我的魅力只為你綻放。”杜威立刻表態。

“我了個去,你們行不行啊,不要當面撒狗糧好不好?”二騾叫了起來。

“就是就是,你們兩個趕快從我們眼前消失,實在受不了。”雞賊也跟著喊道。

杜威咳了一聲:“我要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房間吧?”

“吆喝,這是讓我們騰地方的節奏啊,你們孤男寡女想要幹些什麼?”羊倌誇張地叫道。

“你管我們幹什麼呢,都給我滾蛋!”

杜威提起羊倌把他踢了出去,其他人也在他威脅下笑著逃掉。

房間裡只剩下杜威和楚楚,終於有了獨立的空間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纏綿過後,楚楚問道:“你剛才那麼說,真是感到愧疚了嗎?”

杜威搖了搖頭,抬手刮了楚楚的瓊鼻一下,說道:“小傻瓜,即使真是因我們而起,我也會對他們憐憫,而不會有任何愧疚,畢竟我們守護的只是華夏的利益,在這面前,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他眼睛餘光突然掃到楚楚眉頭輕輕挑了一下,馬上接著說道:“當然,除了你之外,沒有什麼可以和你相比。”

“求生欲很強嘛,饒了你了,”楚楚滿意地笑了起來。

杜威則暗暗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夠快,多虧了潛龍高強度的訓練。

“對了,我這兩天要回國一趟。”楚楚說道。

“怎麼突然要回國?”杜威奇怪地問道。

“我媽前幾天打電話來說,外公最近身體不大好,希望我能回去看看他老人家,正好你在執行任務,我就想著等你回來再走。”楚楚解釋道。

“外公身體不要緊吧?”杜威問道。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不然我媽就讓我馬上回去了。”楚楚說道。

“那也早點回去看看吧,我們日子還長著呢,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杜威說道。

“嗯,那我明天就回去。”楚楚答應道。

“我送你。”杜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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