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我也是單身狗呢。”

宋航:“你問你身邊那位答應嗎?”

靈瓊抽抽鼻子,可憐巴巴地說:“我只是個預備役。”

宋航:“???”

你倆都這樣膩歪了,還沒在一起呢?

不是,預備役是什麼鬼?自家兄弟這麼渣了?

鬱以白正兒八經道:“高中生不許談戀愛。”

宋航:“……”

嬌嬌:“……”

正道的光?

宋航和嬌嬌覺得他們這種凡人,不懂神仙的愛情,果斷把精力轉到零食上。

四個人鬧鬧哄哄玩到天黑,宋航和嬌嬌可能挺累,連手機都不玩兒,直接睡了。

鬱以白在下鋪用手機回覆鬱凱興老父親的每日問候。

一隻手突然垂下來揮了揮,鬱以白抬手握了下,“怎麼了?”

上面立即冒出來一個腦袋,小聲問:“哥哥還沒睡?”

“回爸資訊。”鬱以白壓著聲音道:“更年期的男人不好哄。”

靈瓊掙開他的手,悉悉索索一會兒,然後鬱以白就看見她從上面下來,直接鑽進了他懷裡。

鬱以白:“……”

不合適吧!

“我看看哥哥哄叔叔。”靈瓊笑得乖巧,“不做別的。”

鬱以白:“……”

鬱以白往隔壁看一眼,宋航和嬌嬌都睡得挺沉,宋航還在打呼嚕。

他摟著靈瓊,繼續打字回覆鬱凱興。

鬱以白遣詞用句明顯是經過斟酌的,處處都透著‘聽話懂事’四個大字。

如果鬱凱興知道此時鬱以白是以什麼表情和什麼姿勢回覆,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鬱凱興東拉西扯說了十多分鍾,總算結束了。

“哥哥。”靈瓊拉他衣服,眸子亮晶晶的,“想接吻。”

鬱以白:“……”

還能再直白點嗎?!

鬱以白扣住手機,所有光線消失,眼前只剩下黑暗。

鬱以白的吻還是那麼溫柔,春風細雨一般,不激烈,但醉人。

他沒有任何過界舉動,開始的時候手在什麼位置,結束手還在什麼位置。

鬱以白擔心說話會吵醒隔壁兩位,拿手機打字給靈瓊看。

[這次活動,你到底怎麼想起要來的?]

[我說了是獻愛心嘛,給哥哥獻愛心。]

鬱以白想起來的時候,她說這話的神情,再次感嘆這小丫頭預謀已久。

靈瓊和鬱以白到站,鬱凱興來接的他們,宋航只好送嬌嬌回去。

鬱凱興先帶他們回去,然後晚上又叫上阮女士一起吃飯。

鬱凱興一個晚上,說了不下十次‘晚晚瘦了’這四個字。

靈瓊差點被更年期的老父親沉重的愛撐得消化不良,最後是鬱以白解救了她。

翌日。

靈瓊先下樓,阮女士在客廳看新聞,鬱凱興正在做早餐,“晚晚怎麼早就起來,不多睡會兒?”

“睡夠了。”靈瓊笑著回答。

“那你去叫你哥下來吃早餐。”

“好嘞。”

靈瓊屁顛屁顛上樓,她敲了敲門? 鬱以白沒應,靈瓊試著按下門把? 發現沒鎖,貓著腰溜了進去。

衛生間的房間有水聲? 大清早的就洗澡?做春夢了?

水聲忽停? 不過幾秒鐘,衛生間的門就開了。

鬱以白從裡面出來? 腰間只系了一條浴巾。

溼漉漉的頭髮滴著水? 水珠順著他漂亮結實的腹肌滾落,隱在浴巾周圍。

好一幅美男出浴圖!

鬱以白見靈瓊站在他房間裡? 退回衛生間,“你怎麼在我房間?”

靈瓊眨巴下眼? 也不移開視線? 很不客氣地欣賞眼前的美色:“叫哥哥吃早餐。”

“你不敲門的嗎?”

“敲了? 你沒聽見呀。”靈瓊笑容無辜,她緩步上前? 鬱以白被迫退回裡面? “哥哥? 早上就洗澡,是夢見我了嗎?”

“阮念晚!”鬱以白咬牙叫她大名。

靈瓊絲毫不杵? 繼續向前? 把人逼到退可退。

“哥哥……”靈瓊湊過去? “我在夢裡,是不是這麼叫哥哥的?”

小姑娘聲音嬌軟,和夢裡那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哥哥重疊在一起。

要命。

鬱以白吸口氣,“別鬧,出去。”

靈瓊抬頭去吻他。

鬱以白有點拒絕不了,象徵下掙扎下就從了,並奪走主動權。

幾分鐘後,靈瓊被推出衛生間,後面的門無情關上。

靈瓊摸著唇角笑,然後衝裡面喊一聲:“哥哥,快點下來吃早餐哦。”

鬱以白有十多分鍾才下來,靈瓊已經坐在餐桌邊喝牛奶了。

鬱凱興還在廚房,他立即走到靈瓊旁邊,彎下腰,“早上不許不經過我允許就進我房間!”

“那晚上可以嗎?”

“不可以!”鬱以白見鬱凱興出來,鎮定自若地走到一旁坐下。

鬱凱興去叫阮女士過來,四個人都落座後,這才開始吃早餐。

鬱凱興和阮女士在談工作上的事,靈瓊就湊到鬱以白旁邊,睜著無辜的大眼,天真又好奇地問:“哥哥,十分鐘是不是有點短?”

“咳咳咳……”

鬱以白被豆漿嗆到,引得對面兩人看過來。

“小白你慢點喝。”阮女士遞上紙巾,“晚晚,吃飯怎麼也不規矩,鬧你哥哥?”

靈瓊吐下舌頭,坐正了身體。

阮女士突然冒出一句:“小白,你戴耳釘了?”

鬱凱興抬頭,視線落在鬱以白耳朵上,右邊耳朵,戴著一枚黑色的耳釘。

鬱凱興皺眉,神色凝重了不少:“以白,你不是……”

“叔叔,這是我上次送的。”靈瓊打斷鬱凱興,“我還以為哥哥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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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送的呀。”鬱凱興眉頭舒展開,“怎麼會送以白耳釘呢?”

靈瓊用天真的語氣道:“很酷啊,我看別人家哥哥戴著好看,所以就想送哥哥。”

“這樣啊。”鬱凱興看鬱以白一眼,好一會兒才道:“是挺酷的。”

鬱凱興直接轉移了話題,也沒說讓鬱以白取下之類的話。

等吃完早餐,阮女士去上班,鬱凱興進廚房去收拾,靈瓊才小聲問:“叔叔是不是討厭你戴這個?”

“差不多吧。”鬱以白摸下耳垂,“說不正經。”

靈瓊:“那哥哥還打了耳洞,叛逆呢?”

鬱以白好笑地拍她腦袋:“誰還沒個叛逆的時候,你之前不也挺叛逆。”

靈瓊往廚房看一眼,湊過去親鬱以白耳垂一下,“哥哥戴著很好看。”

鬱以白驚得心跳都快停了。

她膽子也太大了!

鬱以白是怕了靈瓊,趕緊起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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