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從酒店出來，楊姐已經等在酒店外。
她見靈瓊的衣服不太對，又看她臉色如常，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怎麼回事。
“昨天沒事吧？”
“沒事，趙總是個好人。”靈瓊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容燦爛。
趙總線上吐血。
楊姐：“……”
好人？
她瞅幾眼靈瓊的表情，疑問更重。
昨晚要是出事，現在早就有人通知她了。
可是她這邊這麼安靜……應該沒出什麼事。
所以是趙總很喜歡她？
楊姐眼神複雜的看她一眼，微微嘆口氣。
她只個經紀人，她得聽從公司安排，即便再不忍心，也不能和公司抗衡。
她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去賭。
這就是現實。
“楊姐，先去買個手機吧，我手機壞了。”
楊姐應了一聲，帶她去買手機。
靈瓊拿到手機，順便和楊姐去做了個漂亮的指甲，還買了幾身衣服。
楊姐：“……”
趙總給了多少錢給她？
“楊姐，這個包好看嗎？”
“剛才那個好看些。”
“……”
靈瓊糾結一會兒，再繼續糾結一會兒，豪爽揮手：“兩個都包起來吧。”
小朋友才做選擇呢！
楊姐：“……”
那你問我幹啥！
“你不是缺錢嗎？你這有錢了，也不能這麼花啊？”楊姐看著都心疼。
靈瓊故作悲傷：“你不懂，現在有錢的時候不快樂，等以後就快樂不了了！”
養崽太恐怖了！
…
靈瓊最後是被楊姐拽走的。
靈瓊在車上登上社交軟體，給昨晚友情出演的小姐姐轉了一筆錢。
[小桃子：妹妹，下次有這種好事，再叫我。]
[杳杳有期：你要和我組團玩兒仙人跳？]
[小桃子：那還是別了，我怕翻車。]
[小桃子：你確定他不會知道我是誰？]
小桃子還是有點虛的。
那人可不是普通人。
要是被抓到，那可就麻煩了。
但是富貴險中求……
[杳杳有期：當然，我辦事絕對專業，你放心。]
[小桃子：那就好。]
靈瓊和小桃子聊完，把手機往身上一扣，蹦出一句，“我得努力賺錢！”
楊姐嚇一跳，眼神古怪的掃過來。
靈瓊已經低下頭刷手機看新聞去了……
楊姐：“……”
一驚一乍的。
真的沒毛病？
楊姐生怕自己突然接到電話，說昨晚出事了。
可是等她把人送回訓練基地，楊姐都沒接到任何訊息。
靈瓊拎著東西從大廳進去，幾個男孩子打打鬧鬧地從電梯那邊衝出來。
有個人跑得太快，差點撞到靈瓊。
靈瓊往旁邊閃了下，但後面也有人，這下被結結實實撞一下。
眼看就要摔了，靈瓊被人從後面扶住。
她一抬頭，刺眼的金光把她眼睛閃了下，等眼睛適應，那人已經鬆開她，和其他人一起走了，她連個名字都沒看清。
“剛才扶我的人是誰？”靈瓊把楊姐拽過來。
“喬沉亦吧。”楊姐認識那人，“咋了？”
“那撞我的人是誰？”
這麼沒禮貌！！
撞人都不知道停一停！
害得我崽都沒看清！
楊姐剛想問她問喬沉亦做什麼，又聽靈瓊蹦出來一個問題，思緒被打斷，囁喏一聲：“沒看清……”
剛才那群人似乎趕時間，加上有人在打鬧，撞到靈瓊也沒停。
靈瓊顯然挺生氣，她把‘生氣’兩個字一左一右刻在腦門上了。
楊姐：“……”
…
另一邊，一群人已經上了車，喬沉亦最後上車。
“剛才你看見那女生沒有？”
“好像是叫沈杳杳，挺漂亮的。”
“那叫挺漂亮嗎？我就沒見過她那麼好看的，是我喜歡的型別，像小仙女一樣。”
“你剛才撞人家怎麼不道歉。”
“你們懂什麼，等我回去再找個機會給她道歉，這樣一來二往……”
“噢，心機啊……”
喬沉亦從他們身邊過去，坐到最後一排。
其餘人也沒搭理他。
喬沉亦翻出耳機戴上，眼前浮現那女生的樣子，以及手裡的東西，又想起昨天晚上他看見，漠然地切了一首歌。
…
靈瓊回去搜了下喬沉亦，可惜網上沒資料。
他穿的練習生統一服裝，那應該是這裡的練習生……
靈瓊去問八卦之源趙霜。
“喬沉亦？”趙霜表情古怪，“你問他幹嘛？”
“他有什麼問題？”
趙霜左右看看，“喬沉亦這人腦子有病，聽說他剛進來沒幾天，就把人給打到住院。”
“？？？”
咦！崽崽這麼兇？
喬沉亦獨來獨往，孤僻陰沉，和誰關係都不好。
“你有照片嗎？”
趙霜搖頭，“姚菲兒有。”
趙霜去把姚菲兒叫過來。
姚菲兒還真在相簿裡翻出幾張，不過都是側臉，當那那側臉也吊打其餘人了。
“喬沉亦除了脾氣壞點孤僻點，長相是沒得說，好好看的。”姚菲兒開啟花痴模式。
“發給我。”
姚菲兒一邊發，一邊道：“你幹嘛呀？是看上喬沉亦的顏值了嗎？要加入我們舔顏組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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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
“不。我看上他的身子了。”
“？？？”
趙霜和姚菲兒對視一眼。
好一會兒同時給靈瓊一個‘勇敢’的眼神。
她們玩內部投票的時候，喬沉亦除了能撈到一個顏值巔峰外，其餘榜單，和他完全沒關係。
“姐妹，回頭是岸啊。”
“姐妹，慎重選擇啊。”
趙霜和姚菲兒像是在給她送別，一人嘆口氣。
靈瓊：“……”
你們根本不懂爸爸的快樂！
靈瓊鑽進被窩，把微信名字改成了‘杳杳沉湎’。
喬沉亦也是練習生，還沒有出道，不過聽說公司打算推出組合了……
靈瓊又登陸圍脖，她現在還沒出道，公司沒管圍脖。
靈瓊把圍脖名字改了，她現在沒粉絲，改名字完全引起注意。
靈瓊想了下，搜到喬沉亦的微博。
公司可能真的打算推出他們，圍脖都已經認證好了。
喬沉亦誰都沒關注，也沒發過任何圍脖，關注他的人有小一萬。
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塞的殭屍粉。
靈瓊暗戳戳的按了關注。
從今天開始，她，靈瓊……不是，沈杳杳，就要開始追星了！！
希望早日把愛豆拐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