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藥師堂這次是鐵了心要和墨鳳舞鬥到底了。
而聖殿的陳長老聞言先是一愣。
“靈臺鬥？這……”
“請聖殿成全。”
肖長老帶頭，藥師堂眾人隨即異口同聲。
聖殿的陳長老面帶難色，隨後回頭和身後一眾聖殿長老無聲對視一眼，半晌，道：
“既然如此，那本長老就代表聖殿勉為其難吧。”
肖長老大喜：“多謝聖殿主持公允！”
陳長老是聖殿的大長老，他這會兒點頭的，便意味著這事算是定下來了。
而此時坐在馬車裡圍觀全程的墨鳳舞，卻只覺得可笑。
合著這群老東西挺會玩啊。
光明正大擺出一副請命的姿態，然後聖殿勉為其難的點頭。接著再把訊息放出去……這樣一來，就算自己不答應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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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們演戲能不能專業一點兒？
一個故作滿腔激憤，一個故作退位勉強……可臉上的得意能不能都收一收？
所以當下，只聽墨鳳舞輕聲一笑，道：
“誒，不就是靈臺鬥麼？問聖殿幹什麼？問我啊！”
墨鳳舞聲音不大，卻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一瞬間，剛剛還有些嗡嗡聲的聖殿門口，頓時彷彿窒息了一般，落針可聞。
半晌，眾人才不禁轉頭，待看到馬車裡的墨鳳舞，不禁面如土色。
“你，你怎麼在這裡？”
憋了好一會兒，肖長老忍不住脫口道。
“這聖殿又不是你家的，又沒上鎖，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說著，墨鳳舞鳳眸一挑，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隨後果然看到不少人的眼神，微微有些躲閃。
墨鳳舞當下笑道：“行了，別裝了。演這麼大一齣戲，又沒觀眾，給誰看？不就是一個靈臺鬥嗎？至於這麼大費周章？”
“你，你住口！什麼演戲？本長老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肖長老梗著脖子叫著。但下一秒，便瞬間神色一動，盯著墨鳳舞，道：“不過，既然你如此胸有成竹，那靈臺鬥的事情，你是答應了？”
墨鳳舞聞言笑容不減，然後就在肖長老以為墨鳳舞要答應了時候，隨即道：“答應你媽！”
肖長老等人一愣，隨後瞬間瞪大眼睛。
“你，你說什麼？”
“我說，答應你媽！”一字一句，接著墨鳳舞面色一冷，道：“老東西，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靈臺鬥……呵，虧你們想得出來！可你也不用你那沒有針鼻大的腦子想一想，本小姐憑什麼答應靈臺鬥？
憑你長得醜嗎？還是憑你夠蠢？你說鬥，本小姐就得答應？做夢呢？”
“你，你放肆！剛剛聖殿……”
“聖殿多個屁？！”墨鳳舞一句話，直接把聖殿也兜進去了。陳長老聞言大怒，可沒等說話，便只見墨鳳舞瞬間眸光一轉，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剛剛還憤怒的陳長老，莫名心頭一顫。隨後只聽墨鳳舞說道：“我說陳長老，說起來咱們貌似有不少賬沒算完吧？合著最近有空，坐下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