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
鯨悔聞言睚眥欲裂。
可下一秒，卻見墨鳳舞鼻音一挑，鯨悔頓時不敢吭聲了。
墨鳳舞見狀，頓時滿意一笑，然後接著說道：
“所以，不管爾等曾經是誰的麾下，可只要爾等還是海族的一天，就得聽本家主的……除非，弄死我，搶走它！”
墨鳳舞的嗓音依舊平靜，可說出的話，卻瞬間讓在場的龜冥和鯨悔心頭一震。
半晌，龜冥瞥了鯨悔一眼，重新落座。
“我等並無此意。”
說這話的時候，龜冥死死盯著龍王印，瞬也不瞬。
顯然，這一刻，龜冥雖然認慫，但也是因為龍王印。
甚至可以想象，但凡沒有龍王印鎮壓，這老王八保準動手，直接將墨鳳舞挫骨揚灰。
不過對墨鳳舞來說，不管是對方是真認慫，還是假認慫，都無所謂。
所以聽到這話，墨鳳舞也只是淡淡一笑，隨即直接說道：
“無所謂，弄死我，是你們的本事，弄不死我，那就是你們倒黴……總歸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麼淺顯的道理，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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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咱們暫時不動手，那就把話好好說說……”
龜冥聞言不置可否，隨後再次看了龍王印一眼，道：“墨家主想知道什麼？”
“剛才的問題，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龜冥沉默片刻，道：“有族人從海邊聽到的。”
“哪個海邊？”
“東域之濱。”
東域之濱？
那是什麼地方？
墨鳳舞有些懵，倒是旁邊再次團成貓餅的虎圍，聞言插嘴道：“東域之濱？這個我知道……就在天域極東之地那邊，好遠的！”
哦，原來是天域東域的盡頭啊……嗯？天域東域盡頭？
所以天域也有海族？
要知道，墨鳳舞以前是去過海族的。
只是，當時的海族，是在世間界。
可天域這邊……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
所以當下，墨鳳舞直接說道：“你們可認識鮫人族的奔？”
龜冥聞言一愣，半晌，才知道墨鳳舞在說什麼。隨後道：
“墨家主說的，是世間界海族，也就是外海。而老朽是內海族，所以平時來往不多。”
所以，海族還分內海和外海？
然後來往不動……也就是說，並非不來往？
龜冥這話的信息量，不可謂不多。
墨鳳舞一愣，隨後道：“沒想到，海族還分內外……呵，有趣。”
“老朽知道墨家主和外海族相熟，不過，當年之事……”
龜冥正說著，可剛說一半，墨鳳舞就忽然伸手，直接打斷了它。道：
“不要急，反正來都來了，那咱們就慢慢說……所以現在，先回答本家主的問題。
剛才，你說你們的族人，在東域之濱聽到當年有關真龍族滅族之事的傳言，所以你們才來我墨家興師問罪……那請問，你們……也就是你們內海族，以往溝通外界，都是經由東域之濱嗎？”
龜冥皺眉，有些疑惑墨鳳舞的追根究底。
但還是回答道：“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