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剛回神的正言長老頓時一愣。
飛神未能凝聚，就直接消散……這明顯是丹田受損。若強行祭出，就會直接崩潰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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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妲，終究還是廢了啊！
想到這裡，正言長老頓時露出凝重之色。
而荒妲自己此刻又何嘗不明白？
一瞬間的錯愕，接著雙唇緊抿，隨後過了好半晌，才終於扯了下嘴角，強自露出一絲僵笑，道：
“好像，不行……”
雖然心裡一直在默默告訴自己，自己能活著，能再次睜開眼已經很幸運的了。但作為武者，終於還是忍不住有些無法承受。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
而就在這時，墨鳳舞卻微微捻動手指，問道：“你……是不是之前丹田海受過傷？”
正黯然神傷的荒妲一愣，然後搖頭：“沒有。”
沒有？
墨鳳舞挑眉，半晌，又道：“你再想想。”
“真的沒……”荒妲再次搖頭，可剛說到一半，卻猛然一頓，然後抬眼看向墨鳳舞，道：“我想起一件事……二十多年前，我在一處秘境有了奇遇，之後短時間內從丹田境突破凝神境。
當時沒什麼感覺，自那以後，好像每次凝神的時候，都有些不舒服。但沒多久，就好了……這算嗎？”
墨鳳舞聞言略作沉思，然後看向一旁的正言長老、
這時正言長老說道：“這個不好說。不過靈階突破，低階的時候，都不會出現問題。可丹田海形成後，若是貿然迅速提升靈階，一不留心就會造成丹魂不穩。”
一聽這話，墨鳳舞瞬間恍然。
“那就對了。其實這次受傷，本來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你丹田海有舊疾，那就不同了。
這就好比你用同樣的力量去擊打兩個瓶子。一個瓶子完好無損，另外一個是修復過的，結果自然不同。”
這個比喻倒是形象，荒妲頓時懂了。
可正言長老聞言，卻不禁看了墨鳳舞一眼，道：“丹田海玄之又玄，你是怎麼知道的？”
墨鳳舞頓時兩指指眼：“因為本小姐有眼睛。”
“放屁……”正言長老一個沒忍住，直接口入芬芳。但話落，卻猛然回神。隨即輕咳一聲，恢復本來神色，咬牙接著說道：
“老夫當然知道你有眼睛！老夫是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管我怎麼看出來的？怎的，你還想收稅啊？”
“你……”
正言長老一噎，頓時不吭聲了。
倒是荒妲，這會兒不禁追問道：“那我還能恢復嗎？”
墨鳳舞想了想：“可以試試。”
隨後，墨鳳舞也不廢話，直接拿出銀針，然後開始給荒妲施針。
相比血淋淋的外科手術，針灸雖然不嚇人，但卻更加匪夷所思。
正言長老眼睜睜的看著墨鳳舞將一個個銀針刺入荒妲身體上，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半晌，看墨鳳舞終於停了下來，才忍不住問道：“這，這是何物？”
“針灸。”
“針灸？有何作用？”
正言長老不是醫者，但這一刻，他是真的好奇了。